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先生,我何曾敢骂你
| 分类: 散文 |
冯老先生,我何曾敢骂你
前几日和诗词学会的李慧菊大姐闲聊,得知我们渭南诗词有一个微信群,关于这样的写手群我大概有三十多个,因为没有时间光顾,这些日子基本是拒绝加群的。这次因为是我们本土的群,索性就进去了。贴了博客里几首诗词,到了第二天一看,诗词群变成了楹联群,叫我这个诗词爱好者多少有些傻眼,诗词和楹联本来就是一家,不知谁突然把它单独给划了出来。
我想也许这里不欢迎诗词,将近年关,看大家在里面写春联,李慧菊大姐便学写了一副,平仄有点问题,我给她调换了一两个词。因为是鼠年,她的春联是这样写的:
上联:赵高贼子上朝,青史臭,
下联:鼠妇虫儿钻墨,杏坛脏。
鼠妇,潮虫,也有叫地虱。喜欢潮湿阴暗的地方,身体的颜色还确实接近墨汁,用这种烂东西搭配赵高,不仅贴合联意,还响应了打黑除恶的号召(试想想,那赵高当年是何等的黑恶),我认为这副春联写得好,这时候群里进来了一个人,名字是一串符号组成的,发了很多不堪入目的广告,网页上面显示这人是通过一个名字叫“神采妙道”的群友分享的二维码入的群,大家记住了,是“神采妙道”分享的二维码,不是“神采妙道”的二维码。
当时我也没太在意这一串符号,我想对付这种无聊之人一般群主的处理方式就是——踢走!或连带分享者一同踢走。就只管接着李慧菊老师的楹联,自拟了一副。因为今年猪价走高,又是猪年,又马上迎鼠年,我的对联是这样的:
听闻去岁猪走势,哼哼,杂毛随升降;
又道今年鼠跳梁,沸沸,小丑太猖狂。
我的对联贴上去后,发现这个一串符号不仅没有踢走,还继续在发,符号竟然改成了李磊。冯会长(冯宝哲老先生)这时候出来了,说了几句话,也贴了一首,内容是这样的:
李某闹得凶,急需环卫工。
平台勤打扫,群友盼安定。
我想这人真是无孔不入,堪比苍蝇的本事。事实证明他也的确是一只实力非凡的苍蝇。玩微信的朋友想必都知道,微信上的二维码除非你分享给别人,要不然别人根本就不可能看见,更不可能看见你群聊里的二维码,可是那个叫做“神采妙道”的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分享的他的二维码,为了迎合冯会长,打击这个无孔不入的苍蝇,我在群里贴了我一首旧作“扑蝇记”原作如下:
扑蝇记{古风)
嘤嘤嗡嗡一贯腔,茅坑污沟认志乡。偶尔落在花丛里,也仿蝉翼助新妆。
鲜肉铺中小黑客,蜘蛛网内僵死郎。或因昨夜庭院冷,乘隙潜入明净房。
琉璃瓶盏烨烨色,几案时卉妍妍香。修成雅居实不易,但凡举拍费彷徨。
有心很敲筋骨碎,恐染周遭雪影墙。轻扑慢按多遗漏,转瞬劣性复嚣张。
左追右赶疏帘躲,下扣又见倚高梁。生来小丑却有翅,身为人君徒抓狂。
算来秋色无剩几,想必性命也难长。何苦为之消己力,放它归去是肚量!
这时候李慧菊老大姐出来了,贴了许多为人应敬婆婆敬父母等诗作,我提醒这位大姐,有人在冒充咱李姓(因为这人进群时确实是一串符号)我写了如下两句;
“你不见有人为狗卖祖姓
一盆脏水泼群中。
初来分明一符号,
转瞬冒领木子名。”
木子,李姓也。我想我这句话是没有毛病的,试想想,除了狗,谁还会为了两根骨头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等烂事?可是就是这句话,冯老先生说我在骂他。我想冯老先生作为渭南诗词界的元首,怎么会这样理解文字呢?我们中国百姓有一句俗语:“有捡钱的,没有捡骂的。“
尽管我一再解释,还是和李慧菊老大姐一同被踢出了群聊。我想事情该结束了,可是冯会长又在别的群里长篇说我骂他(我并不在这个群},还贴了几组图片,证明是群友要求把我们踢出群聊的。在这件事上,我觉得冯会长做的太不地道,因为我们被踢之前没有看到那个群友站出来说话,这种马后炮是放给谁看呢?还有,你既然要写这篇文章,就该在我被踢前发出来,好歹也给我留个解释的时间,这算什么?
还有冯会长在文章里提到他曾是我父亲的文友。父亲在渭南的文友我认识几个,父亲生前曾邀请他们吃过一顿便饭,当时我也在场,但从不曾提到冯会长,如果我今天的言辞无意碰撞了冯会长,作为晚辈,我深表歉意。
至于我的境况,冯会长大可不必同情,惠子曰: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还有一句话“上帝为你关上了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我活的很快活,吃的香,睡的也香。
我无职无权无钱,比不上蒲城诗词学会的女会长,可以在你八十大寿时,住在渭南给你做七天相俸,和你各围一条红围巾坐在中间被大家恭贺,但我也会在此祝你永远福寿安康!
截图大家明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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