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友故事:走在阳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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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地坛医院感染者抗病毒志愿者 |
我每次用药后,会在一个小笔记本上打一个勾,这样就不会忘记今天服药还是没服药了。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感染的朋友可以试一试这个简单易行的办法。
我叫Tony,今年20岁,在北京一所文科大学读英语专业。2013年的7月1号发生了一次高危行为,15天后,身上大面积起了红疹。高烧不退。
父母陪着我去了家附近的医院,挂了吊瓶,高烧转为低烧,但又反复烧起来了。医院没法确诊,于是抽血送检。那时我已经是18岁,病历本上留的是我的电话。随后医生打电话通知我说,经过朝阳区疾控中心的检验,我被确诊感染了艾滋病病毒。
整个7月是我最难熬的一段时间。随后由于课业紧张,我全身心地投入繁重的学习当中。一直到当年11月,在朝阳区十八里店的一个社会VCT(自愿咨询检测)服务点,我又去做了一个快检,再一次确认感染了HIV。
那次快检让我认识了一些心态和生理状况都很好的志愿者和感染者,我和大家常常去来广营的地坛医院做活动,听讲座,渐渐的,我也成为地坛医院红丝带之家的一名志愿者。地坛医院的医护人员、志愿者都很热情,很专业,你听说过护士长王克荣大姐吧,她笑起来很美,对感染者的照顾真是无微不至,每一个去那里寻求帮助的人,都不会因为自己的阶层、族群、性取向受到不公平对待。
在志愿者工作中,我对HIV的了解更深了一层。有些感染者会结为伴侣,但是并不是双阳伴侣都知道性生活采取安全措施的必要性。因为各自感染的可能是不同病毒株,如果发生交叉感染,病毒有变异并出现耐药的可能
感情方面,我现在没有找伴侣的打算。一方面感染后心理上比以前更为冷静,另一方面确实是课业繁重。我希望毕业后从事一份薪水各方面比较好的外事翻译工作,那时我可以向父母出柜,坦言自己的同性恋身份和感染者状况,减少一些他们的精神压力,同时,我也有条件照顾好自己并寻找一个稳定合适的伴侣。
高中时我热爱声乐,我的通俗唱法在学校和海淀区的声乐比赛中获过奖。当时想报考中央音乐学院,但父母认为考上的把握不大,于是我听从了父母建议,报考了现在这所大学的英语专业。
我是在2014年10月开始接受抗病毒治疗的,用药到今天有十个月了,体内病毒载量已经检测不到。在2013年底,我咨询过一位大夫,他认为可以等到CD4值降低到350以下再考虑用药,另一位大夫建议早发现早治疗,这样有利于免疫重建。我稍微观望了一段时间,一直到去年10月CD4值降到390左右,开始吃上了拉米夫定、替诺福韦、依非韦伦组合。我并不是早发现早治疗的典型案例,不过现在的CD4值升到800多,说明药物的抗病毒效果很好。
最近在一位朋友的推荐下,我去找中医大夫给摸摸脉。大夫说,你的脉相正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该有的样子,心气足。平时别喝碳酸饮料,少吃甜食,注意荤素搭配,别熬夜,就很好了。这也许正说明了抗病毒药物治疗的有效性。
作为学生,我目前没有收入来源,但是地坛医院每半年都有一次免费的病毒载量检测,平时可以免费测CD4值,一线抗病毒治疗也是免费的,偶尔查一次肝肾功能,也是一两百块钱,不会有太多经济负担。
在学校,我们是四个人一间寝室,平时我会特别注意保管自己的私人用品,水杯,牙刷,毛巾,剃须刀,用完就收好,这样对自己和别人都安全。
感染者没必要心思过重,排斥群体生活。首先这并不是接触传染,而是体液血液传播,但又不能完全不放在心上,否则你的用药依从性可能会出现问题。如何把握这个平衡度,需要一定的心理素质。
我每次用药后,会在一个小笔记本上打一个勾,这样就不会忘记今天服药还是没服药了。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感染的朋友可以试一试这个简单易行的办法。
因为成绩很好,我已经被保研读翻译方向的研究生。对音乐的热爱让我在任何境遇下都保持着阳光心态。我希望自己坚持得够久,哪怕等到七十岁,也要看到艾滋病被治愈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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