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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lywood·看剧】《真探》:美剧里的《一代宗师》

(2015-01-19 18:53:29)

文/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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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7号下午,798爱特咖啡,腾讯视频在这里举办了一个《真探》的观影会。大屏幕上播放着《真探》的第一集,不说,谁看得出这种质感是一部电视剧。


看《真探》之前恰巧看了《达拉斯买家俱乐部》,以至于看《真探》第一集的时候不停地出戏,看着明显存在人格缺陷的Cohl侦探,脑子里不断闪回着的还是《达拉斯买家俱乐部》里的Ron。


当第一季里第一具尸体出现的时候,充满宗教意味的谋杀方式,再加上头上的鹿角。还留在播放记录里的《汉尼拔》一下子又闯进了脑子里。鹿角、宗教、恐怖犯案,再加上有心理问题的警探。眼前瞬间浮现出汉尼拔医生的画面。


暗淡的调光,对比度强烈的调色,缓慢的节奏以及存在于Cohl和Rust两人叙述中1995年凌乱而老旧的记忆,忍不住去翻了一遍别人的评论——果然,觉得它像《致命魔术》的人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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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对比起《汉尼拔》里的猎奇和血腥,《真探》显得太过保守;对比起《CSI》系列案件的密度和真实感,《真探》不仅缓慢,而且是以两条不同时空里的叙事线翻来覆去的讲一个——或者可以说两个案子。但就这样,《真探》还是撑起了八集的故事,还成了HBO历史上收视人数最高的新剧——这可不是光靠Matthew低沉性感的声音还有他说的高深的生死哲学就能招揽来的。


在开播前,主创Nic Pizzolatto接受了采访,作为离《真探》最近的一个人,回头看看他的采访,或许有助于理解《真探》中神奇的吸引力来自何方。(以下采用dormant的译文)


“对我来说,在第一集中你看到的这些熟悉的桥段——从发现尸体开始,两个关系并不融洽的警察,他们不得不在一个车里交流——这些都是常用的桥段。然而每次我们用到熟悉的桥段,本剧都希望能颠覆它,事情从没向着我们通常以为的方向发展。但并不是凭空的颠覆,事情没按我们预想的那样发展的原因是角色的行动,角色的行动又源于他们的性格。我用了一些观众熟悉的元素,希望用类型片中常用的故事桥段把观众留住,作为一个所谓的“procedural”【每集剧情独立的系列剧】我也能做一些完全不同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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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系列剧的案件和剧情满足了所有这一类型的基本元素,确实有悬疑,确实有真正的危险,调查的过程就是层层解开谜团的过程,而且我相信结尾也是合理的、令人满意的;但是这都是为了让剧情更有张力,利用这种叙事结构来达到本剧真正的主旨——对这两个男人、两个角色的探索。不一定非要有连环杀手,唯一的规则就是——会有一个疑案,有人会去破案。这一季只不过是采用了追踪凶手的形式,而实际上,只是假借犯罪调查的方式,让两个主角来探索形形色色的角色。这就是我的抱负。 ”


好的,现在问题解决了一半。即在剧本的写作上,编剧的目的根本不是要展现一个连环杀手或者是一个连环套连环的精妙案件。这个故事的精髓就在于人性、感情以及一种似是而非的意蕴。


不注重叙事而注重风格和人心的《真探》成为了一部“神剧”,这也许是腾讯视频与HBO合作之后选择它作为2015推送的第一部美剧的理由。不管是网剧还是电视剧,中国目前都只处在“讲清楚故事”的阶段,但就美剧来说,把故事讲清楚是最基础的要求,导演、编剧和制片追求的是把故事“讲出花儿来”。因此,腾讯视频引入《真探》,不仅仅是迎合观众的需求,用高逼格的作品吸引高逼格的受众。更是其想成为最具前瞻性的中国视频网站的重要尝试——逐渐向行业渗透,让《真探》为中国的电视剧制作者带来一个全新的剧集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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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放弃美剧一贯的快节奏叙事,《真探》还放弃了三集换一个导演的传统。八集都是采用同一个导演。因此即使是跨越17年的双时空叙事,也保持了风格以及节奏上的统一双线叙事不常见,回忆叙事也不常见,但是《真探》里的回忆不是闪回,现实也不是仅仅过渡。1995年的Cohl和Rust和2012年的两人是完全不同的叙事个体,而1995年的画面虽然以2012年主人公的叙述为牵引,但每个时空的故事都有内在的逻辑。这也是这种叙事的好处,由镜头来决定如何切割时间,把并不精彩的案件分析与更吸引人的动作场景安排在恰到何处的时间点,两个黑人警探的询问来引导话题,让剧情能够在案情和家庭私事间无缝转换,让1995和2012年的Cohl和Rust的心理活动都能展现在观众眼前,他们情感的发展,分歧或默契的培养,甚至因为两个人南辕北辙的性格在相对沉重的范围里所制造出来的喜剧效果。


交替剪辑的另外一个作用是:让如今未曾见面的双男主之间的张力和火花越来越足,每集都更足一点,让观众格外期待真正重逢时的爆发。没想到的是,一个略变态的开头居然带来了一个温情的结局,实在让人感慨谁说《真探》不玩大反转,人家只是把大反转留到了最后。在一群粉丝哭哭啼啼祈祷两人至少不要BE的时候,编剧最后一桶糖差点把所有的剧迷齁死。为了避免剧透,我是不会说最后结局的时候有人单膝下跪送了那谁一个戒指盒然后搂搂抱抱一起消失在西部的夕阳里……如此美丽的画面,实在是让人活生生把眼泪逼回了眼眶里。


《真探》的画面对习惯美剧的观众来说并不算“重口味”,但如果直接拉到中国的电视屏幕上高清播放的话,一定会被删剪得七零八落甚至直接因为里面的某些镜头打包送回美国去。此时,受众群相对年轻,限制也相对较宽的视频网站便成了更好的播放平台。而通过会员或者付费观看的方式,虽然比不上美国本土分级制度,但在有效地对观众进行筛选上,还是小有作用。因此,由腾讯视频来作为播放平台,是可以保证观众看的开心,广电挥手放行的。另外,腾讯视频此次引入的《真探》是新加坡版,新加坡的审查虽然严格,但毕竟是交还制作方进行剪辑,因此,剧集的完整性和流畅度得以最大程度的保留。在2015中国开始对美剧严格审查的大背景下,能够成功地让《真探》在网站上播放,腾讯视频可谓用心良苦,也可以算得上为其他的视频网站做了一个成功的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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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真探》,调光调色齐心协力,几乎把一部美剧里的逼格推到了登峰造极的地位。其实《真探》的元素最像的不是美国电影电视剧,而是王家卫的《一代宗师》。对叙事刻意的弱化,对人性的矛盾以及感情的放大,以及通过台词对哲学甚至宗教的探讨——除去这里面真的女性元素匮乏一项以外,《真探》真的可以说是美剧中的《一代宗师》。文火慢炖,把人参鹿茸都炖成了一锅清亮亮的汤。乍一看清汤寡水,尝一口就会发现,其实是回味无穷余味悠长。


《真探》是一部从DNA排列到外表风格都和《越狱》、《CSI》等受到中国大多数观众追捧的美剧完全不同的侦探剧。对于每年脑洞层出不穷的美国人来说,《真探》依然是一个对观众口味的挑战。因此,今年腾讯视频选择这部剧引进,实在是一个大胆的决定。Matthew和Woddy的神演技当然能征服一部分观众,但习惯了快节奏美剧的中国观众是能够感受到这部剧中的“道”,还是连第一集都没看完就忍不住昏昏欲睡?这的确是很值得人观察的反应。


除了《真探》以外,在腾讯视频“向经典致敬!”的全新美剧战略中,共有20余部、739集经典剧集,分为“敢爱篇”、“冰火篇”、“热血篇”、“精英篇”四个主题篇章陆续推出。致敬美剧经典系列中,所有剧集都是美剧历史上的经典之作。可观的数量,丰富的类型以及每部剧集的优秀口碑,是腾讯在2015年的独特优势。而在视频内容正版化的大趋势下,2015年,这批“正版美剧”将会在腾讯视频独家播出。


早从2014年美剧秋季档之时,腾讯视频就已经开始部署美剧大本营的版图。目前,2015年腾讯视频引进的秋季美剧多达27部,在版权量上全面领先行业。今年,腾讯视频将独家推出的这739集经典美剧的内容,再次领先行业。腾讯视频构建了一个最具号召力的美剧大本营,并迅速成为白领、高学历人群最爱的“美剧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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