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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写东西了,手生得很,像一位年事已高抡不动大锤的铁匠。同事常常跟我开玩笑,才子,怎么没看你写了,想金盆洗手改行啊。我找不到借口。干巴巴的笑。
现在,我就总结了一点。我这人做事有头
最初领略童话的圣地,是孩提时代了。
谈到童话,自然而然就想起那个丑陋的年青人――安徒生。
安徒生的丑陋是与生俱来的。这个丑陋的年青人最先的理想并不是成为世界童话大师,而是当一名普通的芭蕾舞蹈家,这个梦想驱使他只身来到他心仪已久的艺术中心――哥本哈根。接着,结局可想而知,他遭到了无情的拒绝和冷漠的嘲讽,那些达贵官人首先看中的是令人愉悦的外表和较好的身材,而这些都与这个年青人无缘。最后,旅店一个阴暗潮湿的小阁楼接受了他所有的失败和冷遇,成为孤独的栖身之地。
人们万万没有想到,不久之后,那个名不见经传的阁楼里居然接二连三地飞出一些从未有过的文字,而且一开始就掀起轩然大波,令人惊心动魄,叹为观止。旋即像温煦的春风一样吹遍了全球的每一个角落。
最先受益的是那些童稚的心灵,他们如饥如渴地阅读、品尝,在他们金色的年龄,从此多了一份永不凋谢的美丽。也只有他们才能真正读懂安徒生的文字!在这个年青人构建的世界里,没有仇恨,有的只是一颗字宁静的心灵,如清澈的山泉,洗涤世俗的尘埃。没有报复,有的只是千万的幸福的展望,如振翅的飞鸟,领人进入理
我不知道是以哪种方式与扬志接触的。只记得我初去上班,与他下围棋,他很老气地把棋盘展开,然后用一个孤独高手般的语气说,你先走。这时我看见他浓而粗的胡须已把他的那副嘴脸装点得很成熟,听说还没结呢!这人一定猾。
往后的事很平淡,在短短的一年里,他“偷”过我五支香烟,六个鸡蛋,七枚柑橘,我记得清清楚楚的。但他却发表了不少诗歌。
读他的诗,是在一个午后,残阳如血,很温柔地把一片金色像播种一样均匀地撒向大地,微风不时送来一两声清脆悠长的蝉鸣。我情绪高涨,诗里蕴藉的节律似乎恰在吻合我的心跳,让我时而激昂,时而复归平静。突然,我有了倾诉的欲望,兴冲冲捧着诗稿去找他谈诗。他正在看报,一团烟雾灵魂出窍般正从报面腾空升起,他没看我兴奋的脸颊,冷冷地说,你懂个屁,别疯癲癲的。这个扬志,我懒得理你,你才神经!
那次把我的眼睛硬是逗红了。
后来,我们之间又发生过什么事,我不记得了。
二
第二年,我由于工作调动不成功,反而惹火了领导,被一脚踢到一所小学。
那年我20岁。20岁的我不知道自己翅膀多硬;不知道天有多高,
1991年元月,三毛自杀的消息不胫而走。三毛的亲人震惊了!三毛的朋友震惊了,所有关注三毛的人震惊了。
三毛的死一直是一个谜。我也不想妄加揣测。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三毛是服用大量安眠药自杀的,不管为什么,我理解三毛。
生命是一个神秘的过程,这个过程最终会画上句号。三毛是因为内心的荒芜还是外界的困扰,抑或是艺术已经接近枯竭。无庸置疑,这是三毛的自由,是她对生命的诠释。
三毛是热爱生命的。她说,“我相信燃烧一个人的灵魂,正是对生命的爱,那是至死方休。”同样,三毛以自己是女人而骄傲,“如果有来生,我愿意再做一次女人。”“我希望生儿育女,做一个百分之百的女人。”这是三毛对女人独到的理解。
像三毛的生命一样,她的爱情之旅充满了传奇色彩,在她驻足西班牙时,那个比她小了许多岁的西班牙小男孩勇敢地站在她面前宣誓六年之后一定迎娶她做妻子,六年之,荷西风尘仆仆地赶往撒哈拉沙漠应征了他们的爱情,这时的荷西,已是满脸虬须的汉子了。
关于他们的见面,有一段富有情趣的对话,当时大胡子荷西问三毛,“要一个多少钱的丈夫”时,三毛说
昨夜星辰昨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