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惋惜与哀悼
昨晚八点接叔伯电话,说远房某某婶婶过世了,明天出身,怎么没看到我回乡,闻此我怔惊不少,连忙翻看通讯记录显示——前天上午九点有一个陌生深圳电话号码未接,当时正在菜园料理,手机未带……看来现场烧香已不现实,毕竟百余里外交通不便,只好托人出个分子钱以示哀悼……
说是远房婶婶没错,上溯八代即十七世祖圣择公就是我们的共同祖先,距今大约三百余年,三百余年前圣择公带头建筑了我房大屋——一进三厅两厢两个天井后有祖先堂的祠堂?——如今早已倾覆得不成样子,祖先堂前的天井已经高耸了两棵高大的梧桐树,严然成了大屋的主人……
远房婶婶并不算老,其实大约六十出头的样子,印象中是一个干净利索的妇女——即使在她生病请人帮带的情况下,她还能清楚的辨认并亲切地叫我的名字,并自豪的告诉别人说——我们是一家人——是共婆爷的!
早几年,护持她的人还带她到家里来过几次,我们老伴俩也带点礼物到过她住的毛坯房看过她……
从不多的接触中了解到——其实她并没有什么大病——在我看来。只不过是更年期夫妻生活不和谐而引起的精神分裂症而已——而这些在农村——即使在城里也是忌讳难以启齿的——其实舒缓医治这样的病情只要夫妻相互配合互相体谅辅以液汁——或许并不难……
如今竟然一病不起而天人永隔,岂不悲哉!
……
2023.4.18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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