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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随笔 |
今天是母亲110岁冥诞,发此文纪念她!
父亲调任交通部特派员,负责将器材设备撤退到内地忙得不亦乐乎顾不上家,母亲就带着姐姐和我还有一个女佣上路。
逃难!这两个字我从小就知道是什么意思。背井离乡,行色匆匆,人心惶惶,行走、坐车、趁船……,我们母子舟车劳顿地从上海经武汉过长沙,小脑袋瓜里有路上零碎片段的记忆:火车闷罐子车箱里,空气污浊,光线昏暗,躺在人挤人的地铺上;马车在雨中放下了门帘,黑暗中听着淅淅的雨声,母亲安排指挥着一切,在摇晃颠波中紧紧的搂着我们;摇橹的木船支嘎地滑进着,迷迷糊糊地睡在有股桐油味的船舱里,耳边响着潺潺水声的律动和母亲的歌声;妈妈捡了只被人遗弃的小猫,用眼药水的小瓶喂它奶粉调开的牛奶和米汤,成为我们沉闷旅途上开心的调剂。
到了桂林,家就安排在郊区将军桥铜鼓山的交通部宿舍,山岗上住了两家,除了我们,另一家是招商局局长徐学禹(辛亥革命先烈徐锡麟的侄子)的家,父亲成天忙于工作不着家,家里就靠母亲安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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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杨丽君,浙江宁波人,宣统三年四月18日(公元1911年五月16日)出生于山东济南,今年是母亲的110诞辰,特写此文纪念生我养我爱我成就我的母亲!
(母亲杨丽君)
从上海圣约翰书院毕业时任工部侍郎的外公杨才清(字存美)正在主持济南泺口黄河大桥的工程,我外婆袁蓉贞毕业于上海圣玛利亚女校,她的父亲袁长坤(字静生)是和詹天佑一起的留美幼童,任全国电信总局局长,外婆是他的长女。我母亲是外公外婆的第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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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我从军粮城五七干校回到北京,在休整期间把在干校所思考的一些问题好好的捋了一下,对于自己的生存现状不满和对前途展望的预判萌出了彻底改变动一动的想法。当明确的向工作单位中国音乐学院表明自己的意愿后,马上就有几个单位发出了对我的邀请,有样板团【红灯记】请我担任乐队演奏员、北京舞蹈学院请我担任乐队指挥……,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我决定去位于北郊沙河附近朱辛庄的中央五七艺术大学电影学院录音系当音乐老师。一个人的一生中总会有几次决定自己命运的重大选择,现在回首去看,这绝对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我自己平时对一切有兴趣的事物都会投入极大的精力去钻研,在这样广泛跨界兴趣学习的接触面下,我的综合素质得到了全面提高,其中更是痴迷音乐热爱电影,为了音乐荒废学业而留级,为看电影翘课逃学而被责打,即使这样也没有丝毫减弱我的执着,更是从喜爱转而探索再孜孜不倦坚持地去追求。父母在1947~1948年环游世界回国后带回来的诸多东西中的意大利手风琴、落地的电唱机收音机、徕卡照相机、柯达8mm摄影机、西屋的钢丝录音机……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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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数码音乐道路。胡伟立
去香港以前我在北京已经写了十几部电影和几百集的电视剧的音乐了,所有的音乐我都是写好了总谱以后由乐手演奏录音的,有时也会用一些电子合成器(Synthesizer)演奏或者拿它来制作一些自己想要的特殊音色,那时雅马哈的DX7刚刚出来,很新奇,玩得很开心!不过总的来说不能算和数字化有关。
1986年一月份我到了香港,那时候我已经意识到像以前那样用总谱来写音乐的方法在当时的情况下是不合适了,一定要找出一套新的制作音乐的方法来适应新环境。三个月后我在TVB找到了一份音乐总监(Music Director)的工作,那个时候MIDI技术已经趋向成熟,配乐组里面有很多这方面的设备,我如获至宝的找到所有的说明书好好的学习和研究,深入研究后我发现这些设备太复杂太繁琐了,而且在MIDI技术日新月异的情况下已经滞后了,经过了市场的调查我自费去通利琴行买了鼓机(Drum machine)、合成器、调音台和一台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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