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喜剧小说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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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自“今日头条”:
中国喜剧小说第一人
——女儿眼中的师父
文艺女中年
最难写的小说,
最难得的头衔,
42年铸就中国喜剧小说第一人金名片
我是袈裟南台的女儿。本不想揭开这层关系,但前些天我写了篇父亲挑战人民文学出版社的文章,题目上用了“74岁”,父亲看后只说了一句“虚岁76了”。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人生70古来稀,父亲已经76,还能听我叫几年父亲?我想乘着他还能答应我多叫几声。另外,当今的社会没有秘密,与其叫别人捅破还不如自己说破,反可以坦坦荡荡面对。
那为什么又叫“师父”呢?因为父亲除了生活中是我的长辈外,工作和学习中还是我编辑和创作的导师,可是名副其实的“师父”!
师父是个不善交际的人,上班单位,下班回家,基本就是两点一线。所以,他的创作,一直不温不火地进行着,至今知道的人也不是很多。当然也有一些眼尖的只看作品不看人的批评家喊叫过。比如西夏学学者、中国第一行走记者唐荣尧先生就曾赠送他一个“空地种树者”绰号;张贤亮先生说他是个“老实人”,雷达先生马上说他“不老实,写小说的没有老实的”,这成就了他“不老实的老实人”的绰号;南京大学文学博士、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新闻与文化传播学院院长胡德才教授赠他一个“喜剧小说专业户”的绰号,师父喜欢得见人就说;还有江苏镇江日报社京江晚报专刊部主任、陆游的嫡传孙女陆渭南女士送他一个“不断创造第一的作家”;中国图书商报记者刘观涛先生说他是“一株谷底合欢树”,那“谷底”二字着实让人感慨万千;还有重庆中国访谈网特约记者康鹏飞张银江送他“一位有专业的作家”的称号等。
我也很想为师父呐喊一声,可“域名”都叫别人抢先注册了,我送什么呢?思之再三,只有“中国喜剧小说第一人”最贴切。
下面讲我的理由。
一、中国文学史上唯一专写喜剧小说的作家
世界公认,喜剧是最难写的,所以喜剧作品在全世界都特别少。这是著名评论家高嵩先生说“就世界文学而言,现代小说的无论哪个流派,都缺少喜剧作品”的原因。中国就更少,北京大学“八老”之一的吴小如教授1992年说,中国小说史上,“真正的”喜剧小说只有3部(《儒林外史》、《围城》、《阿Q正传》,师父称之“老三篇”。)。两千多年小说史,喜剧小说只有3部,一部还是中篇!
写的人少,“专写”的人更少,许多人看到的是难,师父看到的却是机会。师父的小说战略是“空地种树”,“树要种在空地上,种大森林里,何年何月才有出头之日?种空地上,哪怕是棵小树,也是唯我独尊!”
越难走的路越好走,师父看中的是这个“唯我独尊”!
这也许就是远在武汉与师父没有丝毫交往的胡德才教授把他当作研究对象的原因。胡德才先生是中国喜剧美学研究会的副会长,能从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一眼选中师父,只怕就是因为这是棵“空地树”的原因,倘挤在大森林里,只怕就没这么幸运了。
不要以为师父的“专”只是口号,他是切切实实地实行者,而且,从师父1978年开始写小说到现在,他一专就专了42年!
42年哪!比我的年龄还大。一个人24岁大学毕业到60岁退休,也就36年,评完教授再拿6年退休金才42年。师父够痴,也够专!
谁能在中国文学史上找到第二位42年专写喜剧小说的作家!?
需要说明的是,这42年分为两个阶段, 1998年前的20年是自发阶段,那时他就喜欢喜剧小说的“老三篇”,师父的床头书经常更换,但“老三篇”和《红楼梦》不换。但那时他还不知道“老三篇”是喜剧小说,只是喜欢,想着自己要写就写这样的作品。直到1998年,师父的《一朝县令》在北京开了作品讨论会,才被雷达、曾镇南、高嵩等评论家认定,说是“喜剧小说”。而且说了喜剧小说多么难写,多么可贵,多么稀有。之后的年代,师父才进入自觉阶段。
二、中国文学史上写喜剧小说最多的作家
42年,师父写了多少喜剧小说?
长篇3部。还有许多中短篇。属于前20年的长篇一部,中短篇则大多是前20年写的。单就3部长篇喜剧小说而言,总字数就超过220万。部数在中国小说史上只有老舍先生可以一比,但要说总字数,老舍先生也只好退居第二。
还有许多中短篇喜剧小说。就我知道的:
师父的处女作,1981年发表在宁夏文联主办的《朔方》上的《曹家凹的总统》,就是篇喜剧小说。当然,“总统”不是真总统,只是个幽默滑稽好管闲事且什么事都要管的“总统”样的生产队队长,官儿还不及现在的村长大。
师父的第一个中篇小说,1986年发表在《朔方》上的《老庄谷阿蛋》也是篇喜剧小说。小说写一个叫阿蛋的农民的一生,他不断被人愚弄,到死都没有醒悟。名“阿蛋”,说白了就是“阿O”,当代的阿Q,不过是剪了辫子而已。上海大学的王鸿生教授当年还在河南省文联创作研究室,被邀参加全国优秀中篇小说评选,他推荐的就是《老庄谷阿蛋》,可惜多数评委未读到过,未能上榜。
师父1984年第一次被《小说选刊》选中的短篇小说《一份招工名单》,也是喜剧小说。因是“文革”后第一次选载喜剧小说,还发了编者按,称其为“这是一根刺,刺中了……”。小说写县委一班人审查一份招工名单,发现县领导的子女都在上面,怕传出去不好看,拿起笔把自家孩子的名字划掉,还都义正词严地发一通高调议论,却把别的领导的子女留着,最后以“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通过,每个领导的子女都只少一票,被全部通过,而领导又都获得了高姿态的好名声。
这篇小说给师父带来了好运。小说选刊选载后,评论界开始关注和评论他的小说了;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在“文学之窗”节目中播出;宁夏人民广播电台也播了;自治区党委宣传部1985年10月在“党内刊物(秘密)”《宣传工作》第9期上破天荒地予以转载,还加了编者按,说“中央领导同志号召领导干部要读点文学作品”,特推荐给全区领导干部阅读,相信读后“定有收获”;之后,天津电视台一直醉心于喜剧的俞炜导演改编了电视剧《风》,在京津地区上演;宁夏人民出版社也顺着小说找到师父,调他到当时宁夏很火的刊物《女作家》当编辑;自治区“文革”后第一次评奖还给了优秀奖(不分等)。
师父1990年第一次登上《当代》的中篇小说《离婚》也是喜剧小说。小说写一对夫妻离了一辈子婚,可每次都因为有不合政策或不合规定的某个原因离不了,闹了一辈子,打了一辈子架,最后男的身败名裂,女的成了精神病,却还是没离掉。小说刊出后,《中篇小说选刊》马上转载;人民文学出版社《文学故事报》择转;随后在各地引起批评家的关注,发了一波评论文章;后还被陕西人民出版社选入《中国当代小说精品丛书》;湖南文艺出版社选入《平常百姓丛书》;余波传过海峡,台湾海风出版社改名为《离不了的婚》在台湾出了繁体字版。
这些只是有特殊因缘的几篇,几十年的创作经历当然不止这些。需要一提的是,师父的长篇喜剧小说,其实是写了4部的,上面只说3部,还有一部《被当官的女人》,师父是要给中国小说史上留一位女阿Q的形象。当然又是一棵“空地树”。
小说写一位一字不识的农村妇女,因为脸蛋子长得漂亮,成了各级领导竞相提拔的对象,而时代又仿佛专门为她特置似的恰恰适合提拔她这类人,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从小队、大队、公社一路升上去,一直升到县常委。说是领导,却什么都不懂,领导值班她完全不知道该咋办,成了上上下下伺候她的工作人员戏弄和嘲笑的对象,她心里有苦无处诉,只好一个人偷偷躲在宿舍里流泪……已结稿多年,但师父一直不拿出来,因为从品种上考虑,几部长篇的总体构成会不同,先推《七步一笑》,总体构成就是“陆海空”,先推《被当官的女人》,就是“陆海海”,而所以一直压着。如果连这部也算上,师父创作的长篇喜剧小说,无论部数还是字数,就都毫无争议是中国喜剧小说第一人了。
这部长篇虽未拿出来,但也是值得期待的,因为其主人公吕翠儿在《一朝县令》中曾露过一脸,批评家的评价是“吕翠儿的形象具有巨大的典型意义!”,在许多配角中就能被人发现“有巨大的典型意义”,当了主角不至于反倒退吧。还有一个证明,2004年师父曾抽取了一个中篇的分量,题名《吕翠儿》,在大型文学期刊《清明》上发表,当即被《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看中转载,可见质量还是值得期待的。
三、中国文学史上写喜剧小说品种和人物类型最多的作家
师父的喜剧小说,更大的意义不在篇部数量和字数,而在品种和人物类型之多上。为避免杂乱,下面仅以长篇为例稍做交待。
先说品种。师父的几部长篇,按品种分是“陆海空”三军,一部讽刺性喜剧小说,一部戏赞性喜剧小说,两部幽默性喜剧小说。
按人物分,四部长篇四类典型人物:
《一朝县令》主人公曹兀龙,是个“得时的阿Q”。在“读书无用”、“知识越多越反动”,“大老粗最光荣”,“大学生不如中专生,中专生不如工人”的时代,成了“粗而优则仕”的典型。仿佛一只被送进粮食仓库的硕鼠,人性中的丑像溃烂的脓疮一下四散奔流开来了,自己在粮堆里大吃大喝拉屎撒尿不说,还呼朋唤友,招进来一群同类共同遭践。幸而打倒了“四人帮”,他的好日子才到了头。
《只好当官》主人公高举,是个“得势的阿Q”。“兼阿Q行、阿斗福、西门能、八戒德,糊涂风流混一世”、“什么都不会干,只好当官”。当初,他想调到县城里,却没单位愿接受,可因为有个县领导亲戚,在那个“领导的面子不能伤”的时代,“只好去当官”,谁知进到了“官场上有进无退”的系统里,竟“由村升乡、乡升县、县升地、地升省,官大权重横半生”。仿佛一块砌进拦河大坝里的风化石,渗漏人人看得见,危害人人看得见,人人都不愿他当官,却就是挡不住其升迁,人人都希望把他的官罢了,却就是罢不了,就连他良心发现的前亲戚想拉他下来,竟然也是拉他不动。尴尬,一个“混而优则仕”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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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官的女人》主人公吕翠儿,是个“女阿Q”。她家在农村,一字不识,从无野心,却因长得漂亮,成有关领导围猎对象,偏偏又生在“领导班子要搭配”的时期,有的班子里缺贫下中农,于是找上了她;有的班子里缺年轻人,于是找上了她;有的班子里缺女性,于是找上了她;有的班子里缺“造反派”,她本不是,却因领导需要她是便也是了。于是,乘着政策的东风,一字不识,什么都不懂的女人一路升迁,一直升到县常委。一个“丽而优则仕”的怪胎便产生了。仿佛一只被披上狼皮的母羊,羊群里回不去,狼群里不敢去,其苦万状。
《七步一笑》的主人公王三丰,是个“反阿Q”。阿Q画的是国人魂灵,却是国人魂灵的阴面,王三丰也画的国人魂灵,却是阳面。他的人生,似鸡蛋走过乱石滩,步步惊险。可他却内存君子良心,外用趣人手段,挨批成顽神,罢官罢成不倒翁。成年泡苦水,却成喜剧英雄;未上一天学,却成文化英雄;一生活在明争暗斗中,却成文明英雄。在人矮檐下不低头还不碰头,活出了人的尊严,还以笑为剑斗邪恶,以笑为盾护自身,以笑为帚扫愚痴,以笑为犁利众生,以佛法巧答人类终极三问,做人观音菩萨,做事替天行道,成就了废话艺术家、官场阿凡提、天下尺帝的禅妙人生。
陈寅恪先生讲课极受欢迎的一个原因是:“书上有的不讲,别人讲过的不讲,他自己讲过的也不重讲”,看看师父的几部长篇主人公,不也是“文学画廊里有的不写,别人写过的不写,自己写过的也不写”嘛!
别以为师父就是闷着头瞎写,在喜剧小说创作上,师父是少有的清醒。师父的三部长篇喜剧小说,每一部都有故事,三部还正好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喜剧小说体系。
第一部《一朝县令》,山西大学文学院教授、中国唯一专门追踪长篇小说的王春林先生说,是“中国第一部用喜剧形式描写文革的长篇小说。”
中国当代文学研究坐头把交椅的雷达先生说:“是本非常细腻、非常坚实、非常丰厚、极为真实、沉甸甸的一本书,有非常新鲜的东西、非常深刻的东西。”“这样的背景,这样的题材,不是没有人写过,但我要说,生活密度如此之大,人物形象如此鲜活,氛围如此逼真,面貌如此陌生而稀奇,地方风味如此浓淳的,确不多见。”
名气仅次于雷达的曾镇南先生说:“这部书有一种评论上的困难,值得一说的人物有几十个,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每个人物都非常有个性,都值得一谈,真是美不胜收。”“读的时候,使人沉浸在其中,不由人要想,亏他能写得出来!使人觉得这个作者厉害,居然能写到这种程度!”“读它是一种艺术享受。越读越爱读,越读越放不下!这是了不起的!这个艺术功力是很深的!”
九评十八讲将张贤亮送上国际舞台的高嵩先生,对评论对象十分挑剔,评完张贤亮后14年未评过别的作品,可看到《一朝县令》后大叫起来:“这是一部应该成立一个专门班子进行研究的作品;吕翠儿的形象具有巨大的典型意义;可以毫无愧色地进入《创业史》、《平凡的世界》、《白鹿原》的行列。”
第二部《只好当官》,因为是中国移动转载的第一部长篇严肃小说,而成为中国进入手机小说时代的标志性作品。广西新闻出版局主办的《出版广角》2006年第五期专门发文作了介绍,文章题目叫《手机小说时代,始于〈只好当官〉》。《只好当官》有此荣幸,与其是喜剧小说,特别好玩儿只怕不无关系。
这一点,得到北京大学代当代文学课的曹文轩教授的证实,曹先生谈他的阅读感受说:“大同小异的长篇看得太多,现在来看《只好当官》,觉得新鲜至极。我不知当下还有如此笔墨。很久以前,雷达先生就曾提醒我注意南台的作品,却一直无缘见到,这次一见,感受只四个字了得:别开生面。”“别开生面”、“新鲜至极”都是很重的词。
著名作家兼评论家的韩石山先生则说:“真是一本好书!现在许多写社会,写官场的书,都是正襟危坐写出来的,可谓出力不讨好。不看这是什么时代,文学和时代不相符,怎么能反映时代?这是个喜剧的时代,就得用喜剧的文字,喜剧的笔法,还得是喜剧的人物,《只好当官》的成功,大概就在这里吧。”
上海文艺出版总社原社长,著名评论家江曾培先生也说:“喜剧小说,是个缺门。作者在这个领域的开拓,甚有意义。”
第三部《七步一笑》,是填补中国小说史“戏赞性喜剧小说”空白之作,完整了中国喜剧小说体系,结束了中国文学在此领域落后世界近百年的尴尬局面。别的就不多说了。
说到这里,行家可能已经看出来了,虽然只介绍了3部长篇,意义却非凡。因为《一朝县令》是否定性“讽刺性喜剧小说”,《只好当官》是非否定非肯定性“幽默喜剧小说”,《七步一笑》是肯定性“戏赞喜剧小说”。
否定性讽刺喜剧,非否定非肯定性幽默喜剧,肯定性戏赞喜剧,正好是一个完整的喜剧小说体系!
师父用42年时间不声不响地一个人用长篇建起了一座完整的喜剧小说体系!
这在几千年中国小说史上无人做到过!
就连吴敬梓、鲁迅、钱钟书、老舍这样的喜剧小说大师也没有做到,师父做到了!
查一查一个多世纪以来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也没有一个人做到,师父做到了!
说他是“中国喜剧小说第一人”,行不!?
五、中国唯一主动向世界喜剧小说霸主发出挑战的作家
师父常跟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不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不是好癞蛤蟆,写喜剧小说却不敢和《堂吉诃德》比个头,还算什么喜剧小说家!”私下里,他也常说:“我就不信上帝真把王帽焊死在西方作家头上了。”
这一切,都缘于《堂吉诃德》称霸世界文坛400余年了,却还无人取而代之。让一个400多岁的老朽占据世界文坛塔顶,说实在话,也让全世界的作家蒙羞。
师父不仅说,并且真出手。《七步一笑》就是师父为和《堂吉诃德》一见高下准备的。这个我准备在另一篇文章里作专题论述,这里不提。这里我只想说,师父此举倘若成功,就不只是东方作家的幸事,也是全世界所有喜剧小说家的幸事,也是世界文坛的幸事。毕竟,喜剧小说400余年停滞不前的死水又流动了!
六、喜剧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喜剧小说家
中国喜剧美学研究会的成员,主体是散布在全国各地并延伸到部分外国的大学教授,理论研究的专家、学者居多,有少许成名的影视剧作家和演艺家,写喜剧小说的却只师父一人。置身喜剧研究的尖端人才中,对创作肯定益处多多。然而,师父在研究会里却不只是接受熏陶,不仅能与大教授们同殿称臣,还能与包括喜剧美学的奠基人、也是喜剧美学研究会创始人的陈孝英先生在内的学者们平起平坐地讨论,同时,师父也是有些成果的。
比如改写鲁迅先生“喜剧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的定义。师父改为“幽默地把张冠摘掉,将冠下李裸给人笑。”且不说更形象更诙谐的话,单看最核心的“撕破”,鲁迅先生撕破的是“无价值”,师父撕破的是包括“无价值”和“有价值”的“伪装”。一比较,鲁迅先生的失误就显而易见了,如果喜剧只有“无价值”,就是不完整的剧种,只有刺的是荆棘,有刺有花才是玫瑰!
再比如,喜剧小说体系到底由几位成员组成,以前曾有过无果的激烈论争。师父支持了南京大学陈瘦竹教授“三个成员”的观点。师父的贡献,一是将“赞美性喜剧”,改为“戏赞性喜剧”,二是给“三个”提供了一个坚实的论据。
“赞美性喜剧”和“戏赞性喜剧”差别在于,“赞”正剧、悲剧亦可用,体现不出喜剧的特点,而“戏赞”,不仅喜剧的特点展示出来了,多了个“戏”的过程,喜剧较正剧、悲剧的难度也显示出来了。
第二点是师父指出,讽刺喜剧是“否定性”的,幽默喜剧是“非否定非肯定性”的,戏赞性喜剧是“肯定性”的。“否定性”、“非否定非肯定性”、“肯定性”,圆了!增之则赘,减之则缺。其观点得到了喜剧美学创始人陈孝英先生的赞赏和支持,平息了争论。
然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更有价值的还在师父的“完备文学”和“成熟喜剧”等新观点,那才是重量级的可以在世界范围里争夺话语权的观念,我将在下一篇文章里讨论。
历数师父对喜剧小说的贡献,称之为“中国喜剧小说第一人”,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