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创伤》为正在经历创伤的朋友而写
(2020-08-18 09:16:03)
内容简介
「你这一生点点滴滴的创伤,也就是你这一生的贵人。这位创伤的贵人,会为你带来最高的恩典。它是透过你眼前没办法忍受的状况,透过生死,非逼你进入永恒、超越生死不可。」──杨定一
这本《必要的创伤》是为了想帮助曾经经历、正在经历创伤的朋友而写。
近年来,有些朋友会特地来跟杨定一博士接触。他们有种种的创伤,甚至已经走到人生最绝望的关头。尤其自从「全部生命系列」一一出版后,这样的朋友不光是明显地增加,而且来自社会各个角落,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从事不同的行业、有不同的教育和经济背景。无论他们是谁、从哪里来,好像都会刚刚好找到这些作品,就好像「全部生命系列」是为了这些朋友而有的。
创伤和痛苦,是每一个人早晚都需要面对的。与其为此担忧和烦恼,我们何不一起采用这本书的观念和方法,来度过任何创伤,而从中走出来,重新获得内心的宁静,接受唯识、意识为主的生命真相。
只有这样子,我们才能完成这一生来到地球最大的功课。
序
大概是一年前,在台湾,有一天傍晚,我请陈梦怡把晚上的时间空出来,等我处理完事情后,找个比较安静的地方用餐,一起对稿。
我们离开办公室,在一个转角的花店门口遇上两位女士。其中一位,好像突然认出我。我注意到她的脸色一下子刷白,眼睛盯着我不放,也喊了出来。接着,这位女士把她手上的两大袋东西扔到地上。里头好像有个东西很重,落地时发出了好大的声音。
她冲到我面前,问我:「可不可以抱一下?」
我说:「当然可以。」
我还没有抱,已经看到她的眼泪像泉水一样涌出来。她的哭声,止不住地从身体最深最深的里面冲出来,就像有好多经过、好多感受、好多委屈要用哭声和眼泪一起对我表达。
她已经激动得说不出任何话了,只是哭。
我抱着她,舍不得放开,也只能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一切都好。妳要勇敢地走下去。」
现在已经回想不起来,当时抱了她多久。
我知道,怎么抱也不够的。只是,再怎么舍不得,我还是得离开,还是要去完成眼前的工作。
类似的经过,多年来,对我并不陌生。有些朋友会来跟我接触。他们有种种的创伤,甚至已经走到人生最绝望的关头。他们来,也只是希望从这样的互动得到一点安慰。
尤其自从「全部生命系列」一一出版后,这样的朋友不光是明显地增加,更是让我自然接触到来自社会各个角落的朋友。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从事不同的行业、有不同的教育和经济背景。无论他们是谁、从哪里来,好像都会刚刚好找到这些作品。
这些经过,似乎是想让我知道──原来「全部生命系列」是为了这些朋友而有的。
我过去也常提到,其实,创伤是你、我每个人一生出来,甚至还没睁开眼睛就有的。只是,有时候人生的创伤来得太过突然、或大到难以想象,而让人怎么也忘不了。创伤的经过,就这么在我们的身心留下了一个疤。甚至,它留下来的不是疤,而是连疤都结不起来的一个没办法愈合的伤口。
这种情况,你我早晚都会遇到,而迟早都要去克服。
写这本书的当下,其实我刚完成《唯识:新的意识科学》,对「全部生命系列」做了一个很大的整合,而同时把写作这些书的出发点和用意都说清楚了。本来,是想用这段时间把注意落回自己,得到一点休息。但是,想起一年前那位朋友,想起她的表情,想起一路以来我遇到的许多绝望的朋友,尽管才刚完成一个大工程,我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打气:
「John,放掉休息的念头吧。为了这些朋友,这一次,让我集中在创伤的主题,用『全部生命系列』的角度来谈一切的创伤。」
这本《必要的创伤》就是在这样的心情下,为着这样的目的而写的。而我的目的,最多也只是想帮助这些朋友。
既然要帮忙,我也只想说实话,还是要选择用最直接的方法跟你沟通。
你可能会发现,这次的语气不光是比较直接,而穿透力可能比过去的书都更大。
我会这么选择,是认为你有了那么多的作品作为基础,也跟我接触了一段时间,让我认为你已经可以接受这些坦白的表达。
只有这样子,我才觉得不会浪费时间。而最重要的是,不会耽误你。
编者的话
这本书的初稿,是在两天内完成的,就好像这些话早就在杨定一博士心里有了很久很久。
杨博士开始口述的前一天,我们才刚送出《唯识:新的意识科学》的定稿。不光我还没有休息过来,杨博士自己也在犹豫,毕竟才完成一个大工程,似乎可以把「全部生命系列」告一个段落。但是,又总觉得彷佛还少了什么,好像是对一群在创伤中走不出来的朋友,还没有做一个完整的交代。
没想到,开始这本书后,我听着杨博士在电话那头的口述,虽然还能够照常记录,但是全身已经气血翻腾。
我很清楚自己没有任何情绪,身体的反应却像是有许多哀伤和痛苦要冲出来。这些痛苦不是我的,至少不是我这辈子记得的,没有任何个人的画面。它们不断地冒出来,就好像要透过我去哭,透过我去哀伤,透过我去痛……
对,创伤中的反应,也差不多就是如此。
如果没有经过「全部生命系列」前面的作品,我可能也就跟着走了,可能会去检讨自己到底怎么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过去或潜意识的创伤浮出来,而又要忙着去克服。
不过,这次我什么都没有做,最多是隔天多睡了几次,想把残留在身体的痛给睡走。
我们继续写,杨博士也做了一些编辑上的决定,包括不要有章节标题,也不要有图。毕竟,对一个正在痛苦和创伤中的人,有什么比心与心的交流更真切?比走出来更重要?
这一点,我相信读者只要读下去,自然会明白的。
(想参加8月1日开始,杨博士亲自带领的为期一个月的静心活动,详见本公众号7月17日发布的《“唯识的每日静心”活动说明》和7月23日发布的《“唯识的每日静心”活动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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