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了,写音乐节不行,写球痴也不行,我到底想什么呢?除了写我还能有什么呢?小胖说:她结交了一个朋友,她在瑞士生活了二十年,这女人看上去又傻又迟钝,说话眼珠子都不转的,到商店买这买那,可不带钱,说等一星期后结帐。但到时候了。又不见其踪影。我听了毛骨悚然,听了无限联想:下一个会轮到我吗?如果是我,该怎么办?我喜欢打扮,喜欢时髦,更喜欢泡舞厅和酒吧。如果真是这样了,可什么也没有了,不会再有人和我聊天了……我会痴吗?我会傻吗?越想越恐惧。为了防患于未然,我又点击百度上的搜索引擎,试着查找成为傻子,成为抑郁症患者的条件。太可怕了。
我姐夫的弟弟,是个抑郁症患者,他用极其残忍的方式,在自己的家中,用绳子上吊自杀了。走的时候,年仅不到三十岁,并且还有一个刚满周岁的儿子。他长得好帅,好干净说话举止很有礼貌,很有教养。可他生长的家庭和他整个人的形象是格格不入的。父母无休止的争吵,再加上住房的问题,使得家庭成员间的矛盾日益尖锐。雪上加霜的是工作中,和领导的沟通也有了点麻烦,当时的他可能感到异常的无助。其实他的交际面很广,是个善于言辞的人。每次见到我,我们聊得很投机,谈工作,谈生活,无话不谈,感觉是个很开朗,很阳光的人。可就是这样的人。走了,走得那样的坚决!走了,听从上帝的昭唤,离开了含辛茹苦生他养他的父母,离开了血浓于水的姐姐哥哥。离开了深爰他的妻子及年幼的儿子。走了,离开了朝夕相处的工友……走了,走得那样的匆忙,那样的悲怆。我们活着的人除了惋惜!还是惋惜!
我不想成为傻子,更不想成为人见人欺的傻子。我的唐外甥,因为长期酗酒,酒精侵蚀了他的脑神经系统,他成为了酒痴。在马路中央、在人行道上:肆无忌惮地举着酒瓶,撒着只有是疯子才会的野性。围观的人群似豺狼猛兽,他们喊着笑着。刚巧,我下班路过,见此状,我哭天喊地的冲进拥剂不堪的人群、悲愤地大声怒吼着:你们也有亲人,也有孩子,一面说一面抹泪,并且使出吃奶的力气、拽住他的手、试图突围。可此时,尽然也有丧尽天良的人向我们吐口水、谩骂、扔可乐罐,甚至还有人踢我们。这一幕过去都有好些年了,至今想来,令人沮丧。虽然我们一家人无力回天,让他远离酒精,可我们尽力了。如果傻和死可以选择的话,我宁原痛快地死,也不要这样苟且偷生的活。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旅居在海外的,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华人,除了每天对着蓝蓝的天空,碧绿的湖水,思念他的故乡,剩下的还是他的故乡。故乡的山,故乡的水就是一座抹不去的丰碑,刻在他的心底,长此以往,他的世界只有对故乡的眷念,但是,等他回归故里的时候,故乡的一切早已是今非昔比了。他有的只是失落,有的只是惆怅。我产生了一种想去会会这个旅住在瑞士二十年的姐姐,她对故乡的痴,对故乡的情,打动了我,我要坐上奔驰的高速铁路,去瑞土,去苏黎士甚至去天边,去海角,看我的中国老乡。带去我的慰藉:因为有我的陪伴,你不会再孤单,也不会再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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