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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是谁砸了尤凤伟的“锅”之二——另一个重要证人张吉宙

(2014-10-19 22:3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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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宜振在《关于尤凤伟老师“在东方出版社出书遇阻”相关情况的说明》里暗示了是张炜砸了尤凤伟的“锅”。尤凤伟先生转载了这篇博文并向我致意,实在是不敢接受。我觉得,应该致意的是我们曾经忽略现在依然忽略的思维方式——形式逻辑。

作为一名旁观者,我首先关注的是事实本身,而非对错。没有真相,谈何正义;弄清真相,又谈何容易。王宜振的博文将部分事实隐于扑朔迷离中,能以形式逻辑的方式抵达真相,是我的最大满足,仅此而已。

说实话,此前,我并没有认真看尤凤伟先生的博文和那几封信,仅就王宜振先生的博文发言。当我细读了尤凤伟先生博客中的全部文字后,才发现,在这一事件中,还有一个重要的中间人:张吉宙。他对事情经过的陈述足以与王宜振博文里的话相互印证,指向同一事实。

幸好张吉宙参入了尤凤伟出书一事,让事件有了另一个重要证人。

张是此事的中间联系人。编辑约稿、编辑要与尤见面洽谈、张炜砸了“锅”等等消息,全是由王传给张,再由张传给尤。有一点不可忽略:张吉宙同为尤、王二人的好朋友。这是评判他公正性的一个重要依据。正是由他介绍,尤、王二人才相识,才有王代出版社编辑向尤约稿一事。这一身份决定了张吉宙先生为了两边朋友,一定会尽到自己的本分;同时,张仅仅是尤、王之间有关出版文集信息的传递者。他不是直接与编辑联系的人,不必费太多的心思来做这件事。他只要把从朋友王那里接受到的信息不走样地告诉朋友尤就可以了。他没有必要隐瞒什么,也不会去篡改什么,他没有任何顾虑,勿须负任何责任,都是他的朋友,尽管用不着两肋插刀,但也不会掉以轻心。

当事情突然发生变化,出版社取消向尤约稿,王宜振给出了张炜向出版社施压这样一个令人震惊的理由。他更要认真负责原汁原味地告诉尤凤伟。可以肯定,有关来自山东的压力啦,是张炜说的你心里清楚就行啦,山东作协太复杂啦,等等等等,无疑是张吉宙从王宜振那里接收的信息,而不是张自己的随意编造。他没有必要编造这样一个原因欺骗朋友尤凤伟,就像他没有理由向他的朋友王宜振“栽赃”一样。毋庸置疑,那些话是王宜振向他说的。

张吉宙是具有可信度的重要证人。他对青岛作协调查时说的话,应该采信。

在类似的事情里,中间人常常处于尴尬的位置。张吉宙需要有一个机会让王宜振亲自向尤确认此事。

2014125日晚,上林苑酒店。当在座的人“为此感到震惊,不敢相信能发生此等怪事”时,作为中间人张吉宙给王宜振拨打电话,恐怕不只是要急于弄清真相,更是要表明他没有传错王的话。电话记录里有这样一段他对王宜振说的话:“书可以不出,我只想弄明白,好给尤凤伟一个交待。不管怎么说,我当时是中间人,弄成这样,我也不好做人”(见尤凤伟的博客:《立此存照》)。其心里的窝囊感已表露无遗。

这是让我倾向这份通话记录真实可信的理由之一。

理由之二:它注明这份记录由在场的人签字,“签字的正式文本暂保留在作协”。说明张、王通话并未使用电话录音功能。这表明了今年125日与王通话时,尤凤伟并不想获取张炜“砸锅”的证据,以便向组织反映或将其公布于众(从他给王宜振和编辑写的两封信的文字中,可以看出作家尤凤伟面对此类事情有点过于天真)。不然,他一定会在与王宜振通话前做好一切技术预备。

那显然是一次临时起意的通话。无非是让在座的人相信,张炜“砸锅”是真的,决非虚言。

没有使用录音机这一细节非常重要。它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了:那一次通话是真的;通话内容是真的。当然我们可以质疑:为什么这不会是尤凤伟与他那些一起喝酒的朋友编造的一份电话记录,做一个假见证,栽赃张炜和王宜振?

我的分析是:一、如果违背道德良知,失去了做人的底线,栽赃就一定要“栽”得到位,“栽”得彻底。哪里是这样一份吞吞吐吐,语焉不详、没有言之凿凿张炜“砸锅”言论的记录;二、关于张炜“砸锅”,电话记录的内容,与青岛市作协调查时张吉宙的陈述,与王宜振自己写的情况说明中的内容基本一致。

此后,还有一次在酒桌上向王宜振的询问。这一次是面对面了。是张吉宙请王宜振来青岛。尤凤伟在给王宜振的信中回忆,大约是在3月中下旬的一天。在酒桌上,他们再一次询问事情真相。估计这也是请王宜振吃饭的主要原因。不料,这一次面对张、尤和众多文友,王宜振金口难开,“王宜振一言不发,最后说了一句:‘事就是这么个事。不要再提了’”(见青岛作协调查记录中张吉宙的回顾)。或许是当场人太多?王宜振出言谨慎,干脆什么也不说。其实,他是说了。他再一次认定125日的那次通话:“就是这么个事”。

这次看似没有任何意义的会面,在我看来却有着另一种判断价值:尤凤伟并不满足于单听张吉宙的转达,不满足于125日的那次与王宜振的通话,故而才有3月宴请王宜振时的询问。由此反证:那次的电话记录是真实的;张吉宙在青岛作协调查时对事情的叙述是真实的。

它们是这样被记录的:

“王先生:原来说好要联系的,后来出版社有压力,不好弄。张吉宙:什么压力?哪来的压力?王先生:就是你们山东方面。张吉宙:是山东作协?王先生:是,是。你知道就行了。张吉宙:你是说张炜?王先生:是啊。别多问了,太复杂了。”(见尤凤伟博客:《东方出版社委托作家王宜振向尤凤伟约稿后毁的通话》)

张吉宙说:几个月后,尤主席问起这件事。我就给王宜振去电话,王宜振的原话是:这事出了问题,文集不能出了。我问,什么问题?王宜振说,来自山东的阻力很大,省作协方面的阻力。情况复杂。我问,山东作协的阻力?是谁?张炜?王宜振说,别问了,你知道就行了。我将王宜振的话重复给尤主席了”。(见尤凤伟博客:《青岛市作协调查记录》

  有箴言这样说:诚实见证人,其言长存;说出真话的,显明公义。

其实没有必要非听到王宜振亲口直说不可。以上这些对话与王宜振在情况说明里的叙述已相互印证,指认了同一个事实。这也是张吉宙原原本本向尤凤伟传递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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