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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沟——憋死猫——老望京——香峪村——东阳坨(文学游记)常青

(2017-12-21 00:00:00)
标签:

原创

文学游记

常青作

杂谈

分类: 06.游记(文章)

樱桃沟——憋死猫——老望京——香峪村——东阳坨

(文学游记)

常青

 

“沟里的水怎么没有结冰呀?这地方这么背阴儿!”走在“水源头”沟帮的小路上,望着沟底石缝间那款款流动的涓涓细流,我大惑不解。

“这是活水,是泉水,是热的。”旅伴“大个儿”一句一顿地轻轻说。

我点点头,“没时间了,不然真想下去摸一摸。天儿是凉的,水却是热的,想想就怪有意思的……

 

绕到了“元宝石”上边,我停下不走了,往大石头上爬去,“来了这么多回樱桃沟,我还没有在这儿照过相呢!”我把手机递给了旅伴,摆了个“泡丝”。

 

“今儿去哪儿?”出了樱桃沟,旅伴见我没有走向右手边的小路就问。

“咱们今天不去翻沟帮走那防火道,就顺这沟底下一直往西走。我倒想看看,它能通到哪儿去?!”

“行啊,我陪着!”“大个儿”说着就抢跨几步走到前边去了。

 

“怪不得这山里头冬天要防火,瞧这树枝子干的,一着就是大火呀!”旅伴接连捡了几根儿树枝当拐杖,都是稍微一用力就“嘎巴”一声断了。

“反正我们是吃冷干粮,也不抽烟,连打火机都没带。”我用手杖在身边的枯树干上敲了敲,“这哪里是树干,简直就是遍地的干柴呀!”因为是冬季,沟谷里除了大石头就是干树干,再没有旁的。有的树活着,有的是死的,倚里歪斜、横七竖八的躺倒在沟底,和那些奇形怪状、叠叠罗罗的大石头一起,组成了一个木石阵,阻挡着我们向前行进。

“看这块石头,像不像一个一只眼的怪人?!”我用手杖指着前面的一块大石头。

“有点儿像!”他说。

“那边那块,像不像是一个伤兵?用绷带缠满了头,只露着俩眼睛和一张嘴。”

“是那么个意思,可我看像机器人儿。”

“想象不同哟……

 

这条沟虽然难走,可并不算长,我们用了一刻多钟也就到头了。因为面前是一道绝壁,干树林掩映中露出了一道几米高几乎是直立的崖壁,离我们有二三十米,却不好再靠近,因为脚下都是大石头和碎石头,还有稠密的干树林子。旅伴“大个儿”已经在右手边的沟帮上往上攀登了。那是一条布满碎石的黄土坡,十分地陡峭,足有个七八十度。顶上坡的尽头有一弯石墙,很明显,那是防火道的一段护墙。

“你慢点儿!”我仰脸儿望着他往上爬,却并没有急于跟上去。而是又往沟的尽头走了几步,掏出了手机,我要给这令我到此止步的崖壁录一段像,留个影像资料。面前有一块大石头,上边有两个墨字,不知是谁写上去的,字迹倒挺好看,还是写毛笔字惯用的繁体字,不过,意思我却不敢苟同。因为他写的是“源頭”两个字,显然是冲着樱桃沟的水源头写的。但并不准确,应该说是樱桃沟的洪水的源头(后来我才知道,这样说还不够准确,因为这里并不是这条沟的真正的尽头;而且,作为樱桃沟上游洪水的泄水沟还远不止这一条,称其为樱桃沟洪水的源头之一才是恰当的)

 

等我录完像转回到刚才“大个儿”攀爬过的石坡前时,他已经爬到顶上去了,高大的身材也显得小了许多。

“能翻上防火道去吗?”看着那防火道的护墙比较高,我有些担心就是爬上坡顶去了,也翻不过那堵墙。

“我往那边走走,看看。”他说着消失了,一会儿又回来了,“行,有个地方矮,能上去。”

“我能上去吗?”

“我帮助你,能上去。”

“那我上去了!”

我说着往上提了提裤子(我有些年头不穿系皮带的裤子了,这松紧口裤腰的裤子爱往下掉,平地上还好说,爬坡时被自己踩住裤脚是很麻烦的),又扣上了双肩包的胸扣,俯下身子去开始往上爬。这一爬,就知道有难度了,一个字,太陡,有黄土的地方落不住脚,打滑;有碎石的地方也踩不得,还是打滑……而且,这坡上很少灌木,就是有一两根细枝子,一抓就折,更甭说借力了;有块大一点儿的石头吧,也是单摆浮搁的悬在那里,也不敢去生抓硬抠,生怕一用力,它就变活了,顺着坡势往下溜。好价,那不成了画虎不成反类犬,支点没用上,倒成了怀里抱着快大石头往坡下落,岂不是更加危险……

“躲开那块长石头,刚才我上来时它就已经活动了。往右来,斜着走,那里能站一下脚,休息一下缓口劲儿……”他在上边,居高临下,看得清楚,又是刚刚爬上去的,所以一直在那里提示着我。

我被点醒了,爬这种无依无靠、没着没落的陡坡,怎么能走直线呢,得爬之字形呀!我开始边抬头观察,边把气息调匀,看好斜向里一个能站一下脚的地方,就迅速地运动几下到达那里,再停留一下……反复做了几个这样的冲刺以后,我终于来到了坡顶上,不由直起腰来长舒了一口气,“哎呀,终于上来了!”

我摘下背包,往下望去,“这坡,虽然还不算太高,可实在是太陡了……得有个七八十度!

“得够八十多度!”“大个儿”说。

我没反驳,八十一二度是有的!

 

翻过那面防火道的护墙,跳到了平实的水泥路面上。我的心才彻底地踏实下来,刚才的紧张感也才全都跑没了。几个驴友沿着防火道走来,扭头看看我们,那眼神我明白,这俩人怎么从那下边翻上来了?那底下不是路呀!

我边补充水,边往前走。转过一个弯,这才看明白,刚才那堵崖壁并不是这条沟的尽头,它上边还有个几十米的距离和十几米的深度才能到达前面防火道的护墙脚下。

“我觉着那块儿一定有路,可以上来。”“大个儿”说,我知道他指的是那道崖壁那块儿。那你刚才怎么不从那儿往上爬,而是去爬沟帮儿?!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有什么道儿?直上直下的大崖壁!我仔细观察了,咱又不是练攀岩的。”

“有空一定来爬爬!”他继续说。

我知道他好冒险,嘴也很硬,就说,“不行,太冒险!可不许来试。”

他笑了……

 

到了这条沟顶端的防火道上,“大个儿”停住了。

我跟过去,“怎么了?”原来,马路对面又是一条沟的入口,很宽,有一条明显的路的痕迹,很平缓。我看出来了,这和刚才我们刚刚攀爬过的沟是一条沟,只不过是被防火道拦腰截断了,才变成了这好像是上下两条的沟。

“从哪儿走?”旅伴问,往上行的防火道方向上摆了摆头。

“不走防火道,太累!继续钻山沟。”我向沟里走去,身后防火道上传来说话声。不一会儿,就出现了一对夫妻摸样的驴友,像是在商量从哪儿走。不过,等我们往里走了一段后回头看去,人家并没有跟我们进来,是沿着防火道继续往上走了。

“咱们今天,是不走好道呀!”转过了一个弯,前边的路又变得跟刚才所爬的第一条沟一样了,到处都是干树干和大石头,灰黄黄的一片,光线也变得阴暗了许多,因为两侧的山峰比刚才也高多了。而且,小路的陡峭幅度也加大了,明显比刚才的提升速度要快多了。

“大个儿”已经换了好几次木杖了,因为随手捡拾的木棍太过干燥,一用力去拄就断了。

前边又出现了一座石壁,不过,比不了刚才那条沟里的崖壁,没有那么高,也没有那么整,是一块巨大的岩石,而是几块大石头叠压在一起,但要想从这里翻越上去也是不可能的。好在,它的左边挨着山壁的地方有一条土坡,有着很明显的人攀爬过的痕迹。“大个儿”腿长,一脚踩在左边的土坡上,一脚登在右边的石头上,就那么叉开双腿往上爬,并不显得很吃力,还大声对我说,“你也像我这么爬,既有蹬脚的地方,也省着踩一脚的浮土……

“我学不了你!成天价压腿两只腿能劈那么大,我做不到。”我只得找好了两只手能抠扒的地方,先借上力,然后再抬脚往上爬……好在这段路并不长,只有几米,我一鼓作气还是连冲带窜的攀了上来,代价就是灌了一鞋壳拉黄土面子,刚刷洗过的蓝色的休闲运动鞋又变成土黄色儿的了。

 

前边又是一段陡坡,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乱石,都是长年累月以来洪水冲击和搬运的结果,攀爬起来十分地吃力。“我们真是放着好好地大路不走,专门儿来钻山沟找罪受!”我既是调侃又有几分自我解嘲地说。

“谁让你不愿意走防火道呢!”他在前边头也不回头地说。

我听了也只能是“嘿嘿”一笑拉倒……

“到头了,我看见防火道了!”他在前边喊,这我倒不意外,就是担心能不能够翻越到上边去,因为但凡是泄水沟顶端的防火道,都有一面高高的护墙。“有路吗?能翻上去吗?”我仰头问。

“没有路,墙也太高……怎么走?

这可不是好消息,我仰脸儿观察了一下,“往左手走,那边儿墙好像矮一些。”说实在话,我在底下还没他看得清楚,就是一种来自心底里的直觉。

“我看那边墙会矮一点。”他却指着右边说。

“那就听你的。”

他迈步往上爬去,也已经手脚并用了,“哎,小心!”突然,他喊道。我抬头一看,原来他踩到了一块石头,那石头却是活的,往下溜了下来,一路上还带动着好几块石头一起往下溜。我急忙横下里跨了两步,看着那一溜石头从我身边滑过,发出哗哗啦啦的声响,落到谷底后纷纷撞上了一块大石头,才停下来不动了。

我摇摇头继续往上爬,却发觉已经上到墙根底下的“大个儿”又从右边回来了,“那边墙太高,上不去。”

“那就还往左走吧!反正我是觉着那边的墙会矮一些,因为按防火道的走势来说,那边是下坡的方向。”

果然,没有一会儿,走在前边的“大个儿”就喊了,“这里有几块石头,可以上去。”我抬头一看,他高大身形一闪,就翻到上边去不见了。

“你上去了?”我问。

“上到防火道上了。”他的声音传下来。

等我也走过去,翻越到防火道上后,看见他正弯腰撅在那里从包里掏东西,我知道他胃不好,需要少吃多餐,早就需要补充营养了。

我沿着防火道往回走了几步,来到了我们刚刚爬上来的那条大峡谷的上头,站到护墙上往下望去,“好价,这条沟还真深……”脚下有两根半米粗细的水泥管子伸出了护墙,这是泄洪排水用的。回头看看,马路另一边有一个大铁箅子,我知道,这是承接从上边山上和马路上流下来的雨水的,顺着那水泥管道往沟里排。最终,一定会流到樱桃沟去的。我这么想着,却并没有继续沿着防火道往前走,根据刚才的经验,我的直觉告诉我,那里的马路对面应该还是一个峡谷的入口,因为这里的山还很高,还不是最高处。我往回走了,回到了“大个儿”休息的地方,我们一起沿着防火道往下走了,往右绕了,我已经有点累了,不想再爬什么像刚才那样的峡谷了!虽然,它也许确实存在,也许已经没有了……

 

因为两个脚面要长时间的保持一种上仰或下绷的姿势,所以我是十分不愿意走防火道的,尤其是比较陡的路段(就像从挂甲门出去的那段下山的防火道那样)。当我们沿着防火道那坚硬的路面穿过了憋死猫、老望京楼,已经看到了新望京楼时,我终于再也不想走这水泥路了,看到前边有两个人从新望京楼方向走过来,拐入了左手边的一条小路,我停下了脚步。“师傅!那条路通哪儿呀?”

“东山。”

“是梨园那块儿吗?”

“对,香峪古道……

我道了谢,转头对“大个儿”说,“本来想是奔新望京楼去,从三界碑那里下切到山谷里,然后再爬天台山去慈善寺。可那条下切的路比较陡,我这只掉了半拉脚趾甲盖儿的右脚还真有些吃不消。咱们不去那儿了,去香峪吧!”

“行啊,我陪着!”

我点点头,“不过先说下,这条道我也没走过,只是知道有这么一条线路。”

“走呗!”他历来十分得爽快。

我扭身向右拐去,踏上了这条小道。

 

在搞“香八拉”的驴友中间有这么一句话,叫做这西山不称别的就称古道,虽然这里那里、断断续续的,可加起来总的长度也不算小了。这,绝对是一笔宝贵的人文历史遗物,是值得珍视、保护和享受的,尤其是那深深浅浅、稀稀密密的蹄窝,每当我走近它们,总像是听到了那来自遥远的风雨中的马蹄声、铜铃声和人们间或吼一嗓子的京戏声……

香峪古道和别处一样,也是充满了沧桑,虽然也是一段一段的,时隐时现,但也依旧是那熟悉的石头路和隔几步就垒砌一道的石棱子……不过说实在的,这里的古道保存的还是比较长的,就着山势层层盘绕,像一条僵蛇一样在冬天干燥和灰黄的山林间逶迤前行,十分地陡峭,走起来还是蛮吃力的!尤其是我的这只伤脚,并不敢十分地着力,只得不时把脚横过来,侧着身子往下走,这样,才舒服了一些。

旅伴“大个儿”照旧是唱起了长调,突然,他回过头来问我,“李哥,曹操的‘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你还能背下来吗?我挺喜欢的!还有岳飞的‘满江红’……

“‘短歌行’不成了,‘满江红’还行!‘怒发冲冠……’”我一句一句的背诵起来,背完,像京剧老生那样用力谈吐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又唱了起来,“……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听着有点儿京剧味儿。”

“这就是京剧《满江红》里的唱段儿,我是从收音机里听会的。”

 

一大段儿时间的强行军似的极速下切后,山道趋于平缓了,很明显我们是在一座山腰上盘绕,转过来以后,又是一阵下切。前面山脚下出现了水泥路的影子,“到山下了,应该是到香峪村了。”我有些欣喜地说道,要知道,我们已经从海淀区来到门头沟区了,真是一次跨区野行呀!果然,绕过几个坟头,出了沟口,就来到了一片平地上。旁边有一个亭子,是旧的,但还不十分破旧;旁边还有一排平房子,倒像是新盖的,趁着旅伴在亭子里吃干粮,我边嚼着玉米肠便走过去看,是新装修的,但还没有投入使用,不知是预备干什么用的。

我重新回到亭子里,边喝水边往对面的山头上望,山虽然不高,比我们背后刚刚下来的山要矮许多,但却修建得很漂亮,漫山上下坡坡坎坎到处是梯田,都种着果树,还修着步道,有黄色的扶手,和彩色的亭子,虽然距离不近,但却十分地清楚,显得很是诱人和养眼。“那里应该是一个什么景区,夏天要是来这里走山,一定很不错!我说,“没想到这香峪村建设得这么好,真是一个果林和山景俱佳的好来处!”

“上去看看?”“大个儿”问。

我摇摇头,“不行了,时间晚点了,得着急往回赶了!以后,对机会,再来吧!”

我们收拾了垃圾,沿着水泥路往山下走,“据说,这军庄镇的香峪村是全镇海拔最高的山村,平均海拔三百多米。”我说。

“到处都是果树,瞧这些,都是香椿树。”

“这里的香椿很有名,素有‘香椿尖子’之称。”

“那里有人。”“大个儿”指着一道土坎子下边说。

我探头一看,是四五个人正坐在那里聊天儿,没有包,只有水杯,像是在这里干活儿的果农。

“师傅!奔公交车站怎么走?”

“顺大道一直走。”

“上边山上是什么景区呀?”

“遛弯儿的,可以上去看看,不要钱!”

“谢谢!”我们继续朝下走,到了村政府大院的门前看到了“977路”公交车的站牌子。

“在这儿等可没有车!”两个村里的妇女走过这里,其中的一个朝我们说。“这是有点儿的车,这会儿已经没了。”

“再往下能坐上车吗?”

“能,到东阳坨去,坐‘964’。”

我谢了这位好心多了句嘴的妇女,和旅伴继续朝下走。到了东阳坨桥头,果然看见964路公交车开了过来。我这才想起,这是从上边的东山村开过来的,也就是产京白贡梨的那个地方。我和“大个儿”今年夏天曾去走过一遭,走得还是一条披荆斩棘、翻石头下沟坎,没路找路的真正的“驴路”,印象挺深刻……(2017年12月17日记)

 

                                 【手机拍摄,不为艺术,只为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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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石”上的留影【李永春的手机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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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源头上游的第一条泄洪沟(其实只是整个一条大泄洪沟的下半截儿)【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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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里除了死树就是大石头,不时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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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上直下的崖壁【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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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伴并没有攀爬那直上直下的崖壁,而是转而去爬右手边沟帮上那条碎石黄土坡,坡顶上是一面防火道的护墙)【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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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伴爬到坡顶上去了,高大身形也变小了【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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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终于爬上来了,站在坡顶上往下看去,它虽然并不太长,但却是太陡了【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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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源头上游的第二条泄洪沟(或者只是整个儿一条大泄洪沟的上半截儿,甚或只是它的中半截儿)比第一条更难走,提升速度也明显加快了【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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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块叠压在一起的大石头挡住了去路【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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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石头旁的小路不长,但很陡、很滑,还铺满了一两厘米厚的浮土……【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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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刚刚走过来的路,脚底板上还是那种一滑一滑的感觉【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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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乱石坡一不小心就会失足滑落,必须加起十二分的小心【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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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头上高高的防火道护墙,我盘算着是否能够顺利地翻越上去【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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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站到了防火道的护墙上,望着我们刚刚从那里爬上来的峡谷,我心里慨叹着,“这沟还真够深的!”

【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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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死猫”【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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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望京楼”【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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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望京楼”西边一个山头上的战争遗迹——碉堡(不知是“八年抗战”还是三年解放战争年代留下的)

【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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碉堡墙壁上裸露出来的钢筋,不知在这里风吹雨淋已经有多少个十年了【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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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望京楼”东侧的防火道岔路口【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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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边的“香峪古道”的入口处【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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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峪古道”【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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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旁有很多这样的古树,旅伴说,这都是些寿命比较短的树【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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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个沟口,就到了香峪村的地界了【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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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出口旁的亭子(我们在这里吃的干粮)【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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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田里的果树和山岭上的步道【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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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脚下的果树和山腰上的观景台(旅伴猜测,那些铁架子应该是夏秋时节悬挂防护网用的,以便预防鸟儿对树果的啄食)【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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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步道上的留影【李永春的手机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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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道的入口处【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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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浮雕墙(全部)【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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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浮雕墙(局部)【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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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停业的“香峪观光园”【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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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字石【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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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香路上的东阳坨桥(往左拐过桥头就是964路”公交车站)【李永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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