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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埃菲尔在明天
我没有到过伯尔尼。从来没有。即便此刻在这儿写下这片小文,我也从来都没有到过伯尔尼。
可就在两天前,我乘坐的洲际列车到达了伯尔尼。从行驶的时间和路线估算,它应该是一座边境小镇。列车停靠车站的那一刻,我其实还并不知道它的名字。知道它叫伯尔尼是在大约十分钟之后的事了。也就是说,这奇异的景象至少持续了十分钟左右。
我来自于一个零乱,无序(就局部而言,称其肮脏也并不为过)的国度。那儿充满了奇异的食物,人物,和事物。这些"奇异"中的大多数都毫无高尚可言,更谈不上美妙,它只是有一点点与众不同罢了。这一点从它的开化指数上可见一斑。根据我的目测,它的开化指数大约在百分之六十五左右。以这样的开化指数,物现奇异也就在所难免了。客观的看,它是一只向前滚动的大球,势不可挡。值得庆幸的是,它滚动的方向基本正确无误。应该说我还是蛮喜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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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埃菲尔在明天
悉尼,并没有让我兴奋起来。我得了“城市冷淡综合征”。这与我的年龄和阅历有关。
我是一大早就到的悉尼,在飞机上才睡了两个钟头。Craig去机场接我。怕我闷,于是在去公司的路上特意绕道先带我参观了海上歌剧院,the Opera House, 说这就是悉尼,确实挺好的一个城市,不过除了这座OH以外应该还有其他佳构可寻。我那晚哪儿也没去,就在酒店享受了一顿美味的晚餐,褐豆嫩菜烤三文鱼配番茄洋葱丁土司(相当洁净而高尚的食物),之后回到房间倒头睡去。
8月初的悉尼是晚冬的季节,着一件毛衣便可御寒。不够冷,太不够冷了,以这样的天气招待人,悉尼着实太不够意思了。在这个并不深刻的时光当中,发生了一件小事情:我的手机丢了。事情发生在早上。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我打算在酒店的餐厅用早餐,然而他们提供的早餐内容和形式都与我的期待相去甚远,丰富的餐牌和一旁侍立的服务员让我不知所措。我早已习惯了并且相当痴迷于那种自助式的早餐,五颜六色的食物摆满各个角落任宾客随意取用。可以说在酒店慢条斯理地享用自助式早餐是我,以及我那可爱的太太每次酒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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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天忙里偷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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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 surprisingly,
我又和餐馆的服务员干了一架,这次是在肯德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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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埃菲尔在明天
星期六上午十点, 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光之一! 刚刚过去的是一夜的烂醉,而前面,还有整整的两天在等着您去挥霍。
星期一显得如此的遥远,遥远的几乎与自己无关。而这遥远的感觉在昨晚来的尤其强烈: 就在他与疲惫的高尚男女们一起乘着回家的班车在东海岸粼粼的透过树丛和速度的混合而折射出夕阳与踏车人剪影又忽的拐进罗马公寓然后奔向地铁和玛蒂尼的那一刻,他感觉星期一是遥远的,就像那个林姓大美女一样的遥不可及。
他带了十张票子和一张信用卡,拥着他的丰满的女人融化在了稠色的黄和淡色的绿里.....掠走了辛苦人的一卷钞票,'周末的夜晚'在淡红色的气泡酒里睡着了,高贵的,像金鱼般浮着。这被over-pay了的,让所有人的荷尔蒙分泌!
星期六上午十点,这优雅的时间节点在空间上亦有其幸运的美学体现。如果将时钟的圆周从下午6点的位置剪开向上铺开成一条直线,你会发现10点是如此的接近黄金分割!
而这美妙的时刻需要知觉的见证,那便是醒着。 于是J, 就像是见到了金子般,腾的从床上站到了地上,重新变成了直立行走的动物!兴奋让他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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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埃菲尔在明天
我的头发一如我的为人,偏软,低调,礼节性谦恭。它们团结一致的趴在我的头上,只有风能将它们分开。
我常常试着用手把它们从额前撩起,以向世人展示我那毫不亏逊于他人的天庭。而只要我的下巴无法做到永恒的扬起,一切都只是徒劳。没有发胶定型物等行政手段,我的头发是永远不会听命于我的。我曾懊恼于它们的软弱。也因此找到了我做事一向缺乏远见的根源。我的那只天眼别说没开,就是开了,也得被它们挡个严严实实。
有一天出门,我老婆说你看刚刚过去的那个男的头发好酷,要不咱买瓶定型发胶,我也帮你粘粘。我毫无自信地问她,你觉得我的是趴着好看呢还是立着好看? 她不假思索说当然是立着好。我说你流氓。这是在公共场所,如此淫秽的话语似乎不合时宜。我们会心一笑。我后来开始留意其他同性的头发,在办公室,地铁,餐厅,澡堂子,以及所有我去过的公共场所。我看到了很多韭菜,豆苗儿,和水仙。最初两天的所见令我黯然神伤,因为在他们面前,我这个老趴简直就像个老头儿。好在与生俱来的悟性又将我的心绪做了反方向调整,我很快发现几乎所有的盆栽都千篇一律,如出一辙。真正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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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埃菲尔在明天
一切曾為之心動甚至心跳的﹐此時已靜靜的趴在記憶中﹐
失了寵。
人生就是這樣﹐充滿了籌划﹐infinitely﹐等著你﹐難免著同樣的歸宿。好玩兒的很﹐像落基山的秋﹐ASPEN的霧白和明黃﹐映著邃邃深深的高藍﹐一想著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兒﹔又像她快速而自信的腳步﹐敲打的是地面﹐卻調整著你的心律。透過熱島上焰動的薄煙﹐兩座隱約的雪山已伸手可及了。
人是一粒沙﹐地球是一副畫﹐一副立體的流沙盤﹐沒有重力﹐不需要依附﹐就掛在上帝書房的牆上。流沙每天都在流動﹐上帝每天都看到一副新鮮的圖畫﹐很流行﹐很Arty﹐是天國獨有﹐變幻的視覺美術。人類就是這樣﹐以正在感知的心情﹐現在的﹐和對未知的憧憬, 為上帝創造著他喜歡的藝術。
我有時會想﹐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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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埃菲爾在明天
喜爱港台作家的杂文小品,难得那份文白相间的意境。连版式也讲究,横读难免废古,竖阅方得传承。所谓“明朝的心井,两晋的墨痕”。读起来永远那么清馨雋永﹐雅致的最适合碟片机中那张永不取出的莫扎特了。。。
董桥,福建人? 香港人? 台湾人? 闹不清,也不重要。总之这个人东写西读,南游北业﹐如今非台即港,有文为证。杨照说他是“华丽而高贵的偏见”﹐正中下懷。內地文化狂人對董橋多有微辭﹐說他文章小資﹐甜的發膩。其實他確實熟的過了頭﹐是二十年的貴腐釀﹐沒點兒道行還真消受不了。
杨照还说“董橋的散文讀起來很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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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埃菲尔在明天
扭亮卧室的灯,对面床头的墙上出现一只壁虎,吓了人一跳。我定了定神,开始靠近它。奇怪,明明离它越来越近,我的身体却好像还是停留在门口。为什么呢? 是不是一旦靠近危险,你的大脑有时会拒绝与你同行?
Anyway, 我惊奇的发现,我竟然不再畏惧一只壁虎了。。。
人随着阅历的增长,以前怕的变得不再可怕,从来不怕的现在却畏首畏脚的不敢做了。怕到不怕是无畏,不怕到怕便是无趣。这周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