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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花戏楼小贱妃跑龙套俏阿绫 |
分类: 长评短论 |
感谢杨晓敏老师!
戏里戏外写人生
——红酒小小说印象
文/杨晓敏
在庞杂的小小说写作者中,红酒是以“小小说票友”的身份出道的。在舒适优裕的小资生存状态里,闲暇时读一本小小说杂志,迷恋于这种精短文学体裁传导出的一个个“美妙瞬间”,细细品味故事里每一个鲜活人物的命运履痕,的确容易沉浸其中不能自已。
2006年,在朋友的一再鼓励下,红酒创作出了自己的第一篇小小说《头牌张天辈》,而素材则选取了自己从小爱唱爱听的“梨园生活”。故事的主人公是舞台上的大腕,唱起戏来字正腔圆,顾盼生辉,惹得大姑娘小媳妇春心漾动。而生活中的张天辈却不同凡俗,炊食起居、待人接物皆恪守自己独特的行为准则。一篇2000字的小小说,作者写活了四个人物:张天辈的我行我素、敢做敢为,女戏迷的痴情相许、夫唱妻随,曲艺队长海椒的“责任干预”、怏怏失落,“小贱妃”戏里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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缨子雀儿金雀姨娘西厢房 |
分类: 赋闲小说 |
相思镇田里的秋庄稼都拾掇完了,褐色的土地像赤裸着胸膛的汉子,惟有一棵枯黄的高粱傲然挺立在地中央。一阵秋风吹过,黄叶簌簌,似在诉说着什么。
地头开有一簇黄莹莹的野菊花,缨子松开娘的衣襟,快步上前连根儿掐断,又飞快地跑到那株枯黄的高粱前,刚要动手折,却被娘厉声喝住了。
为什么呀娘?缨子委屈地问。
娘说,独独留一棵庄稼在田里是有说头的,那叫祭秋,祈求来年五谷丰登,人丁兴旺。
哦,祭秋……缨子好像明白了。
那个妖精呢?娘突然问。
娘只要说起金雀儿,历来就是这个称呼。
缨子跟爹在城里读书,心里有一百个不乐意,又不敢跟爹娘说。娘死活不去城里住,说是不想看那个妖精。
金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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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巧儿花绣鞋相思古镇 |
分类: 赋闲小说 |
相思古镇上的花戏楼对过儿是九婆家,白墙黛瓦格外招人眼。精女工善刺绣的九婆名声更大,方圆左近都叫得响。
古镇上有点年纪的人,提起九婆嫁到这儿的那天,仍一惊一乍地发感慨,仿佛岁月没有走远。说书人张天辈捋着山羊胡,话说的更像鼓书词儿:你们不晓得九婆穿的嫁衣有多好,红绣衫拓金边又把云子扣,缠缠绕绕的万字不到头。八幅罗裙掐百褶本是云霞皱,还绣个狮子解带滚绣球……那红嫁衣一针一线可都是九婆自个儿绣的。
九婆没被人叫成九婆时就是远近闻名的绣娘了。刺绣针法繁杂纷多,她看一眼就会。更绝的是九婆不用央请画师描枝画叶,也从不用剪纸打样,那些寒梅幽兰修竹秋菊锦鲤彩蝶蜜蜂飞鸟犹如镌刻在心,合计好了直接飞针走线就是。绣出的喜帐门帘荷包香囊,抹胸围涎云肩罗裙,龙是龙凤是凤,花是花朵是朵,无论缠绕团花还是折枝牡丹无一不精。
女红刺绣精到的九婆有个心愿,生一群花一样美的女儿,把她们一个个调教成身怀绝技的绣娘。可想归想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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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银簪外婆艾叶 |
分类: 漫步随笔 |
外出散步时居然发现有卖香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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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咖啡屋侍应生红烛 |
分类: 漫步随笔 |
蕙子的心情一如这没有阳光阴霾的天。
蕙子说不清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一刻也不愿待在家里,不是寂寞更不是孤独。
依在窗前放眼望去,窗外仍是高大骨感尚在孕育绿色的法国梧桐,几只鸟儿在树干上无聊的张望。房间里虽有紫色的蝴蝶兰,妃色娇艳的观赏桃花,红的抢眼的火炬花与蕙子忠实相伴,可蕙子还是要匆匆地逃离这片虚拟的春色。
初春的天依然冷,虽说无风,蕙子心头仍有阵阵寒意掠过。随着蕙子急急的步履,衣裾高高地飘起,如同蕙子此刻的心情一样无法抚平,脑海里空空的如同盲区,看不清脚下的路,一个趔趄扭伤了脚,蕙子痛得抽着冷气满眼盈泪扶着树身站立了许久许久。痛了,就知道自责了,蕙子心下直怪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轻易就被弄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