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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步辇图》的历史滄桑痕迹毕显

(2013-06-11 18:42:05)

----兼与陈佩秋先生商榷之九

作者:王菊如

关于《步辇图》画面完残程度如何,它的历史滄桑痕迹如何?陈佩秋先生在《名画说疑》一书中带着轻蔑的口气说,

“那张《步辇图》则基本完好”(p11,

“《步辇图》即使是北宋摹本,绢地也不应该如此完好,从绢地的被損程度来看,与画的年代不相符合。仔细观察这幅《步辇图》,从绢地来看基本完好无損,根本看不出磨得画面苏落的状况”(p65)

以上的描述,与《步辇图》的实际情形並不相符,由于描述不淮,判断自然也失去準头。

下面,我们先从书证部分进行分析.

元代汤垕见到的《步辇图》,有两种可能,一为唐迹《王会图》即《步辇图》,二为摹本《步辇图》,由于摹本一般都忠实于母本。因此,无论哪一本,元·汤垕对《步辇图》的记述,应该是客观的。其原话是这样描述的:《步辇图》画太宗坐步辇上,宫人三十余輿辇,皆曲眉丰颊,神釆如生。一朱衣髯官,执笏引班,后有赞普使者,服团花衣,乃一从者。赞皇李卫公篆题其上,唐人八分书赞普辞婚事。宋高宗题印,定真,奇物也。

元·汤垕对《步辇图》的记述和陈佩秋先生的描述不同处见原书第59页,《名画说疑》录者陈启伟不知引自何版,其文曰:“《步辇图》画太宗坐步辇上,宫人十余輿辇,皆曲眉丰颊,神釆如生。一朱衣髯官,执笏引班,后有赞普使者,服团花衣,乃一从者。赞皇李卫公篆题其上,唐人八分书赞普辞婚事。宋高宗题印,定真,奇物也。不同处在“宫人三十余” 变成“宫人十余”,笔者见徐邦达先生著文亦引文云“宫人三十余”,《名画说疑》录者系误引,对陈佩秋先生也属误导。使陈佩秋先生发生疑问:“我想,元代汤垕的话也要考证其是否正确。”

其实,元·汤垕所见的《步辇图》,系尚未割去破残的唐迹《王会图》,即《步辇图》的-个相对完整的本子。我们如果从绘画构图角度来察看今存《步辇图》之右边,若与左侧相比较,画面确实是局促了些,似应有其他人物布列,后因破残或其它原因,装池吋忍痛割去,这在古画传承中是常有的事,如《清明上河图》。

为了证明《步辇图》,尚未割去破残,在元·汤垕之前的宋米芾的描述特提到“苏洛”,便可以佐证了。米芾见的本子,似应与汤垕所见为同一,“宗室君发以七百千置阁立本《太宗步辇图》,以熟绢通身背画,经梅便两边脱磨得画面苏洛。”陈佩秋先生怀疑米芾所见本为非长卷,认为“两边脱磨得画面苏洛”应为“掛幅,只有掛幅才有两边脱的可能,”“手卷只有上下脱开”,这是陈佩秋先生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分析。她没弄清楚为何造成《步辇图》“两边脱磨得画面苏洛”的诸种原因,她仅知画卷使用中的造成的一般磨損,而不知还有因质地不同(如生绢画裱)等其他的特殊原因。而这后一点,却却是至关重要的,且米海岳先生也是有所交代的。同在此《画史》中米芾解释道:“絹素百片必好画,文制各有辨。长幅横卷,裂文横也;横卷直裂,横文直,各隨轴势裂也。直断不当一缕,岁久卷自两头苏开断,不相合,不作毛,掏则苏也。”这就是手卷两头苏络的根本原因,是絹纹老化的规律所造成的,不是仅仅把玩造成“苏洛”。而細心的陈佩秋先生在处理具体对象面前却大意了,今吾等晚辈遗憾。

又,据米芾《跋》提供的信息,宋时,《步辇图》巳可能流失在宫外,(很可能是唐未农民战争内乱造成的)。宗室君发(君发者,一位爱好书画的皇族成员,拥有颇多藏品,参见米芾《画史》)以一千七百金购得,可见价值不菲。该《步辇图》卷特点是以“熟绢裱背”,完残程度由于霉变“两边脱磨得画面苏洛”,注意重点是讲“两边”,不是单指画面。

如果宋以降,《步辇图》就经历数次切割重裱装池,千余年后的吾辈,怎么能见到当年宋米芾发现的“苏洛”呢?显然是不可能的。而像《清明上河图》的割去部分,是因依赖近现代的摄影技术和好事者的留意,才使吾等获知的。

下面,我们再从物证角度分析《步辇图》的实际与现状,分析其的历史滄桑痕迹反映在哪些方面。这一点,其实早就有细心的读者、专家从不同时期的出版物图中,发现了这些历史滄桑痕迹。《步辇图》早己不像陈佩秋先生所讲的那么“完整“了。

如有的精明学者,就从早期印刷出版物和后来的印刷图版严格进行对比,发现了区别,並判断出目前的现状是后人对《步辇图》进行的人为误改由此至少提出了四个問题:

1,唐太宗手中的布袋不见了?

2,宫女的手变成了一段袖筒了?

3,唐太宗的右手被抹掉了?

4,左侧的抬杠之后忽然不见了。

这是为什么?原画就这样?还是在重新装裱中补画中的“误读”、“误攺造成的。《步辇图》的主题,笔者赞成是向禄东赞“授官”的观点,是唐太宗据鸿胪寺(相当于今之“外交部”或“中联部”提议,授予使者某种官职(从衣着分析,不低于三品),这既符合唐之外交成例,本来也在《跋>语中已经写得明白不过了,但就引不起戴有色镜的重视。当然,“授官”也是唐“迎亲”这一重大事件的一个组成部分。

因此,我们有理由认为“唐太宗手中的布袋”是原画所存在的,而且不久前还在,今“唐太宗手中的布袋”;“宫女的手成了一段袖筒”;“唐太宗右手不见”,“左侧的抬杠之后忽然不见”,都是有其原因的,是历史滄桑痕迹造成的模糊或缺失,有的是后来的重裱过程中,修补师又缺乏史识造成的,以唐太宗手中的小白布袋为例,很可能当颜色剥落而作补填颜色处理了(参见今展示图录本)。这可是犯了个极大的错误,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原图那“布袋”,决非可有可无之物。

原来,按唐制,接待进京之蕃宾蕃客,由前文提到的专职机构鸿胪寺辨别其等位,不仅是礼仪规格、待遇高低之需要,而且是册封等级的依据。禄东赞是松赞干布的宰相級人物,既按惯例(普遍),更依特例,赐服授官,甚至赐婚,势必难免。那个“布袋”,可能就是装印信(魚符)的“魚符袋”,据《跋》云:“贞观十五年春正月甲戌,以吐蕃使者禄东赞为右卫大将军”,禄东赞是被授之唐“右卫大将军”一职,“魚符袋”所装即“右卫大将军”印信或“魚符”无疑。画面中,画家細绘禄东赞体态神情,歉恭有加,不是没有原因的。此外禄东赞所着服饰,也系唐廷御賜,其饰纹、色别,代表他当时作为特使的地位之尊贵,陈佩秋以絲绸未传藏为由非议其服,是毫无历史依据的。

《步辇图》的绢地毕竟是丝织物,千百年来人们反复地开合、装裱、移动等,造成了画面上的颜色剥落,墨迹磨损;人物、面相线条,细的变糊,深的变浅,完整的断开,敷色斑驳······加上历代装裱时的修补水准也高低不一,势必影响甚至也会破坏绘画的原貌,其中或许还有改动了原来的构图和笔墨。

我们细捡今天看到的最近出版並展示的《步辇图》,确实与二十年前是不一样的,何况唐宋元距今已有一千多年,漫长的岁月中,收藏状况並非都在深宫,而是不断变迁,磨损本应存在,不可视而不见,陈佩秋先生对《步辇图》的艺术描斥,除了本人的认识局限外,客观上也是疏忽了这些这些历史滄桑痕迹。因此产生“印文软弱无力”;“(襄阳米芾)四个字不是米芾写的”;“唐太宗的胡须团在一起”“像一团乱麻”;“线条不仅模糊,而旦疲软”,“所有女子的袖子线条和胳膊轮廓不相符(p24)”;“人物重心偏移”等等主观感受,在深入思考中又简单以“假画”为先入观念,屏蔽了目己的智慧与能力,这实在是个“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的典型个案。

【附注】魚袋,唐制,后宋袭制,是官员依据品级高低佩戴不同鱼袋以证明身份的身份等级制度,也是地位的标志袋中配有随身鱼符。柳公权在《玄秘塔碑》、《神策军碑》、《金刚经碑》之碑文中,曾将皇帝“赐紫()()鱼袋”录入碑文,以示荣宠恩典。武则天时,暗谶她姓武,是玄武,就是龟了,曾改佩鱼为佩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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