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8日.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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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8日 . 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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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前,山巅老师打来电话;我很是差异的,他不是和阿吉他们一起去额济纳旗拍胡杨了吗?
于是,我问,“你们不是去额旗拍胡杨了吗?”
“就是到额旗了。就在你家门口呢。”
我继而明白过来,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唉,额济纳旗的那个家六七年前就拆迁掉了,那儿还哪儿有家啊。”
山巅老师也笑,“阿吉说,我们住宿的对面就是你家原来的地方,我就说给你打电话看看你干嘛呢。”
“都四五年没有回去过了,也不知道我家原来的地方现在修成啥样了。”
“黑漆漆的。看不来。好像有高楼。”
……
于是,那个我曾经生活了将近四十年的地方,忽而又涌上心头来,那个我曾上过的小学和中学,一道桥茂密的胡杨林和八道桥细软的沙丘,弯弯绕绕穿行于胡杨林二十公里的最美公路,离家步行五分钟即到的工作单位,还有我在那边公路上奉献了二十四年的青春,和戈壁滩上风吹日晒过的岁月,都通通涌上心头来了。哦,我以为退休后定居到酒泉,那个偏僻的地方就与我渐行渐远了,岂料,一旦涌上心头来,那里的一草一木一风一沙依然在眼前,竟然还是清晰可见触手可及的样子。原来,那个地方在我心里从未远去,只是不再张扬;那个滋养了我半辈子的额济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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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看湖北莲叶的日志,才知“蘸水笔先生可能不在了”。这是一个让人颇为意外和疼惜的消息。自打在新浪博客网上发现蘸水笔的文章,就一发而不可收的喜欢着蘸水笔的文字。尤其武汉疫情期间,每天必要关注蘸水笔独居家中的煎熬日子和心路历程;就以蘸水笔在那样被迫封闭情形下的豁达开朗的性情,我觉得没有啥沟坎是他过不去的。岂料,再豁达的人,也抵不过命数。莲叶在日志里写道,“他的文字读来清新,却有着常人不及的深度。”对于这一点,我跟莲叶是一样样的感触;无论他笔下的花啊草啊鸟啊浅绛瓷器啊,都充斥着生活的哲理和感怀。只可惜了,以后再也读不到了。
再翻看蘸水笔的博客,最后一篇停留在今年的五月十日。看题目前的标识,自打今年四月中旬开始,蘸水笔就一直是手机更新博客的。且每篇都很短,有的仅十来行字。似乎那样的记录只是惯性,只是寄托,只是他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的,最后一篇就停在五月十号了。
在心里鞠个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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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起来,给自己冲杯咖啡。
端着咖啡杯踱步到阳台。阳台上近期有些张牙舞爪的是酢浆草。嗯,有两种酢浆草,一种是江西刘小秋邮寄给我的种球酢浆草,一种是买花草的时候盆土里带来的蔓生酢浆草。尤其那个蔓生酢浆草,开小黄花后结的籽,总是随意蹦放;细碎的种籽蹦的哪儿哪儿都是;几年下来,阳台每个花盆里几乎都窜出它的身影。我倒也不去管它们的,就任由它们肆意生长着,垂吊在花盆边沿,绿意盎然的,倒也很养眼。
咖啡喝完,再泡一杯浓茶吧。没有拆校长给的白茶;就已拆开的龙井,浓浓的泡上一杯吧;端到书桌上,开始记录今天的流水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