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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传身教诲人不倦——元音老人轶事

(2022-12-15 11:43:00)
标签:

佛学

分类: 【心中心】

言传身教 诲人不倦——元音老人轶事

河豚好吃

一次在老人家里,几个弟子谈论什么食品好吃。有人说这个好吃,有人说那个好吃,习气一来忘乎所以,讲到很多荤菜。老人只是微笑着听,默默无言。最后大家问:师父您说什么好吃啊?老人笑着说:河豚好吃。这几位后来才明白过来:河豚有毒啊!

喜看足球

老人从小喜欢运动,犹爱足球。2000年正月初一圆寂当天的中午还看电视台足球赛,看后说:我们的足球怎么搞的?踢都踢不出去。

王阳明的功夫

老人多次讲到王阳明的观照功夫:“我们读王阳明先生的传,王阳明先生是理学家,实际是修佛法的,参禅的……他是开悟的人,就在龙场开悟的……他是政治家,军事家,带兵打仗啊,他骑在马头上,眼光不离马头八尺远近,骑在马上,观照自己,不要跟境界跑。他带兵打仗啊,还这样做功夫。”

虚名不可求

想起一桩往事。记得那还是在早些年的时候,赵朴老曾经邀请师父出来担当佛教协会名誉会长一职,师父婉言谢拒了。师父尝言:名利是人最大的一个枷锁,特别是个“名”字,许多人争啊争的,把头都争破了,包括许多修行的人啊,不知不觉地就被个虚名牵着鼻子走了,修了半天,白修!哈哈!

禅宗

有人说心中心法是密法,老人明确地说:“我这个密宗是禅宗。”(《上海随缘开示》15集)

父亲还是师父

有一回一个弟子跟上师说:“上师啊,您年岁大了,也没有个一儿半女的,我认你做父亲好吗?”上师笑笑回答说:“做父亲嘛,就一生一世。做师父嘛,就生生世世啦。”

倒夜壶

那时候师父还没搬到莘庄,住在杨浦区的渭南路,一间很窄的小房子,大概就几平方米,仅能容一张床、一张桌子。现在我们都很难想像。一位师兄跟我讲起一件他终生难忘的小事。有一回,他们几个人去见师父,早上去的比较早,他们在门口等师父,只见师父开门出来端着一个夜壶要去倒。他们一看师父这么大年纪(那时已差不多九十了)还要去自己倒夜壶,那怎么行呢?要知道师父倒夜壶还要下楼走一段路程呢。大家争着去倒,师父说“我倒惯了,不用你们去”。最终还是师父自己去了。

从不浪费

老人有时和大家一起讨论些问题,有人会买些花生之类的零食,边聊边吃,经常会有些花生子掉落桌上。事情说完了,大家就走了。老人就把落在桌上的花生一颗一颗地捡起来,从不浪费。还有,老人的房间从来都是整理得干干净净的。

德摄异类

南京有一位刘师兄,在报社工作,早年上师曾住他家。他家有一条狗,总是依偎着上师,温顺得象一只猫,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温顺的狗。后来上师来到河南,有两条很凶的狗,见了上师也是这么温顺,就如狂怒的醉象见到释迦牟尼佛,变得安详一样,我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谦虚慈和

大凡亲近过老人的学子,都深深感受到老人的谦虚和慈祥,使身边的人“如坐春风里”,在不知不觉中受益良深。对别人的赞叹,老人一向都说“不敢当”,而对于自己的著述,老人则自称是“不像样的陋文”。

大悲为本

诸佛菩萨应化度生,无不以大悲为本,本立则道生。据老人身边弟子回忆,老人谈到观音菩萨时曾多次不由自主地落泪,说:“观音菩萨是很慈悲啊。”老人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很多弟子都知道,常有人找老人诉苦,讲的都是家中芝麻蒜皮的烦心事,可老人能连续听他们讲个半天,没有一点儿不耐烦,这不就是最真实的慈悲流露么!

王骧陆祖师复元音老人的一封信

钟鼎贤契:

接信并款收到。

心菊是用功的人,又是个不会用功的人。凡用功者莫不求有所得,即是不会用功者。更有一班以为即此便是,不求深造,于力上加功。茫茫荡荡,入流浪而不觉,是偏于空而不觉,此又岂是用功之人?怕妄念、求入定、开喉即见心矣。且问伊何以谓之妄念、何以为之定?凡慧目初开之人,正要伊加功认识得清,不可草草,认为即此便是一了百了矣。

一了百了者,是本来如是。但力有未足,一时见到,还在光影门头,尚做不到如是。世人遂分理事为二。经上亦云:理属顿悟,事属渐除。故见到还不能算数。初起妄念,是怕伊、必打杀伊,所谓“护生须用杀”。到中间,才知妄念是妄。既云“妄”,则非实,何又怕他!但只防他。再到后来,又知妄是烟焰。根本不举火,妄依何处而立乎?

故真妄不二,同一缘影。无圣凡、无动定、无垢净等等。以无生灭故,只常常凛觉。一见了更不着这见,所谓“一见更不再见”,以本来如是也,一了更不言了矣。所谓“悟”者,且道悟个什么?悟得心心法,所谓“再用何工”。可自己于此中求得,更不必多所取法,或与古人争胜劣。所谓《指月录》公案中,一一境界不同,我即借以考证而已。不是不可看,只不要多求深入,成一净妄,是出一海,又入一海也。

来书所云,果能念念不愚,自然常生智慧,一切处不为所惑,阅经论亦不为所惑。求道理、求神通即惑了也。定中明见十方世界等等,是神通作用,此定乃不惑。后力量充足,绝无隔阂,与法界无不相通。无能见所见者,谓不着于能所也,非离能所也。古人云:“见色闻声不用聋”,正是此意。来论是偏于空无了。你此时力尚不足,如一小树,虽成形,未可取以为栋梁之材,然终有此希望也。性急亦是习气,多疑正是烦恼。

《觉有情》所载藏密所修法,彼是西藏人,尚不通华文,于成佛之义,未能阐明。而世人好奇往求者,亦是根本不明成佛为何事,终不知见性成佛之义,总以为有神通即是佛也。此理不可草草,谈过当俟异日。体用二义要分明,世人重用不重体,重枝叶不重根本,奈何?

又破三关一说,不是容易事,不到八、九地,不能破重关。破了重关,古人还不许是禅。本来禅是什么,一着你的口,便成口头禅也。哈哈。

月底可以到申。正想法打通行证,至多一个月,不能再多矣。

匆复即颂:

日祉。

相六手助

廿日

(本文选自《心中心法与三代祖师》)

如沐春风——黄修怡居士访谈

我从前皈依过藏密宁玛派,后来师父圆寂,部分同修就改修净、修禅。我看到《禅》刊上登载的《略论明心见性》,觉得很相应,就到处打听如何联系到元音老人。后来有同修的师兄联系上心中心法,并适逢一位修心中心的老师到广州,我们因此有缘先修了六字大明咒法。之后,因儿女均在国外的原因,我和老伴一起移民加拿大,错过了95年师父到广州弘法的机会。

97年我回国时,广州贾师兄告诉我:师父到了汕头。我立即打电话联系,师父叫我马上赶来汕头。我第二天上午到达汕头,即约了在当地工作的一位同事——也是老同学——去拜见师父,师父慈悲地给我们两人传授心中心法。

初见到师父就觉得很脸熟,好象从前在哪里见过,于是冒昧问一句“元音师父,您是哪年退休的?”这句话听起来很唐突无礼,但师父明白我问话的心思。他慈和地说:“1958年我在上海邮电局四川路分局退休的……”

我和我的同学都恍然大悟:哦,我们原来竟是师父的部属!因我们1955年末至1956年初就是在四川路分局实习的,这个分局是上海市话的中心分局(最重要的大分局)。当时师父是四川路分局的分局长,是很有工作能力很受人们尊敬的领导。

四十二年后,我怎么也想不到当年这位倍受我敬重的老领导又是指引我了生脱死的一代宗师啊!感谢佛力加持。

师父说:“我要你来汕头,因为等我到广州的话,你时间就来不及了。”事实真的如此,师父到达广州的当天,就是我离开的那一天,我回加拿大的机票已来不及改期。师父为我安排周到,我无限感激。四十二年后再见到师父并由他亲自授法,是极大的因缘。在两天时间内和师父相处了六个小时,我的身心如沐春风,充满法喜。

女儿在加拿大,我想让她也修佛法,就问师父:“我可否代传六字大明咒给女儿?”师父听后,沉默半分钟,说:“可以”。回到加拿大后,在97年4月下旬一个下午,我为女儿代传法。心里默告:“元音师父,我现在代传六字大明咒给我女儿。”然后按仪轨礼拜佛菩萨和祖师并传法,仪式圆满后女儿站起来很惊讶地说:“妈,我看到一条筷子般大小的明亮黄光,从头顶灌进来。”师父真是慈悲啊,记住了我一个小小的心愿。

和见其他师父不同,见元音师父感觉就像见到父亲,又像兄长,又像朋友,他慈祥、庄严、祥和。他有很不可思议的亲和力、摄受力。我们跟他在一起都舍不得走。跟师父聊家常,聊家庭烦恼。他也没有一点不耐烦,总是用眼睛慈祥看着你,用心听你说话,有时沉默,有时讲一两句话。我想师父的沉默也是一种不言之教,无非要我们不为烦恼所转。他耐心地听,不会不耐烦。记得当时我们对师父说:“每个弟子都希望您住到他家,多住几天。”师父却说:“顶多七天,打扰人家多不好意思啊!”我们要走了,师父每次都是亲自送到门口,这是何等谦虚平等的伟大人格啊。师父的传承现在发扬光大,我们很高兴,愿大家共沾法喜。

正是:四十二年重聚首,喜沾法雨精进修。音容笑貌甘露语,如沐春风记心头。

(本文根据2006年访谈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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