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好书·攀高峰】扎谈<26>

告慰鲁迅先生

核心提要：中国文学兵败2002年“文学世奥”，中国作家知耻而后勇，《七步一笑》哀兵奋起，向世界文学顶峰发起了冲锋，已在世界文坛上树起了“三座高峰”，创建了“三个标准”，并确立了衡量文学的“三个尺度”，后来居上，首次让中国文学成了世界文学的领跑者。

前文《能照亮全世界利益全人类才是好顶峰》，说“花的终点是果，美的终极是真”，《七步一笑》是“牡丹花上结蟠桃”，不仅有“花”，还有“果”。此篇则是告慰鲁迅先生，中国文学知耻而后勇，《七步一笑》哀兵奋起，向世界文学顶峰发起了冲锋，已在世界文坛上树起了“三座高峰”，创建了“三个标准”，并确立了衡量文学的“三个尺度”。

这数项都是由“真正好作品”引发的。关键在“文美道尊”，而“道”的本质是“文化”。文化是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的综合。文化的光明面就是文明，文化的结晶就是文学。三者的关系是：文化是文学、文明之根，文学是文化、文明之花，文明是文化、文学之果。这引出了第一个观念“完备文学”，即文学、文化、文明“三文齐备”。有此自觉即是“科学种田”，无此自觉则是“经验种田”。

《七步一笑》是科学种田的结果，所以它才能做到“一部作品，三座高峰”。显然，这是以前所没有的概念，因而是一种新标准。新标准的合理性肯定要遭人质疑，但遭否定的可能性很小，因为文学和文化、文明的关系太密切了，基本上是同一植株的“根、花、果”，没有人能将其截然分开，所以“三座高峰”的概念问题不大。

要探讨的则是因“三座高峰”而产生的“三个标准”如何与传统文学的“两项标准”（艺术性，思想性）对接。《七步一笑》的作法是将其具体化为：文学作品，“美丽在情趣，伟大在文化，高贵在文明。”

艺术性的核心是个“美”字，对小说来说，“真为庶民活为将，情为宰相趣为王”。将漫无边际的“美”提纲挈领地概括为“情趣”两大特权，就好把握了。

“道之尊”尊在“文化的先进性”和“文明的高贵性”。这也是对云雾似的不好把捉的“思想性”的具像化，文化越先进，道才越尊荣，听起来顺耳，行起来也顺手。

而“文明”，《七步一笑》的理念是“文明是文化、文学之果”。“果”是归宿，这不但把文学的根本目的说清了，还让文学的高贵性上了台阶。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任何标准都得有具体尺度。《七步一笑》是这样具体化的：文学的“美丽”，由黑格尔的“成熟喜剧”为尺度，关键在“情趣”二字，看谁的文抓住了这两项文学特权；文化的“伟大”，以哲学难题“人类终极三问”为尺度，关键在探索宇宙人生奥秘的深度，看谁真正勘透了宇宙人生真相；文明的“高贵”，由古代大儒张载的“横渠四句”为尺度，关键在人生的终极意义，看谁是“依宇宙法则行事”的，能为众生“万世开太平”。

现在我们用这“三个尺度”来衡量《七步一笑》的“三项标准”是否达标。

用黑格尔的“成熟喜剧”来衡量，它是“戏赞性喜剧小说”，是“王中王”，它的趣味有多项，只此一项既已抵达黑格尔美学说的“终点”，“文学”是达标登顶的。

用哲学尺度“人类终极三问”来衡量，《七步一笑》描写的是中国人的生活，展示的是中华文化，是全世界唯一能圆满回答“人类终极三问”的文化，宣示的是“中华文化”是货真价实的“世界最先进文化”。

用“横渠四句”为尺度来衡量，《七步一笑》主人公王三丰在智灯法师和苏博士的启发引导下，义无反顾地追索宇宙人生真相、宇宙规律，寻求能掌握自己命运的智慧，坚定不移地“依宇宙法则行事”，这是远胜美国“人设文明”的“天赋文明”。昭示的是“中华文明”才是“人类最高贵的文明”。

《七步一笑》的“文学、文化、文明”全都抵达了极致，这是世界文学史上前无古人的“三座高峰”。

这个世界不成文的规则是，“谁引领世界，谁制订标准；谁制订标准，谁引领世界”。《七步一笑》以“文学、文化、文明”三座世界“最高峰”成为名副其实的世界文学新的领头羊，其“标准”能否获得公认？不认可者有不认可的权力，但须拿出比黑格尔“成熟喜剧”、哲学“人类终极三问”、张载“横渠四句”更权威的尺度，还得拿出比“三座最高峰”更高的高峰作品，成为世界文学更新的领头羊后才会有人认可他的标准。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现在，却是中国文学打头。“谁引领世界，谁制订标准”，《七步一笑》的权力是超越了前文坛霸主《堂吉诃德》后取得的，也只有再超越《七步一笑》者才有权力否定。

这是中国文学首次领跑世界，也是中国文学首次为世界文学制订新的更高的标准。这似乎是可以告慰鲁迅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