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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我做客新浪网上大讲堂,谈西藏文化和藏地小说创作以及我的新作《西藏的战争》: 图文页:http://t.cn/zOqKGWe 视频页:http://t.cn/zOqKGWg 专题页:http://t.cn/hGIx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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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沙龙,谈仓央嘉措。朋友问:我发现你的《伏藏》几乎引用了仓央嘉措的所有情歌,怎么没有《十诫》?我说《十诫》和由此改编的《最好不相见》,以及《见与不见》和流传甚广的《信徒》,都不是真正的仓央嘉措情歌,而属于后人的伪托和现代人的编创。或者我们可以宽容地理解为仓央嘉措情歌跨越时间的衍生。
我在《伏藏》中提到《信徒》时说,那是
康定之心——我们的情歌精神
世界上还没有另外一座城是情歌城。世界上只有康定城是情歌城。
据说不会唱情歌的人,一进城就会了,可我进了城还是不会,不会的原因是我总觉得情歌是唱给情人的,没有情人,哪有情歌?
不会唱情歌的人在康定城是孤独的,那是怀着期待又透着凄凉的孤独,是一个男人的灵魂已经有所依归却又不肯不甘不罢不能的那种微妙的迷茫和失落。这个时候,我似乎第一次知道:我还有那方面的野心:找一个仙女,做我的情人,偷偷地带着隐秘的浪漫爱恋到永远的情人,悄悄地唱着情歌把全部的甜蜜和激动一点点奉送而去的情人。
其实我的野心也是许多人的野心,只是他们轻易不说。他们把野心埋藏在很深很深的地方,窥伺着别人的动静,也期待甚至怂恿着自己的动静,谁都知道一种愿
什么时候思考宇宙(外一章)
牙疼,这个时候思考什么?就思考牙。
古人所谓“堂上春秋已高,望之形销骨立,乃大骇,遂置棺柩于中廊。”大骇即是猛然的惊讶,平日观老父,虽老却未朽,司空见惯,不往心里去。忽一日,竟见其蹒跚摇摆,几欲仆地,始才想到人已衰,花正残,大限近矣,准备送终便是了。
当然牙疼不一定给牙送终,一剂败火散、几粒消炎片,或可挽救它的命运。但如果下次还要疼,你去问医生,医生就会说:干脆拔掉。拔牙就是给牙送终,就不疼了,恰如无风不起浪,无树不成林然。
以此类推:胃疼,这个时候思考什么?就思考胃;腿疼,这个时候思考什么?就思考腿;头疼,这个时候思考什么?就思考头。疼处叫病灶,它发出这种叫你不舒服的信号迫使你关注它。但牙疼可以拔牙,头疼未必就可以割头。怎么办?治理它,尽管未必就能治理得好。
牙是理想信念,胃是社会制安,头是官僚主义,腿是婚姻家庭,如此类比,当然是不一而足的。什么地方落了病才往什么地方想,才往什么地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