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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場忽然變得很安靜,只聽得見胡琴的聲音,我調整好呼吸,閉上雙眼,專注地唱出:“龍鳳閣內把衣換”,忽然間,聽到了觀眾的喝彩,那麼陌生,又那麼熟悉,我竟然有種轟然的狂喜。
作為職業演員,我是屬於容易興奮,很難緊張的一類。我們這一代演員會的戲不多,常演的則更少,《大登殿》一年演若干場,儘管每場都和不同的演員合作,但我已經很難興奮得起來。但這晚我唱得很認真,而且有那麼一點小小的緊張,就像當年參加比賽。這場演出,我已經等了幾個月,箇中的複雜感覺無法名狀。
自從上次發了博文以來,很多朋友都很關心我的狀況。請原諒我固執的驕傲,也怕承受不起朋友們的關切,不太願意公開真實情況,又不願意撒謊,所以選擇了沉默,以至於讓關心我的朋友們進行了各種猜測。
現在,卸下了一些包袱,可以坦然告訴大家了。三年多以前,我曾經接受了幾次腳部的手術,但還有一些“收尾工程”需要等病情控制住以後再做,今年初,醫生讓我無論如何要盡快把這次收尾手術做了。手術時間定在春節前,很成功,整個過程持續了五六個小時。但手術的成功不等於我即將承受的痛苦會因此減少,術後的若干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