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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伞走向地铁站,脑子里习惯性地飘着各种念头。随手抓一个脑补成一个场景,这些场景有时候会变成小说里的某个情节,有时候就再不重现。
但是这个场景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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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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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参加了一个聚会,聚会上聊起青春。
我对于青春,虽然不避讳,但也不大常提起。
作为一个奔四快撞线的人,我被叫作大叔已经很久了。最初的时候是同事装嫩,有玩笑的性质。叫我大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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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跟别人谈到,到底是什么吸引了你。
谈着谈着我说,我喜欢聪明的动手能力强的。小时候爸爸给我做了一个电子琴盒电视天线等各种东西真是酷毙了。如果有这么个人,比如我的房子里哪哪有问题了,他一下给我修上了,或者帮我计划并实施了各种大大小小的改造我肯定也觉得他酷毙了。
对方说,找个木工和装修工人,做这些一点也不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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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个连环嵌套梦,至少四五层。
昨天厨房水管坏了,今天要去请物业师傅来修。加上昨天收拾水有些累,所以媳妇上班的时候我还赖在床
上。
媳妇走了我想再睡会儿,等超市开门去买水管。睡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有人说话,还有人从没关严的门缝
里看了我一眼。客厅居然有人。我想这是作梦。我还没找人呢人哪来的。
过了一会儿觉得不对,真的有人说话。
出去一看,傻了。客厅足有八九个人,自顾自地忙着。我问谁让你们进来的,你们怎么进来的,一个女的
板着脸,意思是说“要有费用”。
他们端出两大盘饺子还有其他吃的。我想这大概是个什么服务公司。谁请来的呢?只能是我媳妇了。
但我还是制止他们。阳台有两个姑娘——有一个还是个小孩子——踩着椅子擦窗户,我让她们下来。
然后到厨房。漏水的地方变成了一个池子状,有两个师傅在修。可不知道怎么,越修越漏,水迅速涨上来
,我几乎是踩着一个人的背跳上来的。
这太假了。肯定是个梦。
于是我醒了。
却发现媳妇在旁边,在玩IPAD。我问你怎么回来了,她笑而不答。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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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表停了。
夜里两点半,老婆把我推醒,让我开灯。
她流鼻血了。
春天了嘛,春天火大,流点血去去火……
擦了又擦,擦了又擦,还在流。
……这火也太大了点吧。
这还不算,跑到卫生间哇哇吐起来了。吐的都是血。
这下都慌了。
拿钱,拿卡,穿衣服,擦血擦血擦血。
小区里有个诊所,先止了血再说。
后来老婆笑我临事慌乱,我想了想,虽然走的时候没关灯,碰掉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没穿袜子什么的,但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把鼻血流成那个样子。
更何况还吐了很多,难道是胃不成。
下楼敲诊所的门,打诊所的电话,没人应。唉,也难怪,两点半,这是日本人所谓“连草都睡着了的时候”。
下一个选择是北医三院第二门诊,就在附近的小区。
老婆用纸捂着鼻子,还在流血。
结果是,北医三院第二门诊没有急诊。
第三目的地,北郊医院。也不远,过了城铁就是。
后来知道这医院改名了。
打车,下车,进急诊。
结果是,这家医院的耳鼻喉科没有急诊。
这时血已经不流了,老婆说,吐出来的血是倒流进胃里的,并不是胃在出血。
血也真的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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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
刚刚查了邮件记录,与绿杨老师最后一次通信是今年2月10日,短短八个字是他发给我的,“春节愉快 阖家欢乐”。过年期间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上网,后来便没回,没想到这竟然是绿叔最后一次给我的留言。
与绿叔的交情不太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是上学那几年做高校科幻同盟的事,后来参加工作了,与圈子里的作者们接触便少了起来,仅有联系保持几个人中,绿叔就是其中一位。
印象中,大概是2001年初左右,飞腾使用西陆咖啡吧的“第五论坛”前后,绿叔便开始活跃在飞腾论坛里,无论是辩论还是科普观点的提出,都能看出来这位老爷子在网上也有股子执著的劲头,什么事情不说清楚绝不罢休。偶尔也闲聊,闲聊的时候就有点“为老不尊”(霍栋语)的架势,老小孩似的让人家让着他。
《鲁文基系列》那时已经不再出了,我曾经问过他会不会继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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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知道。
谢鑫在群里转发了绿杨女儿的信。
今天的事。
一个可敬可爱的老爷子。
老爷子,在天堂继续你没写完的小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