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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不怎么爱煲电话粥的我的法国先生,竟然主动的、给生活在不同的国家和地区的、姐姐及哥哥们打电话。因为今天是西方世界的万圣节。从墓地回来之后,他不再哼一声,只是对着书架上全家福的照片看。知夫莫如妻,我知道:他在追忆自己的已故的双亲、他在思念自己的哥哥姐姐们,他好想和他们聚在一起,回忆曾今给他带来过温暖的家;以及有关父母的、哪怕只是印象中的支离破碎。可是,没有一个人想到他们最小的弟弟是如此念道着他们,如此念道着父母健在时的家。
我送他这首诗 : 以此安慰他。
家是避风的港湾,
家是成长的摇蓝; 家是母亲的欢笑, 家是父亲的脊梁。
可不知从何时起, 家成了梦中的楼, 家成了墙上的画。 家是妈用过的手娟, 家是爸留下的烟斗; 家是爸妈坟上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