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出真性情彰显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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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出真性情 彰显大智慧
有真性情才有大智慧,真性情是什么?就是“利益之外,人性之中”、大家常说的“赤子之心”。做一个真性情的人,卸下一切的假面具,在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里活出真性情来,开发出真智慧,心情就会更快乐,日子就会过得更幸福,世界就会更美好。
所以说,不断地深入内心修炼,才是最大的生产力,不但能够创造产品和财富,更能够创造幸福和快乐。
我的人生观若要用一句话概括,就是真性情。有真性情的人,从来不把一时一事的成功看作人生的主要目标。所谓真性情,一面是对个性和内在精神价值的看重,另一面是对外在功利的看轻。
一个人在衡量任何事物时,看重的是它们在自己生活中的意义,而不是它们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实际利益,这样一种生活态度就是真性情。
人生中一切美好的事情,报酬都在眼前。爱情的报酬就是相爱时的陶醉和满足,而不是有朝一日缔结良缘。创作的报酬就是创作时的陶醉和满足,而不是有朝一日名扬四海。如果事情本身不能给人以陶醉和满足,就不足以称为美好。
人给我抚慰,我还他热情;人给我亲切,我还他尊敬;人给我宽容,我还他真诚;人给我自尊,我还他高兴。为自己的良心、自己的才能、自己的生命做的事,即使没有一个人承认,也丝毫无损。我之所以宁愿靠自己的本事吃饭,其原因之一是为了省心省力,不必去经营我所不擅长的人际关系。
当我们做着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的时候,别人的褒贬是不重要的。对于自我来说,不存在正业与副业之分,凡是出自内心需要而做的事情都是我的正业;这就是人生定力。“定力”不是修炼出来的,它直接来自所做的事情对你的吸引力。我的确感到,读书、写作以及享受爱情、亲情和友情是天下最快乐的事情。
人生有两大幸运,一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另一个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所以,也可以说,我的“定力”来自我的幸运。世上有至味之事,包括诗、酒、哲学、爱情。但是,吟无用之诗,醉无用之酒,读无用之书,钟无用之情,终于成一无用之人,便无法享受人间至味。人间至味是清欢,人间清福最难享。
小时候,天真懵懂,无忧无虑,那时候,我们分不清好坏对错,哭笑无常,也哭笑自如,一段人生中最美的童真,只是多数人都没有记忆。真正成功的人生,不在于成就的大小,而在于你是否努力地去实现自我,喊出自己的声音,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一个人幸运的前提,其实是他有能力改变自己。
人一生中,要完成两件事:一是发现自己,二是找回自己。简单地说,前者要完成的是"你不是你",后者要完成的是"你就是你". 前者是一种创造,后者是一种回归。前者要发现不一样的你,后者要找回原来的你;前者挖掘的是你的社会意义,后者完成的是自我的独特性;而两者结合,最终完成的,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你。卓然于他人之上是你的价值,个性迥异于周围是你的魅力。
现代人在心理上最大的困扰是忧郁症。忧郁症的病因相当复杂,主要症状却差不多,表现为无精打彩,对日常活动缺乏兴趣等等。
谁不喜欢活得有声有色?但是各种压力纷至沓来,让人失去信心,裹足不前,觉得一件事做成没做成都差不多,甚至做或不做也差不多,到了最后,活着与否也差不多了。
我们无法改变外在世界,但至少可以设法改变自己的心态。譬如,做事不要老想着目的与结果,应习惯于感受过程中带来的快乐。最根本的方法是活出自己的真性情,减少别人的评价对自己的影响,不要总是活在别人的嘴巴里和思维里,活好自己才是最好的状态。
庄子在《田子方》篇中说:“百里奚不把爵位俸禄放在心上,所以养牛而牛肥,让秦穆公忘记他地位卑贱,把国政交给他。舜不把生死放在心上,所以孝行可以感动世人。”
有关百里奚与舜的事迹,可以作不同理解,但是庄子都用“不入于心”来说明,突显他们做事专注,心无旁骛,然后可以感动别人。
接着庄子引入主题:宋元君打算画些图样,所有的画师都赶来了,行礼作揖之后站在一旁;调理笔墨,半数的人站到门外去了。
有一位画师稍晚才到,悠闲地走进来,行礼作揖之后也不站立恭候,就直接进画室去了。宋元君派人去察看,见他解开衣襟,袒露上身,盘腿端坐着。宋元君说:“行了,这才是真正的画师。”
宋元君在庄子笔下出现多次,大概因为庄子是宋国人的缘故吧。召来全国的画师,但选谁比较合适呢?宋元君考虑的不是技巧或经验,而是真性情。画家如果少了一份真性情,他的作品便不可能成为真正的艺术品。这位画家正是因其不同流俗的真性情而得以雀屏中选。
《世说新语》中有一段相应的佳话:郗鉴与王导都是朝廷大官,门当户对。郗鉴有女初长成,想在王家挑选一位女婿,就派专使送一封信到王府,说明来意。王导对使者说:“您到东厢房去,任意挑选吧。”
这位使者回来禀告郗鉴说:“王家几位公子都是可取的人才,他们听说太傅派人来选女婿,个个表现得庄重沉稳。只有一位公子露着肚子躺在东厢房的床上,好像没有听说这件事一样。”打听那人是谁,原来是王羲之。郗鉴就把女儿嫁给他了。
郗鉴挑选女婿,首先考虑的也是真性情。如果善于逢迎,老于世故,将来夫妻相处恐怕不易和乐。他没有料到的是,王羲之后来成为伟大的书法家。如果少了这份真性情,或许也不易成就伟大的艺术品了。就王羲之来说,也许他正好读过《庄子》这一段寓言,抱着“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想法,他的表现同那位画师如出一辙。两相辉映,着实有趣。
说到“真率”,《世说新语》所记载的魏晋士人事迹中,大概要首推王述了。简文帝谈起王述的为人,说:“才能并不突出,对名利也不淡薄,但是以他的一点直率,就抵得上别人很多很多了。”
王述曾在王导府中担任幕僚。聚会讨论时,经常是王导一发言,众人就争相赞美,王述的反应如何呢?他说:“丞相不是尧、舜,怎么可能每件事说的都对呢?”王丞相对他不但不责怪,反而十分赞赏。
后来王述升任尚书令,一接到任命就去上班。儿子劝他说:“谦让是美德,您应该推辞一番。”但他毫不考虑装腔作势的官场文化。谢安称赞王述说:“这个人揭开一层表皮,显露出来的全是纯真。”
纯真的人容易得到大家的肯定,这是因为大家心中对于真性情都有一份原始的向往。但是处于人间,又不可能直来直往,好像完全不必考虑合宜的礼仪规范似的。孔子说:“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论语·雍也》)人的质朴与文饰要搭配得宜,才能成为君子。
问题在于,当质朴与文饰难以并存时,又该如何取舍?庄子当然是偏重质朴胜于文饰了。文饰常需考虑场合、对象,质朴则是出乎内心的真诚。文饰常在调节之中,质朴则不改真性情的本来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