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说成熟喜剧与中国文学的世界影响力

——兼谈《七步一笑》在世界文坛的位置

 

紫薇琴心

 

摘   要|喜剧在文学艺术领域拥有最高地位，“戏赞性喜剧”则是喜剧三分支中唯一抵达美学终点的“成熟喜剧”。《七步一笑》作为中国首部长篇“戏赞性喜剧小说”，填补了中国文学史上没有“戏赞性喜剧小说”的空白，是中国戏赞性喜剧小说第一座里程碑，这使它有资格也有勇气公开挑战世界文坛霸主《堂吉诃德》的地位。本文通过其与世界文坛和中国文坛上成就最高的六部小说的比较，考察了《七步一笑》的学术价值和在世界文坛的地位，从而认定《七步一笑》将超越世界文学经典、登上世界文学顶峰。

关键词|《七步一笑》；喜剧；文坛地位

 

没有冒犯便没有超越。

似乎没有多少人讨论中国文学在世界文坛上的排位和影响力，不知是因为谦虚还是无望。但不谈，并不意味着无人关心，特别是2002年挪威诺贝尔学院搞了那个《世界文学千年百强榜》以后，只有鲁迅先生的一个中短篇小说集敬陪末座，中国文学在世界眼中的可怜相哪个中国作家不感到扎心！若谈影响力，在欧美文学占比82%中国文学只占1%的世界文坛上，几乎只有被嘲笑的份，哪有你嚷嚷的机会。但仍然无人吭气，名作家太爱惜羽毛，无名作家怕什么，这也许就是袈裟南台要公开也敢公开挑战世界文坛霸主《堂吉诃德》的原因。是血气之勇还是实力出战，今天就来考查一番。

任何实力的较量都是尖子的较量，文学艺术的顶端站着的是喜剧，我们就从喜剧考查起。

 

一、喜剧与成熟喜剧

喜剧在文学艺术中的地位是最高的。依黑格尔、马克思、别林斯基等世界级大师的意见，喜剧是文学艺术之顶。黑格尔说喜剧高于悲剧，马克思把喜剧比喻为文学艺术的共产主义，别林斯基则说：“理解喜剧性，这是美学教养的最高峰。”《七步一笑》以“喜剧”备战，从量级看是选对了形态，如果是正剧、悲剧，基本没有挑战《堂吉诃德》的资格。

成熟喜剧的地位更高。黑格尔说：“到了喜剧发展的成熟阶段，也就到达了美学这门科学研究的终点。”终点的意思不仅是顶峰大约还是绝顶。这就是说，如果是喜剧小说，就是小说中王，如果是成熟的喜剧小说，就是王中王了。《七步一笑》是“戏赞性喜剧小说”，在喜剧三分支中是最有望进入“成熟”阶段的，又走对了一步。

那么，什么是“成熟喜剧”？似乎并没有什么人给出现成答案，权威不发话，我们可不可以试着设立一个标准？也许非权威扔的砖头能逼出权威们的玉玺来。

类比是一个不错的方式。一个医生，如果只会刺破脓疮却不缝合伤口，也不开药方，不关心结果，大约不能称为成熟的医生；一个建工队，如果只会拆旧房却不会建新楼，大约也不能称为成熟的建工队。那么，我们似乎可以从中得出一个启示，成熟的喜剧作品，除了有“不应如此”外，还应该有“应该如何”，这“两如”具足才可以称成熟。当然，这只是成熟的底线。我们就依此标准来衡量一下中国和世界文坛上的喜剧小说。

喜剧小说有三个分支，讽刺，幽默，戏赞，这是喜剧小说的“陆海空三军”。“讽刺喜剧小说”是否定性的，否定性是黑色，表现手法是黑笔画黑，有“不应如此”，却没有“应该如何”，只能算不成熟的。“幽默喜剧小说”是非否定非肯定性的，非否定非肯定是灰色，表现手法是灰笔画灰，它的否定肯定都被“非”掉了，纯幽默是“两如”皆无，自然也不能算成熟。

“戏赞性喜剧小说”的情况比较复杂，它是肯定性的，肯定性是白色，有“应该如何”，一般性推导它可能没有“不应如此”，但实际上却一定有，为什么？因为喜剧的肯定与正剧、悲剧不同，它不是直接的“赞”，而是“戏赞”，比正剧和悲剧多一个“戏”的过程，这一戏就有戏了，戏在其表现手法是“黑笔画白”，也可以叫“反讽”。讽刺是搬起石头砸对方的脚，反讽是搬石头要砸对方的脚，却被对方挡回反砸了自己的脚，是唾天污已面，打鹰反被鹰啄眼，是通过“否定之否定”来达到肯定的目的，既有黑，也有白，所以“戏赞性喜剧小说”里既有“不应如此”，也有“应该如何”，“两如”是俱足的，所以“戏赞性喜剧小说”形态本身的特点就决定了它一定是成熟喜剧。

以上是指一般而言，具体作品情况可能比较复杂，需具体分析。

 

二、中国文坛和世界文坛上的成熟喜剧小说

世界文坛霸主《堂吉诃德》是幽默性喜剧小说，喜剧小说是小说中的王族，也就是说，要赢它，只有王中王的“成熟喜剧”才行。哪中国文坛上有成熟喜剧小说吗？古代没有，古代文学依鲁迅先生的《中国小说史略》，有名而几乎唯一的喜剧小说是《儒林外史》，那是“讽刺喜剧”，只有“不应如此”，没有“应该如何”，“两如”不俱足，是不成熟喜剧。

现代也没有。现代文学依北大“八老”之一、与季羡林先生比肩的吴小如教授1992年言，中国文学史上称得上“真正的喜剧小说的只有3部”，3部中《儒林外史》是古代的，《围城》和《阿Q正传》（《阿Q正传》是中篇，本不在讨论之列，但因吴小如先生特别提及，且此作在中国文学史上影响巨大，特破例与长篇并说）是现代的，但二者皆属于幽默性喜剧小说，都没有“应该如何”，“两如”不俱足，所以中国现代文学中也没有成熟喜剧小说。

当代有吗？吴小如先生说了，1992年之前没有，之后有了，袈裟南台2021年面世的《七步一笑》是中国文学史上首部长篇“戏赞性喜剧小说”，“两如”俱足，是成熟喜剧。

世界文坛上有成熟喜剧小说吗？有，有名而几乎唯一的长篇“戏赞性喜剧小说”是《好兵帅克》。此作1921年初版，比《七步一笑》早了一个世纪。当然，《七步一笑》既是中国的又是世界的，世界文坛上的成熟喜剧小说不再孤单不再“几乎唯一”了，似乎是喜事，却喜得如此心酸，几千年，全世界只有两部成熟喜剧小说，是不是太稀有了。人说喜剧小说自带多项世界之最，世界上最高贵的小说，世界上最好玩的小说，世界上烫辣的小说，世界上最美丽的小说，世界上最难写的小说，世界上最稀有的小说，看来名不虚传。

 

三、成熟喜剧与世界文学之顶

依黑格尔老先生的话，“到了喜剧发展的成熟阶段，也就到达了美学这门科学研究的终点。”那成熟喜剧就应该是文学之顶，可现实似乎不完全遵从老先生的话，实际上的文学之顶并非一个，而是三个。

1、册封之顶——《堂吉诃德》

比较权威且有据可查的世界文学之王是《堂吉诃德》，那是2002年由挪威诺贝尔学院评出的，而且是请了世界上文化比较发达的50多个国家的百多位名作家或学者，对世界有史以来所有的文学艺术作品进行筛查，最后取前100名，搞了个“世界文学千年百强榜”，《堂吉诃德》一骑绝尘名列第一，比第二名《哈姆雷特》高出30多个百分点。从参与国之广与参评者名家之多来看，这次评选是世界有史以来最具权威性的，比诺贝尔文学奖的信誉度更高，是值得重视的结果。

2、学术之顶——《好兵帅克》

但从纯学术角度来看，《堂吉诃德》虽是喜剧小说，却是“幽默性喜剧小说”，是不成熟的喜剧，而21世纪之前世界文坛上的成熟喜剧，有名而几乎唯一的是“戏赞性喜剧小说”《好兵帅克》。要依黑格尔的“终点”论，《好兵帅克》才应该是世界文学之王。

3、印象之顶——莎托巴塞哈鲁等大师创建的文学苍穹

然而，上面两名“王”虽然占据着理论高地和权威认证的有利态势，一般读者却不一定买账，因为各人都有自己的感觉，汇聚起来可能会得出完全不同的结论。但可以肯定的是，绝不会有统一的认识，只会有一个大概的模糊概念，仿佛普通人对上天的崇拜一样是个说不清道不明的苍穹，这个苍穹是由一大群文学大师如莎士比亚、托尔斯泰、巴尔扎克、塞万提斯、哈谢克、鲁迅等共同创建的。

这三个文学之顶，各有道理，各有拥趸者，很难说谁上谁下，但特点还是可以看出一些。“学术之顶”最简单最明晰，就是理论推导的结果。“印象之顶”是个模糊概念，一个大概其而已。“册封之顶”才是实际上的文学之王，一方面是因为评选者是专家，自身素质高，既有理论修养，又有阅读经验，结论实际是二者结合后产生的，至于是侧重于理论还是侧重于阅读感受，恐怕各人都有自己的标准，不会统一，但是理论和感受的结合则是肯定的，所以，在三个并肩王中，册封王更应该得到重视。

虽然三位并肩王各有特色，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天花板——美善。“善”不必说，文学作品都提倡向善，没有教人行恶的，因为善是文明的体现，人类总是趋向文明的。“美”则是文学的共性，所有的文学作品都在追求美，这是文学作品被称为“美文”的原因。研究家研究的也是美，并因此生成了一门专门的学问叫“美学”。三位王有超越“美”的吗？没有，“美”是它们的高度极限，也是21世纪之前世界文学的共同天花板，即使莎托巴塞哈鲁等文学泰斗们创建的文学苍穹也超不过“美”的天花板。

认同了这个极限高度，后来者就要盯准了，超越的大限和机会就在这里。

 

四、中国文学在世界文坛上的地位

世界文学的顶摸到了，中国文学在世界文坛上处于什么地位？要说清这个问题，首先得弄明白中国文学之王是谁，以中国文学之王，与世界文学之王比较，中国文学在世界文坛上的地位和差距就看出来了。我们也模仿世界文学之王来查看中国文学之王，当然，时间结点上也以21世纪为分水岭，以2001年以前的文学作品为界。

（一）、中国文学之王

1、册封之顶——《红楼梦》

中国文学没有搞过挪威诺贝尔学院的那种明确的评选活动，但中国文学有个比那个评选活动更权威的实践作参照。就是历年的各界各类研究人员的论文选择对象。研究作品，都会选择自己心目中最有价值者做为研究对象，所以，只要看历年的研究论文集中在哪部作品上，基本就是大家心目中的王。这个暂没有具体数据，但却有大家基本都会认可的流行看法，据说，在所有古典文学研究论文中，《红楼梦》独占60%，《儒林外史》占30%，其余作品共占10%。这个结果与大家的认知度可能是重合的，所以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那么，我们基本就可以认定，21世纪之前，中国文学册封之王就是《红楼梦》。

2、学术之顶——《阿Q正传》

然而，要学术地看，《红楼梦》成不了中国文学之王，因为它是悲剧小说，论形态喜剧小说是王。21世纪前，中国文学史上有3部喜剧小说，《儒林外史》是讽刺喜剧，《围城》和《阿Q正传》是幽默喜剧，三者谁高？最高的成熟喜剧是白色暖色调肯定性的，比较接近的是幽默喜剧，讽刺喜剧是黑色冷色调否定性的，离成熟最远，所以，最先淘汰的应该是《儒林外史》。

《围城》和《阿Q正传》都是幽默喜剧，《围城》是长篇而《阿Q正传》是中篇，《围城》是大树，地位应高一些，但参考挪威诺贝尔学院的那个榜单，《阿Q正传》的量级虽只能算一束花草，却是上了世界名榜的，而大树《围城》未上，说明《阿Q正传》是有世界影响力的，而《围城》没有，我们讨论的就是中国文学的世界影响力，《阿Q正传》就应该中选。

3、印象之顶——《红楼梦》

印象之顶不大好说，牵扯到群众就是个朦胧，但也有可参照处，以人民文学出版社的销售为例，人文社在宣传其社的畅销书时提到，从1982年初印刷《红楼梦》以来，到2022年的40年时间累计销售约1000万部，虽也谈及《阿Q正传》，但未给具体数据，估计数量不及《红楼梦》可观，这说明阅读大众更看好《红楼梦》。那么，我们就依此假设，21世纪之前，中国文学的大众印象之王就该是《红楼梦》。

（二）、中国文学二王在世界文坛上的影响力

从以上考查中可以看出，21世纪之前，中国文学有两个王，一个《红楼梦》，一个《阿Q正传》。二王哪个在世界文坛上的影响力大？很明确，《阿Q正传》的影响大于《红楼梦》，因为挪威诺贝尔学院的那个榜单上有《阿Q正传》，却没有《红楼梦》。

这是发人深省的。在中国，《红楼梦》既是“册封”之王，又是“大众”印象之王，影响力远远大于《阿Q正传》；而且，《红楼梦》是长篇，《阿Q正传》只是个小中篇，一棵大树的影响力不及一束花草！说明什么？说明世界影响力“学术”性是不可或缺的。这从《堂吉诃德》被评定为世界文学之王也可看出，要讲阅读效果，《堂吉诃德》远不及《红楼梦》，但其世界影响力却是一流中一流，稳稳地雄居于世界文坛霸主王位。这给我们一个深刻启迪，中国文学要在世界上扩大影响力，还得在“学术领域”下力气。

然而，这绝不是说只要学术性就能冲上世界文学之顶，不，除了理论上的优势，读者的阅读感受也是不能少的。看世界文学的册封之王，并不是简单的依从理论，是加进了阅读感受的，否则世界文学册封王就该是《好兵帅克》而非《堂吉诃德》；中国文学册封之王也就应该是《阿Q正传》而非《红楼梦》。

那么，理论和印象占比如何？世界文学册封王看不出，但中国文学册封王有个可参考处，就是《红楼梦》和《儒林外史》的研究论文，《红楼梦》占总数的60%，而《儒林外史》只占到30%。这就是“印象分”和“理论分”的大概占比。因为要从理论上讲，《红楼梦》是悲剧小说，与王无缘，所以这60%基本都是“印象分”；而《儒林外史》是喜剧小说，其可读性实在不敢恭维，与《红楼梦》不可同日而语，所以这30%基本就是“理论分”。这大体上就可以看出，专家“册封”的“印象”和“理论”比大体上是两分印象一分理论。

 

五、《七步一笑》的学术价值和在世界文坛的地位

现在，我们来考查《七步一笑》的学术价值和在世界文坛上的地位。

（一）、《七步一笑》的学术价值

一提《七步一笑》的学术价值，许多人可能马上会想到它是“戏赞性喜剧小说”，填补了中国文学史上没有“戏赞性喜剧小说”的空白，是中国戏赞性喜剧小说第一座里程碑，能带给中国文学两大利好：不仅完整了中国喜剧小说体系，同时还结束了中国文学在此领域落后世界文坛整整100年（《好兵帅克》是1921年初版）的尴尬局面。这当然没有错，但这只是其比较小的价值，其主要价值是体现在“成熟”二字上。别小看这两个字，意义大着哪。

1、成熟喜剧。首先，《七步一笑》是成熟的喜剧小说，它不仅有“不应如此”，还有“应该如何”，“两如具足”，是喜剧的终点，也是美学的终点。

2、成熟文学。《七步一笑》还是成熟的文学作品。“成熟文学”，不仅高度达极，是文学艺术之顶的“成熟喜剧”；还要有广度上的“三文齐备”（文学、文化、文明），其文学的高度和广度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是较之21世纪之前的世界文学成熟得多的作品。

3、成熟文化。《七步一笑》的广度不仅“三文齐备”，其携带的中华文化之“文化”先进性还是世界之最，因为其能回答科学和哲学回答不了的“人类终极三问”，这是人类文化的终点。

4、成熟文明。《七步一笑》展示的中华文明之“文明”是“依宇宙法则行事”，那是人类最高贵文明，是人类文明的终点。

5、人类成熟的标志。文学大体上是与时代同步的，文学可以超越时代，但不会太远。这是《七步一笑》能成为人类进入成熟阶段标志的原因。人类到了《七步一笑》时期，文化上能回答“人类终极三问”了，说明人类已经勘透了宇宙最深层的奥秘；文明进入了“依宇宙法则行事”阶段，抵达了人类文明的终点；人类还有什么不成熟的表现？没有了。

《七步一笑》有以上价值，其在中国文坛的地位自然远远高于《红楼梦》和《阿Q正传》，在人类进入“文化文明时代”的前夜一定能一统中国文学江湖。那么，由其挂帅出征，能否战胜前世界文坛霸主《堂吉诃德》，为《红楼梦》和《阿Q正传》报一箭之仇，也为中国文学扳回一城？

（二）、《七步一笑》在世界文坛上的地位

《七步一笑》在世界文坛上的地位，离不开与三个“世界文学之王”的较量。

1、《七步一笑》能否超越“册封之王”《堂吉诃德》？当然能。要超越“册封之王”，就要跨越“学术”和“印象”两道门坎。

A、学术价值比较很简单，《七步一笑》是“戏赞性喜剧小说”，“两如”具足，是“成熟喜剧”；《堂吉诃德》是“幽默性喜剧小说”，只有“不应如此”，没有“应该如何”，“两如”不具足，是不成熟喜剧，学术价值《七步一笑》胜《堂吉诃德》一畴。

B、阅读感受推演。文学作品的阅读感受取决于文学的两大特权“情”和“趣”。

在“情”字上，一般性的不好说，但具体到《七步一笑》和《堂吉诃德》又简单了，《堂吉诃德》是喜剧小说，喜剧小说一般都有的弊病“趣足情少”其亦未能幸免；《七步一笑》虽然也是喜剧小说，却因作者发现了“情”和“趣”是文学作品的两大特权，有意规避“趣足情少”的弊病，加强“情趣交融”而得以化短为长。“情”字是超越了《堂吉诃德》的。

在“趣”字上，二者都是喜剧小说，趣都是足的，哪个更足？硬件就能看出来。《堂吉诃德》是喜剧小说，是小说中的笑星，插图是漫画，是绘画中的笑星，其笑级是“二星级”；《七步一笑》也是喜剧小说，也是漫画插图，而其插图还有打油配画词，打油是诗词歌赋中笑星，其还是“段子小说”，段子是世间文字团中的笑帝，其笑级是“一帝三星”，比《堂吉诃德》高出“一帝一星”，“趣”也超《堂吉诃德》。

当然，这只是推演，真正的阅读感受还须时间来检验，《七步一笑》刚面世，《堂吉诃德》已经在世400余年，二者的影响广度和深度不可同日而语，这是必须说明的。

2、《七步一笑》能否超越“学术之王”《好兵帅克》？这个简单，二者都是“戏赞性喜剧小说”，“成熟喜剧”级别一致，但《七步一笑》还是“成熟文学”，还有“成熟文化”、“成熟文明”，都是《好兵帅克》所没有的。

3、《七步一笑》能否超越莎托巴塞哈鲁等文学大师们创建的“文学苍穹”？这个只要问一声，莎托巴塞哈鲁等文学大师，哪位的作品回答了“人类终极三问”？没有。一个也没有。既然没有，那就是说，他们的作品与《七步一笑》比，至少还差着一个“文化成熟”度，《七步一笑》是人类开启了“文化文明时代”的标志，这是莎托巴塞哈鲁等文学大师们的作品中绝没有的，说《七步一笑》超越了莎托巴塞哈鲁有毛病嘛！

（三）、《七步一笑》在世界文坛上的地位

现在看《七步一笑》在世界文坛上的地位是不是清清楚楚了，它超越了“册封之王”《堂吉诃德》，超越了“学术之王”《好兵帅克》，还超越了莎托巴塞哈鲁等文学大师们创建的“文学苍穹”，它不是新一代世界文学之王是什么！它不是世界文学高峰的“之一”，而是世界文学的顶峰！

要看中国文学在世界上的影响力，将不再是古代《红楼梦》时期的毫无影响，也不会是现代《阿Q正传》时期的敬陪末座，而将是当代《七步一笑》时期的世界文学之王！

 

（此文发“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新闻与文化传播学院”主办的《影视戏剧评论》2023年第1期）

（作者“紫薇琴心”是自由职业者，独立书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