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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2010-08-08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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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已然有半月,我所处的小镇仍旧是热,热得难耐,热得无助,虽时时有冰水凉茶,可还是觉得喝不满、喝不透似的,远远不足以解渴。

围在身边的那团热气,做出一副功力深厚的样子,长赖着不走。隔窗望去,路边卖菜老人的那条狮子狗儿,吐着舌头,呼呼的喘着,要么四肢伸平了,将身子贴紧地面,侧歪了头懒懒的佯睡,像一滩软泥。门前国槐枝头的叶子,也绿到不耐烦,百无聊赖的静垂无声。

对于在季节上向来爱憎分明的北国。夏天的热是自然的,漫长又无奈。确切的说,只是漫长,却算不得无奈。因为即使是热气最盛的当午,若不急着小睡,在院子或门前路边,寻上一大片槐阴来,于长椅上闲散的坐了,有时还能鉴赏到一两只鸽子,闪着纯白的肤色,悦目的飘过,仍然能感受丝丝的隐约于风里的清凉。若逢夏雨滔滔,雷声阵阵。偶或顺手抓本书-----那些都算得消夏寻凉的书呢,看三毛几则轻伤的,怀念的杂事,描声绘影,奏集笔底,读之如同目睹。或者便是纯粹的西湖寻梦了,纸上山水,一眼湖水,像是微风兼着细雨,洇洇的,漠漠的凉意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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