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好书·树高峰】扎谈<15>

一尊文学顶峰 两根通天立柱

提要|“文至美，道至尊”的作品是文学艺术的顶峰。“文至美”“道至尊”是通往文学艺术顶峰的两根通天柱。验证“文至美”的试金石是黑格尔《美学》提出的“成熟喜剧”，“喜剧”是“文美之王”，而喜剧三兄弟中唯一“成熟”的“戏赞喜剧”则是“王中王”。“道”的本质其实是文化和文明，验证文化先进性的试金石是哲学第一难题“人类终极三问”，能回答“三问”就是世界最先进文化；检验文明高贵性的试金石是能“为万世开太平”的“宇宙法则”，行事契合“宇宙法则”的文明就是人类最高贵文明。

关键词|文至美；道至尊；成熟喜剧；终极三问

前数文谈了“世界最先进文化”和“人类最高贵文明”，揭开宇宙奥秘后，人就可以依宇宙法则行事，做自己命运的上帝。此文谈最理想的文学顶峰应该什么样。有了前面的铺垫，文学顶峰的样子基本已经显露出来了。

一、理想的文学顶峰

现在，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说，“文以载道”，最理想的文学顶峰无非“文，道”二字；“文”要的是美，“道”要的是尊，只要“文达至美，道达至尊”，不就是最理想的文学顶峰嘛。

这就是我们要树起的世界文学最高峰，攀高峰就是攀这样的高峰。这才是正峰，才是极顶峰，才是所有文学作品都应该遵从的标准最高峰。但这却是虚拟的高峰，要攀登必须看清它的两条具象通天柱，要找到手可抓足可登的实相才能登顶。

二、两根通天柱

不用多说，能达文学顶峰的两根通天柱就是“至美之文”和“至尊之道”，要说清那两个“至”到底止在哪儿。

1、至美之文至在哪里。其实前面的讨论就是为这儿的“通天”做铺垫，现在只须集中梳理一下就得。要明确的是，检验“文”是否“至美”的试金石是黑格尔《美学》提出的标准，它是以“喜剧”为终结的，它说“到了喜剧发展的成熟阶段，也就到达了美学这门科学研究的终点。”美学的终点就是“至美”。

首先要说明的是，文学之美，“正剧、悲剧、喜剧”的形态级差，仿佛“初中生，高中生，大学生”，“语言，情节，韵味”仿佛“语文，数学，物理”，全都受制于形态。喜剧的“语言，情节，韵味”，是大学的“语文，数学，物理”；悲剧的“语言，情节，韵味”，仿佛高中的“语文，数学，物理”；形态的差别才是决定性的，这个主次一定要分清，否则眉毛胡子一把抓，主要矛盾就丢失了。如果评论不提形态单说语言好坏其实没有意义。比如说有三位同学的语文成绩，分别是100分、90分、80分，人们会想100分的同学语文水平最高；可若再告诉你，100分的是初中生，90分的是高中生，80分的是位大学生，你再看，显然80分的同学语文水平最高。这就是不提形态只模糊地评论作品的语言、情节、韵味等给人的错觉。所以，必须分清一切文学艺术皆以“喜剧”为尊，喜剧是文学艺术宝塔金顶，文学艺术之“王”。

其次还须知道的是，喜剧有“讽刺，幽默，戏赞”三个分支，这是喜剧的“陆海空”三军，三者本是兄弟，却因技术含量不同而有了差别。喜剧的基本手段就是“讽刺”，讽刺本身是否定性的，是支黑笔，因在三兄弟中的使用有差别而使亲兄弟也有了差别。“讽刺喜剧”是否定性的黑色，“讽刺”正好是支黑笔，二者完全契合，可以直接使用，也即“黑笔画黑”，最简单，技术含量最低，仿佛“一代战机”；“幽默喜剧”是非否定非肯定性的灰色，而“讽刺”是支黑笔，要画灰色就得轻涂轻抹，也即“黑笔画灰”，难度比“黑笔画黑”要大，技术含量也较高，仿佛“二代战机”；“戏赞喜剧”是肯定性白色，而“讽刺”是支黑笔，就得用“反讽”，要“黑笔画白”，难度最大，技术含量最高，仿佛“三代战机”，又是三兄弟中唯一达到黑格尔《美学》所讲的“成熟喜剧”标准的形态，也即唯一达到“美学这门科学研究的终点”的一个，因而是文学艺术之美的“王中王”，在文学艺术中处于至高无上的地位。这是寻找“至美之文”必须要弄清楚的。

2、至尊之道至在哪里。前面也已经说清了，“道”的尊就尊在讲的道理深刻，指示的道路能提升人类文明高度，能“给人光明，给人温暖，给人希望，给人方向，给人信心”才是尊。说到底就是尊在文化的先进性和文明的高贵性。作品所含文化越先进、文明越高贵其道便越尊崇。而“至尊”则是要达到极处。

文化的先进性不是各人自说自话，不是自封为王，也不是有话语霸权者任命为尊，而是用世界公认的试金石“人类终极三问”检验得出结果。“人类终极三问”是哲学第一难题，只有勘透宇宙最深奥秘才能圆满回答，所以，谁能回答“人类终极三问”谁就是世界最先进文化。检验结果也已经有了，在“科学、哲学、宗教”三大高级探索文化中，只有中华民族信仰的大乘佛教中的圆教明心见性者才能圆满回答，大乘佛教在中国，因而世界最先进文化就在中华文化中。

文化有光明面有阴暗面，文化的光明面就是文明，文化越先进，与其相对的文明便越高贵。文化有3级，初级的是“生存文化”，遵从丛林法则，弱肉强食，拳大为王，没有文明可言；中级的是“治理文化”，其光明面是“善”和“美”；高级的是“探索文化”，其光明是“真”。所以，最高贵的文明一定是“求真求实”。这符合世界发展的规律，也符合文学发展的规律，文学追求美，但美不是文学的终点，文学的终点也应该是真。美是花，花的终点是果；文学要美，美的终点是真。文学展示的是各民族的文化，提升的是人类文明，文化求智，文明求真，这给文学指明了方向。

检验文明高贵性的试金石是能“为万世开太平”的“宇宙法则”，行事完全契合“宇宙法则”并实现“为万世开太平”的就是人类最高贵文明。世界最先进文化在中华文化中，人类最高贵文明自然就应该在中华文明中。这比较好理解，要找高贵的文明，先要找到能“为万世开太平”的“宇宙法则”，这只有勘透宇宙全部奥秘才能找到。世界上能勘透宇宙全部奥秘的，只能用能回答“人类终极三问”来证明，所以，“人类最高贵文明”一定在中华文明中。

文学艺术表现的就是各民族的生活，体现的就是世界各民族的文化，展示的就是各个国家的文明，有了世界最先进文化和人类最高贵文明，这才会有“至尊之道”。通天之道找着了，另一根通天柱也就找到了。“至尊之道”就“至”在这“两最”上。

现在，“一尊文学顶峰”明确了，“两根通天立柱”也找到了。要评价好书就有了标准，这个标准虽然是中国文学立的，“理”上却是至高无上的，明白了这个，不仅增加自信，要攀登世界文学顶峰也有了梯子和抓手，万事齐备，读好书者就位，想攀登者出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