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桂花飘香时——忆上海师范大学音乐系的师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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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桂花飘香时
还记得那首歌吗?我西八119室的室友们,这是我们的室歌《香水城》:“多想再回到以往那座香水城,寻找令我迷惘的人,她依然散发着那诱人的温存,阵阵打动我的心门……”或许是因为我们92音乐专科班只有8位男生的缘故吧,所以学校就把我们安排在一个寝室中,虽然挤了点,可情感上也更近了点。王磊、彭浩、钱安柯、徐惠宇、马纬、盛华明、左兴荣,这些睡在我上下左右铺的兄弟,如今都天各一方,最近的也是在上海遥遥相隔的两地,还有山东、江苏,有的也不在教育领域了,彭浩成为了山东能源集团的一员,钱安柯在申花俱乐部工作……现在的你们,一切可好?也一定安好!
或许是因为我的名字看起来像女孩子的缘故吧,所以,另外7人的学号都在后面一起,惟独我是三号单独在前(估计是老师误排?),音乐欣赏课等是必须按学号排座上课的:一号林兰,我的舞蹈课上老给我踩脚却从不生气的舞伴;二号徐娟,感觉是挺内向的女孩;三号就是我自己了;四号陆瑾,一个老在课上偷偷与大家分享零食的女孩……音乐系的据点除了寝室,还有琴房。琴房因为没有熄灯的规矩,所以除了努力学习音乐技艺,也可以在那里呼朋唤友,喝酒打牌,谈笑风生。尚记否?我的“哥们”:周琳、朱素萍、杨军……还有,毕业演出晚会上,与我同诵那一首《纪念与祝福》的朱赟一切可好?那一首诗的底稿我再也没能找到,但朗诵结束时的致意,却是心中永远的底稿。那时,我们班同来自南汇的有四位同学,另三位是吴伟华、倪妹林与陈培培。还有,许多毕业后就极难有机会遇到的同学们:说起话来还是童声的冯涯小丫头,一板一眼的于红梅,很能为人着想的张欣,忙忙碌碌的张雁,钢琴极棒的陈旖蕾……现在也有时隐约知道一些同学的下落,钱丽雅去加拿大做会计了,沈凌云在煤矿文工团做歌手了……曾经的上师大校园花香依旧,故事里的人却已经聚散几回了?
毕业聚餐时,记得我跑出门外吐了,返回再痛饮。毕业之行,泰山之巓,大家依偎在一起等着看日出;日出了,大家的缘分也快结束了。泰安火车站,在别人惊讶的目光中,大家唱起了齐秦《无情的雨,无情的你》:“曾经想起,在这样的夜里……”
回忆总是让人感怀,还是来说说我的老师们吧。
我们的班主任是我的声乐老师———蔡则平老师,她是我见过最优雅、最美丽的女子,人美歌声更美。那时候大概她的女儿还小,所以经常是早上赶时间打摩的赶到学校给我们上课。如今蔡老师已经定居美国圣地亚哥了。我的钢琴老师是顾虹老师,岁数不大,人高高大大,经常笑眯眯的。我的钢琴弹得很烂,可她从不生气,我总感觉她有一种对什么都看开了的淡泊人生的态度。她的一句鼓励让我许多年来都不能忘记:“我就感觉你不一般,应该能有出息的。”我的舞蹈老师是郑慧慧老师,现在应该退休了吧。和所有的舞蹈老师一样,她挺拔的气质在人群中也能一眼辨出。她上课很严谨,她的敬业也是我们所钦佩的。我的视唱练耳与乐理老师是王求真老师,她很美,却装出很凶的样子,可我们都知道她的心是很软的,起码,我这个视唱练耳都很糟的孩子,每次考试都能pass。天妒红颜,如今王老师已驾鹤仙去,愿她在天堂一切都好!
还要提一下我的音乐欣赏课老师:郭燮敏老师、冯季清老师,他们都是博学的人。我的作曲老师是方之江老师,一个才华出众,但近乎失明,仍坚持在课堂的年青教师。我的即兴伴奏与和声老师是戴定澄老师。他是博士,专业能力自不用说了,我还记得一次食堂中两个学生打起来,那么多师生,只有他看到后站出来制止。我的合唱指挥老师是徐武冠老师,他是马老马革顺的弟子,只可惜我那时没能从他身上多学到点东西,走出校门,才知道这门课的重要。
如风去也,匆匆已廿载,当年的青春依旧否?当年的红颜未老否?师慈友亲,在我心中,依旧、依旧,海棠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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