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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儿时的记忆】

(2020-04-25 12: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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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写在前面:“人生速写”主编YX与我约稿,说实话我挺忐忑的,担心写不出情趣,倒会写成忆苦思甜来。承蒙厚爱!打开记忆的闸门,试试看吧。

天空中的每一颗星星,不论大小,都自带光芒,在历史长河中都有存在的价值……

出生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的人们,说起儿时的记忆,或许沧桑,或许尴尬,抑或贫乏……那个年代会有许多快乐的记忆吗?

去年儿童节,不知什么原因就去了奥森公园。在门口西侧,我看到一群带着红领巾的姐妹,嬉笑,拍照。惊愕之余转为喜羡,闪电似的神经反问自己:这是找回吗?找回什么呢?是找回逝去的岁月,还是找回快乐?我看她们此时,是真的很快乐呢!

要说儿时,快乐不快乐似乎都不重要了,唯一记得纯真。

(原创)【儿时的记忆】

儿时,我是在出生地沈阳度过的。我家住在太原街与中街新城老城居中的地段——和平区。那一片是平房,西有辽宁人民艺术剧院,东邻辽宁军区大院,北背靠七节大楼(一座前苏联建筑)。正北朝南三栋房子,我家是东头胡同第三排的平房,四户人家,从中间两家隔成一个小院儿,两扇木质大门,带有门拴。三间房子,各家一间半,半间是厨房,一家人挤在一个房间里,南边儿是炕,北面是一张双人铁床床,有立柜,桌椅,炕柜,还有一个吃饭用的正方形炕桌。

那时的生活似乎家家都是这样,家里孩子多,玩儿,得大的带小的,吃,得是大的让小的,穿,得是小的捡大的,就这样顺理成章,好像很自然。

我上面有两个哥哥,聪明调皮。我的到来给父母及亲戚带来了欢愉,也倍受喜爱。那时家境不错,在照片中找到的记忆,母亲喜欢打扮孩子,五岁时就被烫发,跟个狮子狗似的。那会儿也有春游,父亲和他的两个徒弟,再带上母亲和我们去千山游玩。母亲还喜欢带孩子们去照相馆拍照,并写上“乐园成长”。

院子小,没有百草园,只有父亲栽种的几盆花儿,每天搬进搬出的。父亲喜欢种花,母亲喜欢看花,给女孩子起的名儿都是花儿的名字,什么茉莉呀,蔷薇的。傍晚,没有吴妈讲鬼的故事,跟着哥哥们在墙砖瓦缝中找蛐蛐儿,找到后把它放到小瓶子里,养起来,味馒头渣给它吃,然后斗蛐蛐儿玩儿,谁输了就刮谁的鼻子。

下雪天儿最有意思了。母亲不给出去,我们就跪在炕上,看窗户上的冰花,有时会用舌头去舔,遭到母亲的呵斥,舌头还真的会粘上去呢;有时会看屋檐下结的冰柱,长长的,由粗到细,且化不完呢,除非到了春天。待母亲让我们出去玩了,就一溜烟儿地跑到房前马路边上,打出溜滑。说起打出溜滑还真有话要说,我们把水倒在雪上,那样冰更滑,长长的冰道,卯足了劲儿跑上去,刺溜,站稳再下蹲,这叫“老太太钻被窝”,钻不好,就一屁股坐在冰上了……

疯玩儿一阵子,被母亲叫回去,站在炉子边暖和暖和。母亲会端来一盆冻秋梨让我们吃,褐色的冻梨要放在水里把冰拔出来(化冻)才能吃,哥哥等不及,就把冻梨放在炉盖上烤,发出支啦支啦的声,冒着烟儿,看着外面皮软了,其实里面还是冻着的,就开始吃,咔哧咔哧的也不怕冻掉牙齿。我也这样吃过,梨的酸味儿再加上冰茬儿,冰得舌头都火辣辣的疼,至今还记得。

(原创)【儿时的记忆】

上小学时,正赶上三年自然灾害,家里生活捉襟见肘。供应的细粮不够一家人吃,母亲用玉米面包菜包子,或者打成玉米面白菜糊,稀里逛趟的,吃完了把碗舔得溜干净,再咽一把口水。听母亲说,当时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到当铺给当了,然后买议价粮食吃。

在那个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小孩儿最大的奢望就是盼着过年。那时光阴走得慢,一年要好长时间才能过完。生活再窘迫,父母一年忙到头,总会为每个孩子准备一身新衣服,办点儿年货,分配给孩子一些糖果或饼干。舍不得吃,把自己的那一份藏起来,慢慢吃,有时就会被馋嘴哥哥偷吃了。那时也没有压岁钱,若能在饺子里吃到铜子儿,就是福气了。不到过年,我们最盼的是父亲每月发工资的日子(父亲当时工资不低),每到这一天,父亲会买一只猪头回来,母亲煮一锅连菜(酸菜)带肉的汤,给全家人解解馋,如今想起来,那是人间最美味的佳肴。

物质匮乏精神也贫瘠,但天性好玩儿的孩子,也能玩儿出令今人怀念的游戏,比如打冰嘎(又叫抽陀螺)、滚圈圈儿、扔沙包、捉迷藏、弹玻璃球、老鹰捉小鸡……那时的孩子有能耐,不用大人带着,领着弟弟妹妹就可以去公园玩儿,南湖公园、中山公园离我们家不算远,我们经常去。有一次,大概是夏天,干热,玩够了准备回家,路过一片松林,发现地上有很多黑虫子在爬,吓得我魂飞魄散,背着弟弟和妹妹们就跑,从那以后落下恐惧症,一见到虫子就浑身不自在。

(原创)【儿时的记忆】

当时我和两个哥哥都在一所小学里读书——和平区三经街小学。很感谢当时的正规教育,基础课不说,单说副科,有钢笔字课,用蘸水笔,带着钢笔水瓶去上课。体育课上我们跳箱、跳马、爬竿、打手球都上过。还有武术队、足球队。我还练过武术,在运动会上参加过比赛呢。两个哥哥足球踢的很好,都是那时候学的。另外还有合唱队。一次学校组织看电影,回学校后,老师按风琴,我们围站在老师身旁学唱“送别”,那情景恍惚还在眼前……

若有接待外宾活动,那可兴奋了!我们都是自己动手做花束,把买来的粉色皱纹纸剪成一块一块的,用筷子卷起来,两只手对挤一下,松开,花瓣儿就成型了,再抹上浆糊,粘在事先准备好的树枝上,花束就做成了。少先队员,永远的白上衣,蓝裤子,红领巾,白球鞋,为了让鞋子更白,刷完后再涂抹上石膏粉,鞋子就特别的白。

每逢“六一儿童节”我们都会这么过哦。

(原创)【儿时的记忆】

温平——我的班主任语文老师。特别好的一位老师,正像她的名字——温和平静。在她那里应该还有一张我五岁时的照片(分别时送给老师的),她教我到五年级,因结婚调离学校。我和同学去过她婚前与母亲一起住的家,调离后也去过她婚后的家,那时她已有小孩了。听说,她有三个小叔子。在婆家住,看不到老师以往的温和平静。后来没能再相见,找过,听说是搬家了。

到六年级,经历了换老师班级的动乱和文化大革命初始……

也正是这个时候,国家战略大转移政策出台,父亲单位三线大调动,结束了我十三年的故土生活。

时过境迁,半个多世纪过去了。而今想起来,真心感恩那个纯真的年代,让我们在“小喇叭”孙敬修先生的陪伴中成长,让我们在单前芳先生的评书中伴随着长大,刻下了那一个时代人的印记。

在我的心灵深处,一想到儿时,就会想到我的父母,我的兄弟姐妹,我的亲朋好友,在内心深处永远记得:沈阳市三经街四段二里一号的门牌号码,那个长长的胡同里,曾经住过普通温馨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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