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4日,晴。其实我早就关注并对徐霞客做了一些研究,2021年第五期《普洱》杂志就刊出过我写的文章,“顺下线上的徐霞客”,既写茶马古道也写徐霞客,为了这篇小文章,我先后两次从大理州巍山县出发,逆路而行,重走徐霞客走过的茶马古道。开着车子也叫重走吗?应该是重游更合适些,与徐霞客相比,我的重走玷污了这个走字。有事无事,读读闲书,我还是喜欢那些清朝时期的诗歌选萃等旧书,当那些纸张颤颤抖抖地把故事引开,一杯茶感觉更有味道。11月25日,晴。与妻子到洛党拜谒琼岳大寺遗址。
车停在茂兰长安桥前,焦燥的车流与云州无异。满街是小猫小狗,神态可掬的动物,到也不受惊吓,其中有一只猫居然爬到了长安桥的石狮子上,安亨着温和的冬阳。这是“云下茶马古道”第一站,在街上兜兜转转,找不到该拍什么该采访谁,再看瞪着呆萌的眼珠的小猫,反倒觉得我也该休憩下来。我真是杞人忧天地怕所剩不多的茶马古道会被一场夜雨抹去,这种心情伴随着我,于是又怀揣核酸的通关文牒溜出家门。偶尔有老屋都有上锁的标配,无人居住的大字,显然是为了应讨脱贫工作组的检查,或者是“另有安全住屋”,就是怕一张图片,让形单影只的老物影响了评议和打分。那些烙有时代印痕的标语显得不再激烈与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