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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互答五十载 赤子拳拳大理情 ——访著名白族诗人晓雪、白族歌唱家赵履珠夫妇

(2015-02-01 2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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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互答五十载 赤子拳拳大理情 <wbr>——访著名白族诗人晓雪、白族歌唱家赵履珠夫妇
诗歌互答五十载 赤子拳拳大理情

     大理日报B4版 作者: 王晓云 文
 

 ——访著名白族诗人晓雪、白族歌唱家赵履珠夫妇 

 □ 本报记者 王晓云 文
    他,是玉树临风的诗坛长青树,五十年代初,即以毕业论文《生活的牧歌——论艾青的诗》一惊文坛,多年来,以诗人、散文家、文学评论家等多重身份活跃于我国文坛;她,是秀美端庄的歌坛百灵鸟,五十年前以《五朵金花》里副社长金花的一曲“蝴蝶泉边”,为歌坛吹来第一缕“原生态”的清风,从此成为白族人民心中的歌者……他与她,同是大理喜洲人,同为白族,结缘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并于六十年代共结连理,诗歌互答五十余载,成为云南文化人中知名度最高的伉俪……
    11月7日,为参加由省文联和大理州委宣传部联合主办,省作协和大理州文联承办的《晓雪选集》研讨会,晓雪与赵履珠再次回到了故乡,三天的时间里,研讨作品,探访故乡,拜会亲友,晓雪赵履珠夫妇的足迹遍布苍洱间,记者见缝插针地对他们进行了专访。

与文学结缘在大理

    记者:晓雪老师,请问你是如何与文学结缘的?
    晓雪:这个要从我在喜洲的童年岁月说起。我是大理喜洲城北村人,从小寄居在外公家,舅舅赵橹是云南大学1947年文史系的毕业生,家里有很多“五四”以来新文化运动的相关书籍,鲁迅 ,郭沫若﹑蒋光慈和艾青的著作及许多文学名著 ,我上小学时经常看那些书,受到文学最初的熏陶,也埋下文学的种子,在五台中学(今大理二中)上初中时,就与班上的同学一起办墙报《朝阳》,说来也是有趣,在上初中时,数学是我学得最好的科目,考试总是能得100分,而那时我的语文只能得个80分左右,到了丽江读高中时,因为数学好嘛,在数学课上我总是坐在最后一排看小说,差不多用数学课看完了丽江中学图书馆里的所有小说。

诗歌中涌动着故乡情

    记者:在你的诗中,写大理的内容多不多?
    晓雪:当然多。《诗刊》上个月推出的六十年经典诗歌珍藏版里,就选了我写大理的《晨歌》,这是我早在五七年写的《苍洱组诗》中的一首。几十年来,写苍山洱海,一直是我重要的创作内容,从来没有中断过,甚至在1989年我动手术时,我还在病床上写下了《梦回苍山洱海》。
    记者:大理的山山水水,能否为你带来一种滋养?
    晓雪:中国诗歌学会秘书长、著名诗歌评论家张同吾在评论我的《苍山洱海的情韵》一文时曾说:“晓雪的性格和气质像苍山雪、像洱海月,善良与纯洁,大度与宽容,严谨与放达,稳健与潇洒,诚实与浪漫,传统与现代,理性与感情,学识与才华都集中在他身上。”可见,我身上有着大理的烙印。我十五岁前没有离开过大理坝子一步,从那时起苍山洱海已融入我的血脉之中,我对其有一种天然的深情。
    记者:你是怎样来表达这种深情的?
    晓雪:我想我在1983年在《人民文学》上发表的一首诗,最能体现这种深情。这首诗题目就是《爱》:采了一天的茶,我靠在苍山的怀抱里,睡着了,睡得那么香,我梦见,苍山就在我的怀抱里,打了一天的鱼,我躺在海边的沙滩上,睡得那么甜,我梦见,洱海就在我的心窝里……
    记者:晓雪老师,你早年曾用“苍洱星”为笔名,请问为何取这样一个笔名?
    晓雪:这是我早期的一个笔名。我在1956年五月号的《人民文学》上发表的《作家们,请关心和积极参加文艺批评吧!》,就是以这个笔名发表的,这也是我一直以来关于文学评论的一个重要观点。我是从大理走出来的嘛,身上永远都有苍山洱海的气息,这里头还有一种年青人的自信,认为自已是苍洱大地上的一颗新星。诗人贺敬之曾写过一篇《桂林山水歌》,我也是以“苍洱星”的名字发表了诗评,事隔多年,贺敬之才知道“苍洱星”就是晓雪。

诗是文学中的文学

    记者:你有多重身份,诗人,散文家,文学评论家,你认为这些角色有什么内在联系?
    晓雪:写诗是重形象思维,而写评论是重逻辑思维,这两者应是相辅相承的,形象会让理论更生动,理论也会让文章更有文采。就连科学,也不都是与艺术绝缘的,刚刚离世的钱学森就曾说过:“我的很多灵感都是从艺术中来的。”
    记者:这些角色中,你最喜欢哪一个?
    晓雪:我更喜欢诗人这个角色。我认为,诗人不一定是哲学家,但诗人若没一定的哲学修养,那他的诗一定会很浅薄。诗人应该思考、研究人生、时代、生活,诗人与哲人都需要仰望星空,要带着笑和泪去思考和感悟。
    记者:你是诗坛长青树,几乎见证了新中国诗歌的发展,你对现在的诗歌创作现状如何看?
    晓雪:虽说商品经济大潮,对诗有一定的冲击,但无论新诗旧诗,诗的传统在中国源远流长,诗的韵味早已深入我们的生活之中,用老诗人艾青的话说“人类不绝灭,诗不绝灭”。诗是文学中的文学,是真善美最精粹、最精彩、最精炼、最精美的表达,是文化最集中的表现,是奉献给灵魂的纯洁、美好、优美、丰富的艺术精品。
    记者:对于大理本土的诗坛,你有何期待?
    晓雪:大理一直是出诗和诗人的地方。老一辈有马曜、张文勋先生,就是在我为别人写过的200多篇序跋中,其中就有很大一部分是写给大理籍人士。当然,与大理这么优美的风光,这么深厚的文化传统,这么丰富多彩的民族文化积淀相比,大理的作家群、诗人群还不够突出,没有出现诸如昭通小说家群,小凉山诗人群这样引起全国关注的作家群。正如中国作协主席铁凝在《以文学的名义,向祖国致敬》中讲的“人民给我以爱,我回报人民以歌;时代给我以美,我回报时代以诗”我们还需共同努力,创作出更多优秀作品,回报大理,无愧于这个美丽的地方。
    记者:《晓雪选集》现在已出了六卷,你有无再为它增加页码的打算?
    晓雪:我想用我在《诗美断想》中的一句话来回答“诗人的追求永远没有终点。诗人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分钟,仍然站在起跑线上”。

为《五朵金花》配唱,我受益匪浅

    记者:赵老师,你是《五朵金花》的主唱,请问当时你是如何被作曲家雷振邦选中的?
    赵履珠:我直到现在还记得那时的情形。当时的1958年,云南省搞了一个全省的文艺汇演,我分别有独唱、对唱,女声小合唱的领唱,还表演了一个白族小戏《搬家》,在汇演结束的那天,团长说,有一个大作曲家要来看我们演出,于是我们又演了一次,那天只有两个观众,一个是作曲家,一个是大理州歌舞团团长苏丹。当时,也不知道作曲家就是雷振邦,他看过演出没说什么。我们回到大理后,听说他来大理的洱源、云龙、鹤庆走了一大圈,每到一地,都仔细了解大本曲、山歌。
    1959年6月,我,罗炳媛、张继承、李凌云,接到通知,要到长春完成一个电影的配音,说电影的作者季康,公浦都在昆明等着我们了。我们赶到长春电影制片厂,休息了两天,雷振邦就来了,说所有人的谱子都写好了,这时,他才说让我唱副社长金花的配歌,一个星期后试听。
    记者:当时,雷振邦对你的演唱有什么特别要求吗?
    赵履珠:没有没有。雷振邦只是第一次试听后,对我说,《五朵金花》是国庆十周年的献礼片,又是第一部少数民族喜剧片,要将白族人民的感情、气质、风格唱出来,不要求规范,但要像白族人民自已的歌。
    记者:录音过程顺利吗?
    赵履珠:雷振邦真是一个出色的作曲家,他只听过我唱一次歌,但他对我的声音就把握得很准确,我最好的声区在什么位置,我的高音能高到哪里,低音能低到哪里,他一下就看准了,写的谱子,我唱起来也很舒服。我在大理歌舞团唱歌,一般有四五个人伴奏,可在长影那天一进录音棚,天啊,有五十多个人的伴奏,钢琴、小提琴、二胡、三弦都有。第一次试唱,我像平时独唱一样,很用力地大声唱,乐队指挥李升山告诉我,这不合适。电影是有人物的,人物是有感情的,有内心世界的,有性格的,歌曲要符合人物的性格,要能表达人物的内心。他还问我谈恋爱了吗,我当时正在跟晓雪谈恋爱(笑),他就说要唱出少女对意中人的感情来,就这样,晓雪就帮我找到了感觉。
    记者:《五朵金花》上映后,你对自已的歌声感觉怎样?这对你有何影响?
    赵履珠:说真的,当我听到电影中的歌声时,我都不敢相信那么好听的声音是我自已的。雷振邦将白族曲调的个性、风格、特点都抓住了,并且,给了我演唱这个机会。《五朵金花》一上映,国内好评如潮,后来到四十多个国家放映过,《五朵金花》让大理成为人们心目中浪漫之地、美好之地,甚至“金花”也成了全国人民都接受并熟知的对女性的美好称谓,这实在是大理的魅力,艺术的魅力!我本人,也因为这,在1962年东方歌舞团成立时,由周恩来总理亲自点名,调到了东方歌舞团,并且还被送到中央音乐学院干部进修班深造。

用心为白族人民歌唱

    记者:有这样一种说法,《五朵金花》中的“蝴蝶泉边”一段,宋祖英、张也都翻唱过,但都没你的原唱有味道,你怎么看?
    赵履珠:宋祖英、张也,在声乐技巧上,比我强多了。我的优势在于我本人就是白族,并热爱这个民族,对其风俗、风土人情了如指掌,能够唱出白族人民的心声。我1957年参加工作,1959年就参加《五朵金花》的录音,那时还没系统地学过声乐,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原生态”,连普通话都说不好,好在当时雷振邦没有要求规范,只要求在感情、吐字上要表现白族歌曲的风格、韵味,最重要的是要用心去唱。
    记者:作为一个长者,你对现在的艺术工作者有何建议?
    赵履珠:要尽可能地深入生活,如果是一个少数民族的歌唱演员,本民族的歌一定要能唱好。这个好的标准,是首先要得到本民族的认可。

诗歌互答 琴瑟相和

    记者:请问二位,在对艺术的追求中,诗情与歌声是如何水乳交融的?
    晓雪:我在早年曾写下一首《诗与歌》“迢迢万里,隔得开南疆北国,隔不开思念相恋的心……我的诗里听得见你的歌声,你的歌声中洋溢着我的诗情”,直到如今,依然如此。
   赵履珠:我们相恋八年才结婚,八年里,他一个星期给我写一封情书,我从东方歌舞团回昆明时,提了一个大皮箱,里面全是他的情书,从那时起,我就认为,诗跟歌是连在一起的,到现在更是如此,诗离不开歌,歌更离不开诗!
    几十年的风风雨雨,晓雪与赵履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烂漫岁月始终如一,“莫道桑榆晚,红霞尚满天”,祝愿晚年硕果累累,幸福安康!

  

>>> 相关链接
   
晓雪,著名白族诗人、评论家、散文家,任中国诗歌学会副会长、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等职。长诗《大黑天神》、诗集《晓雪诗选》、诗论集《新诗的春天》等先后在全国获奖。1996年获意大利蒙罗德国际文学奖特别奖。
    赵履珠,白族,国家一级演员,女高音歌唱家。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云南省音协理事。1959年为电影《五朵金花》女主角配唱《蝴蝶泉边》而一举成名。曾随周恩来总理出访缅甸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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