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扣儿: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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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扣儿情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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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节气如期而至。
白露其实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如果把她给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也应该是一个很好看的人。如果把一首诗歌叫成白露,这首诗歌也应该会平添几分安静的水润——虽然那有些凉。
早上收到安颜诗集,有些感慨。
她找我写跋的时候与我征求过诗集的名称,正好我为她写了一篇《慢生莲》,彼此都喜欢,她的新书也就唤做了《慢生莲》。
这题目令人有诗歌之外的成就与收获感。
从不相识的海口朋友,不知从哪里看到了我的诗歌,用心做了格图,发了过来,并且购买了诗集。生活中的感动无处不在。而能让人冠之以感动的事情,其实已相当不容易——是心真的老了吧?
亲爱的H说了半天关于诗歌的事。
这一年来,对于这份坚持不懈的,无以替代的追随,我心怀无限温暖。人生在世,有多少人是迎而而擦肩,并不会记得许多。因而留下来的,就是需要必须铭记的。
久不联系的L不知道在哪里看到了诗集,要再邮二套。
卸甲戎马,吹古琴养繁花,频有格调的假山花园伺弄的非常富豪。尤其国画已臻化境,汤汤山水如境如幻,仿佛动一笔,就是不尽的波涛,正要从高山雄峰上倾泄而来。真是赞叹不已。
成功的人总是文武双全。
诗歌写了六七首。
好与不好也没有什么。爱人说,怎么写,写什么,都是好。世上女子,唯我的扣儿最好。世上的诗歌,唯我家扣儿的最好。
呵。
爱人的言语虽夸张到了天外,但有一点是真实的。
他爱我,如爱一个孩子。
自今日起,秋天会迅速到达。
田野里会被收起一切
再次放目,将是一片空旷。
空旷这个词有时很悲凉,有时很亮堂。
附一个小小的《白露》,且当是应一个景。
《白露》
《白露》
过去。花红日西,水不爱起。空山等鸟,鸟向更远空山飞去。
慢慢黄透,那片和那片。慢慢肥了尘埃,瘦了今年。
悬如微镜。接不接手,半空下花暗,不易回眸——恐细看时,来日不抵去日耐思量,窄了衣袖。
伤不伤心,动不动心。一枚水露,含走了泛舟的人。一年一结果,一年一清秋。是也难留,非也难留。
一捡一冰凉,没入花茎晚情,成与不成,都是风吹风
就此挂起一身白露,为雪粒准备伶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