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气绘玩:做把《黄雨伞》,走进下雨天(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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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记忆中最早的雨和伞有关。
那也是一个女孩撒泼放赖的故事。
那年,我应该在上小学二三年级。不记得缘起了,只记得当时在一家商店里,妈妈没有给我买那把花伞。我不肯和妈妈就那样离开,居然就在雨里开始撒泼。我哭,我叫,我跳脚。我好像还躺到了地上?——如今想来,当时不至于这么干吧,但我怎么总觉得我那时确实那么干了呢?雨很大,泼撒的也很有分量,但我没赢。我还是没有得到那把伞。
我的脑海中瞬间想起我上学时用的那把伞。长杆,黑,布伞。原来是全国统一的啊。先生还说:“有时风好大,伞被风吹翻过来,我搞不好,在哭,大哥就给我弄翻过来。”哎呀,我也立刻想到那时是这样的呢,伞常常被风掀翻。不知是那时风大,还说雨伞质量差。不过我有办法——撑着伞找到逆风的方向,手拉住一个角,砰,伞面就会被风弹翻回来的。
伞在早些年的记忆中都是挡风雨的。然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伞有了其他用途了:
夏天要有遮阳伞,从三折的,到四折的,越来越小巧,和墨镜、手机差不多大小,都是夏天外出须臾不可离开的伴物。
儿子学国画,画画在伞面上,一把桃花伞参加了芜湖市中小学生绘画作品展,还拿了学校的一等奖,可是我们去看展那天,正好赶上撤展,也不知这把伞最终去了哪里。
家里养的花花草草到了夏天,也会被撑起的伞罩着,尽可能挡一挡烈日,缓一口气,熬过酷暑,争取多活一个秋季,再和冬天鏖战。
伞还可以有其他用途。作家三毛是这样做的:“客厅顶灯,用了一把锯掉了柄的美浓雨伞,撑开来,倒挂着,上一道桐油,光线透得出来。卧室,另一把美浓纸伞灯,小房间反过来用大伞,我,就睡在它下面。”
高中时读到这一段,我心向往之,也想在家里这样弄一个。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们老家有一句俗语叫“在家里打伞长不高”,更因为“伞”与“散”谐音,我至今也没能这样做过。
所以呢,伞下的故事有情有义呢。
有这样一本绘本,名叫《黄雨伞》,全书除了封面外没有文字了,可是你一页页地看过去,却能看到很多很多故事。随书还配送13首钢琴曲,一页一曲,闻弦知雅意,相逢是知音:
黄雨伞沿着街道走。往右走。
往右走,走啊走,遇见了小蓝伞。
小黄伞和小蓝伞你挨着我,我挨着你,像个“朋”字靠得那样近。街道边的房屋越来越密集,小红伞也走出巷道步入大路。
雨一直下,下到河里激起涟漪,像一朵朵水花。雨一直下,下到桥上打到伞上,伞也像一朵朵花。小黄伞和小红伞靠在桥栏上,桥下是他们的倒影。小绿伞和小蓝伞走走停停。
走啊走啊,走过街心公园。走啊走啊,五把伞都踩着石板桥。走啊走啊,小蓝伞在前,小紫伞殿后。
转过喷泉池,粉色的伞带了头。真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呢?是不是像我们儿时啊,一边走一边讨论看过的剧情,或者班里的八卦?
一道长长的楼梯开了彩虹色的花。七把伞。等等我。
呼,火车飞过。我们停在铁路桥。啊,不是第一次看见火车呢,为什么还是喜欢挤在一起,一起去看火车飞过呢?呼,我们挤在一起像一朵大大的七彩花,一瞬间开在旅客的眼里。他们是不是也喜欢看我们呢?
好像走了很长很长的路。从郊区来到了城市。
从小路来到了大路。斑马线像键盘,我们呢,是那彩色的音符。一步便是一声,一行便是一曲,哦哦,就是《雨中曲》呢。歌曲应该有这样的歌词:
“我们是花,我们是歌,我们是流动的鲜活。我们是明亮,我们是朋友,我们是真诚的相伴。”
我在网上找了这张图,很坦率地说,我的眼睛和手都没有看会。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