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坨——懒汉坡——猴子爬——塔门洞——塔后身(文学游记)常青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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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06.游记(文章) |
木兰坨——懒汉坡——猴子爬
——塔门洞——塔后身
(文学游记)
常青
因为家里有事,所以连前几天那样难得一见的天蓝云白的好天气我都没有出来。今天总算是出来了,可老天却总是阴沉个脸子,半天也难得见到一片阳光。大概是在怪我没有好好珍惜那一段大好的天气吧!不过,我依然挺高兴。因为,只要是出来了,就能走出一个好心情!只是,这体能不在状态,不想去什么太远的地方。思虑再三,就决定还是来个“香八拉”吧!
具体是个什么路线呢,就从上“木兰坨”开始吧!至于上去以后去哪儿,那就走到哪儿算哪儿吧(其实,搞“香八拉”,最有优势的地方就是它可供选择的线路很多,所谓长、中、短,险、难、易,样样都有,任君选择)!
说起这“木兰坨”,它虽然只是京西香山地区一个小山头,我心中却对它一直有个情结。而且,至今也未了。那就是寻找“试箭石”,一块上面有好多麻坑的石板,酷似被箭射过了似的。那是当年花木兰在此养伤上山练箭时所留下的……这虽然是一种附会的传说,但我却很喜欢它。因为它表达了一种浓浓的亲情和乡情,还有替父从军、驻守边关的士兵之情……这个故事连同另一个“梅石(有关京剧大师梅兰芳先生的)”的故事都来自一本书,叫《西山的传说》。就在上世纪末,购于现在被驴友当做了集合地的香山邮局旁边的那家“新华书店”。这么些年了,它早就已经不是什么书店了,承租给几代商贩们卖东西用了。但,那块红底白字的大匾却一直还挂在那里。今天又经过这里,却发觉那里被设上了围挡,正在搞装修,冲击钻的噪音刺耳地怪叫着。不知又要改做什么用途!但愿,那块被人们所熟悉,而且还全国到处都一样的大匾还存在,还会再重新悬挂回去。这是关于两块西山的“石头的故事”,一个是真实人物的“现代传闻”,一个是文学形象的“古代传说”。前者,我已经找到了,就在现在的香山公园域内;一个至今也没有得见,就是这块“试箭石”……
往常来这香山一带,我都是走的北辛村前街。这次,我向右拐奔了后街。因为,在我的记忆里,过去在职时每到年终,都要来这里的“北京市农场局干休所”住会,接受上级机关一两天的节能审核。那是个庭院式的建筑院落,全是一间间的平房,相互有回廊连接。那时的日程被安排得很紧,白天上下午都要开会,晚上还要熬夜写资料,有这样一个安静优雅的环境确实是很不错的。另外,如果你不贪睡,精力和体力也还都够用的话,三点多钟就起来去爬香山,也是不用花钱的。因为,早晨七点半开园之前,公园大门旁边的小门是开着的,那是为了方便附近的居民免费进出进行晨练。因为,曾来过好几次,所以留下的印象很深。那时,我正在中年,身体还行,一上一下的爬那长阶,拢共也就需要三十多分钟。不像现在,光是上去,就得爬一个多小时。
我一路走着,一路回想着,一路观察着,街道还是变了样了,尤其是那路边的人行便道,每隔不远就会镶嵌一块有着红叶图案的方砖,连树坑上的渗水网格砖的四角上也是如此,很有一个著名景区所在地的特色。当然,主要的还是路边上的房子都不是那些破旧的平房了。那时虽然一般都是坐单位的车来的,但还是记得它是在路的左边。哎,那不是吗!果然它还在,但墙上的牌子已经变成了“北京首农香山会议中心”。而且,门口还有三分之二都关闭着的伸缩门(过去只是两扇白天一般都大敞着的铁门)和穿着统一保安制服的门卫。这,打消了我要进去进行旧地重游的念头。我都退休了,属于闲散人员了。一切社会公众场合,都已经与我无缘了!
通往木兰坨山上的路当然不止一条,以往在这里上上下下的我走得都是一条小路,被人踩得很瓷实。那是因为,不光是驴友们喜欢光顾这里,附近也有一些居民几乎是天天都要上山去打泉水。这里的泉水叫“锣大天泉”,虽然很小,但却四季不干,且水质优良,很受当地人的喜爱。可为什么叫了这么个名字呢?据他们讲,是因为那透过天眼所望见的一孔天和那窝于石缝间的一捧泉都只有“锣”一般大。
我今天却没有走那条土路,而是走上了左手边的一条石径。这是一条古道,当地人叫它进香古道。因为它的上端就通向那建在半山腰处的“静福寺”。那是一座古寺,现在除了一座山门,就只剩下了断壁残墙的遗迹了。当年可是颇接佛气、香火旺盛的。光看脚下这宽宽的古道就可以想象得出当年这里的繁华和热闹了,并排走两乘大轿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我一边看着路边那高矮粗细不一的古树(都挂着“古树”的管理牌),一边想象着当年那些虔诚的善男信女们费力地在这里行走的情景,手杖的金属尖儿在石头上发出“咄咄”的响声……
一座单孔高拱石桥映入我的眼帘,虽然不知道建于何年何月,但从那一派破旧、满目苍桑的景象来看,就很可能是一座古桥,起码可以称得上是一座“老爷爷桥”。正好,这时桥下一点水也没有。为了找个更理想的拍摄角度,我下到了沟底,举起了手中的手机……
路边的护墙上出现了一个豁口,下边还有几级台阶。我抬头往里望去,是一座坟墓。规模较小,不像是什么名人大墓,倒像是一家私人墓穴。我走了进去,墓地四周倒是都有围墙,但十分地破败,更觉着不像是什么名人墓了。把眼凑到墓碑跟前去,却看不到有什么字。不过,倒像是原来有字后来又被磨去了的痕迹。既然不是名人之墓,就要保持对人家私人墓穴的尊敬。我没有拍照,离开了那里。后来,回到家后,我想起了这件事,就上网查阅了资料。有一说法是,这是旧时浙江绍兴知府贵福父母的墓。因为他捕杀了清末辛亥志士秋瑾,而后害怕有人报复殃及其父母之坟,故而将墓碑上的字磨掉了。我不知是否如是,只能发出一句心中的慨叹,“这真是心中怀有亏心事,半夜敲门心必惊呀!”
古道拐了个死弯儿,路面突然高扬了起来,坡度明显是加大了很多。我仰起脸来,一座古刹的一角出现在那青枝绿叶掩映中的路的尽头。静福寺到了,这,一定是那残存的山门……这地势,还真是有点险!两座石砌的墙壁足有好几米高,还近乎九十度的直立。而路就在这下层石墙的顶上,几株粗细不一的古树就从这石墙的石缝中长出。古道、古树、古刹……真是一个寻幽览古之所在呀!我小心翼翼地踩着路上那已经有些翻起和松动的石头,快步走了上去,来到了山门跟前——真是一座古刹,但残破的只剩下了一个孤零零地山门……不,山门后,那应该是原来的前院,还有两棵古树,一左一右,兀然耸立,枝繁叶茂,生机盎然。左边的是一棵古松(是白皮松),右边的是一棵古柏……再往后,就是原来的寺庙主建筑,虽然只剩下了一些断壁残垣,但依旧可以从那院墙的高大、屋墙的厚实和地基的结实看出其当年的恢弘气势和庄严氛围……据说,这座庙原来是由自东向西并排的三个院落组成,分别是玉皇阁、吕祖殿和关帝殿,有房屋近百间,着实是这里的一个佛家圣地……古树掩映中,我似乎听到了那一阵阵的晨钟暮鼓的声音……我虽然不信佛,但却喜欢这种环境下幽静祥和的氛围!有人曾说,这里环境清幽,又离城市不远,是一所很适合重建的寺庙,加上那古桥、古道,也是一个很吸引游人来此爬山览青的好地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至今也没有见有什么动作?!
经过“静观”石,绕过一株粗大的古树,我又来到了“锣大天泉”。上次来,这里正有人打水,不便于打扰人家去仔细观看。今天没有人,我就进到了里面,来回在那里转着细细端详。正像山民们所说,那岩缝中的一汪清泉真得很小,正是所谓的“泉不过锣大”;至于后半句,即所谓的“天不过镲大”,因为那“天眼”已被泥土封死了,所以并看不见天。不过,这样的形容也是很恰当的。我忽然有了一种冲动,想上到那泉眼上方的岩石顶上去,把那“天眼”重新弄通……可想了想,还是抑制住了。在这前人的遗迹面前,我是丝毫没有权力去随意做什么的。
沿着“静观”石右侧的一条小路继续往上走,旁边是一条泄水沟,周围到处都是树木,我收起了手机专心攀登起来。身后传来人声,是女声。回头透过树木的缝隙看下去,果然是几位女性驴友,穿得却是一模一样的粉色上衣。明显是几个人的有意所为,显示她们是一个驴友小团队。
我回过头来,继续攀登。虽然不是双休日,但在这香山一带搞“香八拉”,还是很容易就遇上驴友的。
周围的树林渐渐地亮了起来,我知道这是快到山顶了,或是快到上一层的防火道了。果然,在经过了一个显然是被练什么功夫的人们经年跺踏而成的小空场后,没有再爬多久,我就翻上了上一层的防火道。掏出手机给那小路的出口照了一张相,然后往外托了几下双肩包让背上的热气散一散,稍作休息也补充了点水。
沿着防火道往左走了几步,我忽然看见路的右手边(也就是刚才那条上来的小路出口的对面)有几块混凝土盖板,再往里去像是有一条上切的小路。喜欢抄近走野道的毛病驱使我迈步走了上去。这依然是一条傍着泄水沟的道路,开始,还像是一条常有人走的小路。但越往上走,路的痕迹越轻。相反的,林木却越来越密集,走起来要“披荆斩棘”,变得很是费力。我开始怀疑这条路是不是能走得通!在左右地来回穿越了几次泄水沟后,终于再也无法找到路的痕迹了。我只得弯腰钻过那些灌木,企图硬开出一条路来。但换了几个地方,不是被缠得死死的灌木拒绝,就是被人垒起的护土石堰阻挡,根本就过不去。我明白了,这里也许过去是有人来过,但都是那些护土育林的人。而且,近来也已经没有人光顾了。我不是来到了这种地方,就是在刚才的哪个地方走错了路。我决定下撤了,一个人出来,走不通路不硬走,这是我铁的“定律”。尽管,是在香山这一带基本上不会出什么事故的地方(说是“基本”,是因为如果不小心,或是自身素质不强还硬要逞能,有些地方还是会有一定的危险性的)。
重新回到了防火道上,我掏出水瓶喝了口水,刚才这一阵未果的攀爬,弄得我有点儿口干。还是老老实实地走熟路吧!我心里想着,沿着防火道向西走去。
盘拉绕去的,防火路走到了尽头。有两个青年驴友在那里休息。男的坐在石头上,女的却在水泥地上蹦蹦跳跳。年轻真是个宝!我衷心地慨叹着,转身往山上爬了,这里是懒汉坡的入口。
好汉坡和懒汉坡是这里毗邻的两条路,前者布满乱石,比较难攀;后者几是土路,相对好爬。对比来说,我还是比较喜欢这后者。我嫌好汉坡那里脏,暴腾,还晒;不过,若论锻炼的效果,还是那里要好。
爬过很多次了,这条路我已经很熟悉了。所以走得比较惬意,还不时仰起头来在那树枝间寻找那突然发出一两声鸣叫的秋蝉。突然,一只小松鼠出现在我的眼中。就见它高扬着一条大大的尾巴,十分灵活地从一棵树跃到另一棵树上,脚下的树枝就像是为它搭设的一条通途大道,是那么地灵动和自由。我边急忙掏出手机连连为它按动快门,边吟起了“孔雀东南飞”里的诗句,“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甚至,我还想到了电视剧《暗算》里的黄依依(我很喜欢陈数饰演的这个角色)……不管是男女老少,谁都会喜欢这小松鼠的!何况,是在这野外……
翻上了懒汉坡上面的那层防火道,我吐出了一口长气。若是在双休日,这里还是很热闹的,会有不少旅友在这里小憩。今天却只有一个人,蹲在那里吃东西。我和他攀谈了一会儿,就道了“再见”,继续一个人朝前走去。下面要去哪里,我还真有点犹豫了。去东山村吗?那里的古道倒是我的最爱,但现在正是梨子熟了的时节,果农们会不会封路了呀?一定会的!去新望京或是西山森林公园甚或是西马场水库吗?有些远了,我今天不想去走那么远的路。看来,只有奔真假猴子爬,直接从那里下去到塔门洞,然后就回家了……想罢,我就走上了那条最左边的水泥路。
所谓的真假猴子爬,也是两条相邻的小路。真,无非就是说难爬一点;假,无非就是说好爬一点。其实,也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相比较来说。对于我,走得更多的还是假猴子爬。所以,今天我选择了走真猴子爬(说起这条道,驴友们一般都喊它“猴子爬”,而称呼那另一条道时,才会冠以一个“假”字)。
这条道我也很熟悉,尤其是那块像被利剑或是快刀从头一下劈开的巨石,使我每每经过这里时都会惊叹唏嘘而不已。这西山一带也有一些有关古代杨家将的传说故事,不知有没有人也把它和此联系在了一起,编演出了一则好听的故事?!我不知道!不过,我却给它起了个名字,“刀劈石”!我之所以不用“剑”字,是因为我觉得大刀使起来更猛,更有分量,更富于战斗力和搏击感,也更富于传奇性和感染力……而这么大的石头被齐顶劈开,也只有人使大刀才可能做到;如果是用剑,就要沾上什么神意仙气儿了……那就不是传说而是神话了!
下了猴子爬,往下再走800米,就是塔门洞。一只刀螂横卧在水泥路上,连我抵近给它拍照都不带动弹一下的。我不知怎么想到了那句成语,“螳臂挡车”,竟然笑了。绕了过去,又回头望它,是不是……我想起了又一句俗语“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好好晒晒太阳吧!这会儿是中午,老阳儿正足呢。”一个人出来走山,时间长了见不到人,遇上小动物什么的,也要跟它说句话。不知,这是不是只是我一个人的毛病?!
出了塔门洞,我忽然记起了往下要走很长的一段盘山公路。路面很硬对膝盖的长久冲击力难以忍受不说,光是那两只脚就要保持一种几乎是固定不变的向下倾斜的姿势。长时间的不能改变,显得极其地不舒服。加上十个脚趾头也是紧紧地顶在鞋尖儿上,更是让人觉得有些分外地痛苦。我真不想走这种路了,眼睛开始往左手边的峡谷中踅摸(右边是山坡和崖壁),果然被我看见了一条小路的影子,我毫不犹豫地就走了下去。我知道,一般来说,这种下山的路虽然也免不了会陡峭,但曲里拐弯的,肯定会有一些平缓的路段。即使是遇上了那些乱石头,也正好改变了走路的节奏,反而会让人觉得舒服一些。最主要的,这种路多是土路,比水泥路软多了,可以大大地缓解对膝盖的冲击。我仰头看看头上的树冠和直立的岩壁,心情变得极好,不由得唱起了歌,那是我头些日子用在中国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曾经是十分著名的一首前苏联的歌曲《小路》的曲调重新填的歌词:
巨石巉岩层层叠叠排上天,
古树古桥古道古容颜。
在这一片山高云涌的山顶,
一朵山丹丹开在了崖边!
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
我的小路伸向那远方。
永远引领我吧,我的小路呀,
我和旅伴们一起上山岗……
永远引领我吧,我的小路呀,
我和旅伴们一起上山岗……
这依旧是一条傍着泄水沟的小路,左盘右绕,始终没有离开它。看来,利用山洪的冲击力所形成的天然地势来建路设桥既是古人的智慧,也是人类的惯例,省钱省力嘛!
一条白色的管线始终伴随着小路,看来应该是一条输水管,把山下村里的自来水引上塔门洞那里。引人注目的是那支撑管道的石墩,都是就地取材用石块干垒成的……
几间老屋子的断壁残墙映入了眼帘,旁边的几块大石头堆积在一起,最高的一块上还被人刻上了“佛缘”两个字,很是显眼。这得是多少年前开始被遗弃的人们的住所呀?!我不知答案地慨叹着……
路旁峡谷左面的山坡上出现了一个用石块垒砌起来的院墙,墙的顶端居然还有一道盘成螺旋状的拦阻网,有没有电我可不知道。这是什么所在?我踮起脚往院里张望,看不大清楚,只见树木缝隙间隐隐有建筑物的影子。这是什么单位?还是什么个人住在这里呢?在这山里!我继续朝前走,拐了一个弯子,居然看见了一个用树棍搭建成的简易门楼,不但有顶还有墙和门,里边有十几级石阶,几十米远的上方隐隐约约还有一个同样的“门楼”……这是谁修建的?到底是什么人住在里边呢?!我有些惊叹,为这奇遇、为这创意,为这氛围、为这遐想……此刻我脑子里,只有“诗情画意”四个字,而其他的一切都是模糊的、飘渺的,断续的、飞逝的……“陶渊明——”我脱口喊出了这三个字,却又突然哑口失言了,怎么可能呢?在这二十一世纪?在这现代化文明里?在这离闹市区不远的地方……虽然我没有听见里边有犬吠,但还是没敢进去。虽然,那两扇矮矮的栅栏门关闭着却并没有捆住。但现在的人领地意识和占有观念是很强的……我有些惆怅和遗憾地离开了这里,但心底里那股被它激起来的有关“隐士”的遐思臆想却像一片云彩一样久久地在我的脑海里飘荡,不肯散去……
迈下了几级台阶,就是这条小路的下行出口,当然也是上行的入口。我掏出手机照了几张相,以作纪行。说不定哪天,我还会再来这里来一次逆行从这里上山呢!
没走几步远,就是一个村子,跟一位老者一打听,是本地人口音,告诉我这是“塔后身村”。沿着窄窄的水泥村路往下走了一段,路突然变得宽了起来。仔细一看,原来旁边也是一条水泥公路的出口,还安装着伸缩门,我们这条小路是汇入人家这条大道上来了。我想起来了,那伸缩门里的公路我走过,就是那条从塔门洞里出来的公路,如果我刚才不下小路,就会从这里出来……真好玩儿!现在是两道并一道,可这之前所走的道路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天地……
沿着公路继续往下走,穿村而过,老远的,就看见了那高高的院墙里的碧云寺的塔尖儿了……(2018年9月10日记)
【手机拍摄,不为艺术,只为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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