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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花碗》
吃完午饭,和同事出去散步。几朵艳丽的小花,在柳树趟子的一隅,迎风招展。
粉红色的花衣,在一片绿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耀眼。盈盈一握的腰身,也在曼妙着它的楚楚动人!仿佛,它的这般娇嫩根本禁不住风的嬉戏。旋即,不由人心生爱怜,忍不住附身细细观赏它的玲珑。

“好漂亮的喇叭花,可惜盛至一隅,白瞎了它怒放这一刻!”此时,我在感叹它的艳丽。
“老孙,快收起你的书酸!别感叹了,它不是喇叭花,叫“大花碗”,学名打碗花。”同事,在一旁笑着纠正。
“有什么不同,它不也像一个小喇叭吗?”我追问着,抬头等他的回答。
“别看它像喇叭,还真不是喇叭花。不信你看他的叶子是长的,像戟、像剑,喇叭花的叶子是大片的,多是圆形和心形。”同事认真地讲着。
“还有,大花碗的花小,匍匐在地上。而喇叭花的花大,习惯攀附别的植物往上爬。”他煞有介事特别认真地讲着。
我似乎听懂了,“是不是趴在地上叶子长长的,就是大花碗?!”说完,就伸手过去,想摘一朵仔细看看。
“别动,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大花碗学’学名‘打碗花’。动了打碗花,回家就把碗打了!我们小时候地里多的是,大人们都不让孩子们随便动!”他说得这么邪乎,我赶忙收回了手。
散步回来的路上,那几朵浸润脑海的‘大花碗’还在眼前随风抖动,它的艳丽和娇羞在仲夏沁香的日子里,留下了一抹闲适记忆的粉红。
孙长老随笔 2022年6月22日 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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