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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5-29 0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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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杂文

                                 鱼腥草与红烧狗肉

 

                                            /逃亡

 

某主编舞文弄骚是遭人嫌的,一点没有旅人的作派,老搞些命题作文充当学术。作文也就作文罢,至少有挤牙膏的乐趣,可他的牙膏壳里装得是面粉,起不了清洁牙齿的作用,有时还糊了自己的嘴。我想,他可能是吃面皮长大的,人精瘦。不过有时也能吃到点肉,大多是别人从牙缝里剔出来的肉沫子,吃得津津有味。

     仔细一想,他大致是有点作为的,看起来有模有样,就算是守夜的门神吧。可是,他守夜又操起了夜游神的心,玉皇大帝也没给他下委派书。充其量就是个小门小户的光脚小巫。这下可不得了,大张旗鼓的要找玉皇大帝讨个说法,南天门哪是这等光脚小巫能进去的?就请来了隔壁吃饭作哽的张老头,施法坐阵。一个吃饭作哽的老头,能有什么通灵之术? 也只是农闲时,去趟镇上,在一个破旅馆小宿一夜。看见街角昏暗的灯火而失眠,在街角吃碗夜馄饨,作哽一夜。

     家中估计是中了邪,大人和小孩都深夜作哽,上气不接下气。就去请邻村姓宫的师婆来装神弄鬼、画符念咒。宫师婆施法前端起一大脸盆肉哨子面,咕咕咕地灌下去。捧着一团破棉絮站在屋顶上纺云,天突然下起刀子,纺下一块遮羞布,盖住长满麻子的脸。

宫师婆纺下遮羞布,子宫深处飘白云,应是来白带了吧?

他前些日子在博客发了一篇自问自答的告示,我跟帖:让他去教小学生写作文,因为他认识的字多,并且会造句。比如教他们写“我的中国梦”,或者捧起一本《作文大王》深情朗读。

他最近从北京移居贵阳了,贵阳在解放前是个山贼出没的地方,看来他去做山贼是不够格的,不过做山贼的账房先生没有问题,把抢来的白洋一一数点。好了,劝你去喝酸汤吧,听说贵阳的酸汤很正宗,酸得你骨头叫痛。可是,他爱吃鱼腥草,连根带皮的嚼下去,老牛吃嫩草啊。这种草吃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搞得他放屁连打嗝都带着鱼腥草的味。

我前几天看过他最近的一张照片,脸色泛黄有点浮肿。于是,我又为古人担忧了,跟帖让他去吃狗肉,狗肉红烧,少放点辣椒,连汤带骨头统统灌下去,能消浮肿。

我不晓得狗肉和鱼腥草是相克的,他吃了鱼腥草又吃狗肉,浑身长了一层绿毛。这下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他贴文大骂逃先生,说再次感受到人性的冰点,逃先生开的方子有巨毒,想谋害他,骂得体无完肤。逃先生并不介意,已经不怕别人戳脊梁骨了,如果逃先生在你的汤锅里撒尿,你还得为他洗脚。去骂吧,很是谢谢你,又为他做了一次免费的宣传。

一个下午,和文具店的老板扯上了。口水如同打铜油,给我讲托尔斯泰和尼采。关于这两位只能远观而不可近爱。托二倔强,倔强的小老头劈柴,一劈一个准。19世界黑暗的俄国大致是需要这样的倔老头。他说尼采是思想的超人,说这种大话的人一定受过红太祖的洗脑,我们不需要用这样宏大的词去绑架一位哲学家。在中国的老庄思想面前,他只是一叶扁舟。在中国只要读了大藏经和老庄哲学,思想便可以云游四海而不失身。书读到越深处,越发觉得古人之高深。我们急需要用自己高贵的思想来建设高贵的国度。可是,现代化地快速发展,用浮躁的旋律和单一的视觉覆盖了深沉而又通透的隐思和哲韵。旋律和视觉大致是可以用技巧获取,也是一时兴起。而隐思和哲韵需要通灵之敏捷,幽幽之隐韵,醉酒便醉酒,骑马便骑马,登高便登高。要通一门学说,并要隐其骨,思之所得,是很伤神的。

打了一下午的铜油,生意也不好好做,外加请我吃了个梅菜扣肉饭。这家的梅菜扣肉,做得不错,把肉切得稀薄,肥而不腻,又下饭。我要了两碗饭和一壶茶。我吃到兴头,他就往我的饭碗里倒茶,对我说了一句:“好吃不过茶泡饭,好耍不过人耍人。”再说,耍也是有讲究的,比如耍猴,斗鸡,斗蛐蛐,都是耍,但要耍得兴致高涨。我已经超过耍的年龄,这个人需人二的世界看都看够了,哪有什么心情耍。

我小时候就是捣蛋天王,经常往别家的水解洞放鞭炮,做饭的大嫂听到鞭炮炸响,毛焦火辣地冲出房子,追赶我。我也往别人家的锁眼里插过火柴棍,挨家挨户地插过去,使得农忙的邻居们,进不了家。看着我家的灯亮着,便知是我干的坏事,一窝蜂地跑来算账。我父亲拿着捻子,照着手电筒,一家一家地抽火柴棍。

云海师傅,紫鹃姑娘,仙木癞子,阿醋老先生,棘阳瞎子和豆腐佬明聪都是我童年的记忆。但现在他们老的老,死的死,有很多事我也无法想起来了。

但我始终不明白,云海师傅为什么有六个手指,紫鹃姑娘为什么长着一个鹅公鼻;仙木为什么是个癞子;阿醋先生为什么长了暗痔;棘阳为什么是瞎子,豆腐佬明聪为什么到死还犯口痴?

旅人博客,最近又张贴了告示,太湖县为朱湘编写年谱,并开研讨会,请来各路权威专家,一一建言献策。朱湘似乎被埋没了半个世纪,大致是怎么样的我不太了解,听说是新月派的代表诗人,新月派在这个年代如同旧时的三寸金莲。闲余时,捧起来观赏一番也无妨。管他是大黄香或腊八香,先烧起来再说。

旅人集团大致是受了太湖县地邀请,也出动了几位专家。并把全会的动态贴博告知旅人们。其中张顾问一本正经地就坐主席台,古小刀因延时被拒门外,在太湖街跳起抽筋舞。怎么看这二位像是佛陀名下的罗汉,各有千秋。“张顾问就坐主席台烧朱香,古小刀抽筋太湖街喂小鸡。”某主编估计是脑子灵光过头,非要给这幅对子,披上一个横批“人猿泰山”。披横批这等傻事,只有附庸风雅者才做,如洗澡时不用肥皂,爱用盐搓罢了。

居然有人跟贴骂之,说文人这般作态玷污了文人的名分。那文人到底要怎么样的作态才符合文人?难道像你们一样假正经吗?“张顾问就坐主席台烧朱香,古小刀抽筋太湖街喂小鸡。”这两个不同的行为体现出两个不同社会阶层的现象特征。这个时代的文人都在抽筋,古小刀本不抽筋,只是模仿他们抽筋罢了。为什么只允许“张顾问就坐主席台烧朱香”而不允许“古小刀抽筋太湖街喂小鸡”呢?这个问题是值得考虑一番的。

           

                                                               

 

           五月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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