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阳康”之后的首次上冰
(2022-12-30 17:16:54)记“阳康”之后的首次上冰(2022年12月30日;星期五)
有人问某人为什么非要登山,回答说“因为那座山在那里!”,于我来说呢, 若问我为什么要“阳康”(得了新冠后抗原检测从阴转阳)后冒风险死活非要去滑冰,我想了一下,或许答案也是“因为冰场开了,冰就在那里。”是啊,或许滑冰和打冰球会对生命有些许未知的威胁,但对见了冰不上去滑就比死了还难受的我来说,既然两者都和“死”字沾边,这种选择就没有正误,就是能对冲的,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于是从一周前开始我就每隔一天围着一个湖走一圈半圈、使劲给身体补充充足的体能,而今天上冰的时候呢,我也在约莫和平日走路能耗的体能几乎等同的情形下果断收兵,我心里打着鼓去,我平心静气地回。
然而,即便如此谨慎,今天没滑一会儿就感觉体力不支,是因为由室内“花样”到室外“球刀”的“系统性改变”过多消耗体力?还是因为新冠对人体“基本面”进行了攻击和摧残?这不得而知。好在我估摸差不多没勾引病毒卷土重来的火候就草草从紫竹院冰场收兵,即便还没适应球刀的玩法,即便走在冰上还踉踉跄跄,即便心说“你咋就不会走路了呢?”,我还是毅然决然从“战场”上“成功地失败”地撤退。我顶着太阳来、扛着太阳去,我踱着告别2022年最后一场冰(也是这个季节的第一场)的小碎步,裹着老伴昨天乘王府井“东方新天地”“阿迪达斯店”忍痛打五折之危买的蓬松度极高的新羽绒服和运动裤,我像个大狗熊似地扛着冰球杆,猫回到家中调养“阳转阴”两周后、也是年逾花甲之后初战归来的病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