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不吃窝头了,见到超市里有枣窝头卖就买了一袋,拿回家切片烙着吃。
我们这一代人对窝记忆深刻。上世纪六十年代初那几年,窝头是我们的主粮主食,几乎顿顿饭都离不开窝头,于是啃窝头便铭记于心。
窝头是玉米面做的,玉米面比较粗,蒸出的窝头有点硬,吃起来拉嗓子,故被描述为“啃”窝头,意为吃起来很用力。说句实话,没有谁天生愿意啃窝头,但在没细粮吃的情况下,不吃怎么办,总不能饿着。
让人难以忘记的是,即使不好吃也不能可着劲吃,因为定量是有限的。我七岁上小学时,每月粮食定量是21斤,合上一天是七两,其中大部份是玉米面。早晨不计,中午一顿晚上一顿,常吃的是一大一小两个窝头,往往上顿盯不到下顿就饿了。那就像陈毅的“赣南游击词”写的:天将午,饥肠响如鼓。
艰苦的岁月过去了,后来几年风调雨顺,大家能够吃饱饭了,也就不用啃窝头了。
窝头虽然拉嗓子,但有的吃法倒也值得一说。比如冬天生炉子,把窝头掰成小块放在炉盘上烤,烤得焦黄了再吃,会有一种
农历五月下旬,道路边成行的槐树花绽开了:一簇簇,一片片,花朵细小但是数量繁多,俨然一道素雅的风景线。面对绿叶间一团团洁白细碎的花,我想起早先胡同里的两棵国槐树。
我想和我一样,凡在西斜街生活过的人们肯定还记得胡同里的两棵老槐树。
西斜街确实是一条斜街,曲曲折折一共有六道弯。从东口往里走,走到第二个拐弯处、一个内“缩”的院门外,有一棵很大的槐树,到了夏日,树下一片浓密绿阴。那时候胡同里树不多,每当走路到这里总是要稍微站一下,要体会一下那股凉感。
另一棵槐树是拐过第五个弯,是在中央编译局大门的旁边。我住在斜对面院子里,离老槐树不远,因此对老槐树很熟悉。不仅出去进来从树下走过,而且持续三十多年,从五几年搬到这条胡同里,九零年才离开这里。三十多年,像老朋友一样熟稔。
之所以有这种感觉,是源于对它的认知。老槐的“老”表现在树皮上,黑褐色的皮龟裂且斑剝,到了夏天还会
下午把南长河最后一段走完,算是完成了长久以来的心愿。
起点是紫竹桥西北方的河边,终点是南长河与京密引渠的分流处,那上方是两道平直的公路桥。河两边均是滨河公园,河面宽阔,河水清碧,路便夹持在绿意当中。
麦钟桥造型优美,飞架于碧波之上;是那种很古老的石拱桥,与赵州桥形式一般无二。在旁人指点下,我下到河岸边才发现,在岸坡的下边,还有一处麦钟桥遗址。遗迹是些残存的积石,五个大字提示,还有一块无字的石碑,说是乾隆御笔,可惜已被风雨所剝蚀,什么也没留下。
老麦钟桥为什么被毁弃?据一位老者讲,是毁于解放北平的前夕。这才有了后来的新桥,同样美甚至更胜一筹。新与旧的对比,在河水映衬下,更增加了一种沧桑之感。
夏至(6月21日),是二十四节气当中的第十个节气,是一年中北半球白昼最长的一天。也即是说,夏至日太阳轨道最偏北,直射北回规线,从次日起轨道开始南移,开启下一轮回。
说到夏至,很自然会想到我们中国的二十四节气;它被喻为除四大发明外,中国古代的第五大发明。先从地域上说,二十四节气最早出现于黄河流域,与我们祖先的农耕劳作息息相关。
节气是怎么来的呢?查阅资料得知,古代二十四节气的确定有三种方法。读过之后,感觉“黄赤交会法”较复杂,一时半会还弄不太明白,而另两种方法就直观得多了,很值得说一说。
一个是“斗转星移法”。这个星指的是北斗七星,依据勺柄的变化方向来判断季节:斗柄东指,天下皆春;斗柄南指,天下皆夏;斗柄西指,天下皆秋;斗柄北指,天下皆冬。这是古籍中明确记载的。
北斗七星我们都不陌生,记得小时候晚间仰望夜空,总从繁星中一下子找到它,因为它的特征太明显了:七颗星排列成一把勺子的形状,从勺沿两颗星的连线向前寻找,在相当于它俩间距五倍远的地方,能发现
在北京地区,南长河是很重要的一条河,因为关注它,我曾在地图上多次查找过。从而得知:它北起颐和园的绣漪桥,南达西直门外的高梁桥,长度约为十多公里。
绣漪桥在昆明湖最南端,是一座单孔石拱桥,造型与西堤上的玉带桥极为相似。我曾来过这里多次。高梁桥在西直门外,南长河水从西边流过来,从桥下流过再折而向北,过了桥就叫“转河”了。高梁桥也常去走,因此也并不陌生。
除了一首一尾两座桥外,再比较熟悉的河段还有:南长河流经“北展”后身,有一片水面叫作北展后湖;它还流经动物园北墙外,河对岸有知名的五塔寺。再溯流向西过了白石桥,南长河又夹在两道大堤之间,与紫竹院的水面相依傍。沿着树影婆娑的大堤走西去,就走到大运河第一闸“广源闸”。过了广源闸不很远,河水从西三环下横穿流过,向西北方延伸而去。如果沿河继续往上走,南长河是什么样子呢?
芒种,又叫“忙种”,这是夏季的第三个节气。有农谚说,芒种时节“栽秧割麦两头忙,芒种点灯夜插秧”。南方正是种晚稻的时候,错过这个时节,种植成活率会越来越低。所以顾名思义,芒种就是“忙”着栽种。
说到节气更替的事,便想起已故的苇岸先生。这是一位北京籍的作者,他六零年生于北京昌平,幼年在乡村中长大。1988年他开始《大地上的事情》的写作。1998年为了写作《一九九八·廿四节气》,选择居所附近的一块农田,在每一节气、同一地点、同一时间进行实地观察、拍照并做记录,然后写作成文。一九九九年在病中写出最后一则《二十四节气·谷雨》后,于五月19日因病去世,享年才39岁。
“二十四节气”系列写到谷雨,仅完成了六则便成了绝响。因为英年早逝,他的作品数量不多,但是质量很高。他的散文《四姑》写得好,读过能让人回味无穷。
未完成的“二
在紫竹院公园的东南角上,静谧的林地中有一块横臥着的巨石,上面刻着些文字和一首诗。文字是季羡林的“伯夷叔齐颂”,那是季先生的真迹;诗是司马光的“题夷齐庙”诗,由刘国柱誊录题写。
散文“伯夷叔齐颂”内容是:
中華素称文化礼义之邦,其伦理道德范畴之排比成列者颇不稀见。其中以孝悌忠信礼义廉耻为最著,几家喻而户晓矣。窃以为孝悌忠信乃鲁文化之重心,而礼义廉耻则齐文化之精华。伯夷叔齐故事实能体现孝悌忠信之整体。时至今日,虽时移世迁,而其中蕴涵之根本精神仍能适用。孝悌固无论矣。忠者,昔时忠于君,今则忠于国,其间宁有牵强附会之处耶!
谨为之阐释如上。
季羡林
2002.10.28
司马光的诗题目是“题夷齐庙”,全诗内容如下:
这种结青白色种籽的树叫白腊树。
少年时代,和发小结伴去北海公园游玩,在桥西的路边我曾经见过它。那时候不知这树叫什么名字,只觉得它的种子样子很别致。直到多年后走进动物园百木园,从白腊树干上的标签才认识它。
白腊树有别于其他树木的,是它种子那奇异的形状。我和小伙伴初次见到它,都觉得它像古代的令箭或是飞镖,因此攀援上树摘下几串。托在掌中仔细把玩,更觉得它像古代元帅升帐时,发布命令时用的令箭了。此外,它也很像侠客用的飞镖,把它拿回家晒干后,以柄的一端作为镖头,捏在手里随意地投射,觉得这东西很有点意趣。
一同摘白腊树种子的,有一个叫作“L”的发小,我还记得他拿到白腊树种子如获至宝,黑色眼睛里闪现出的那种兴奋的神情。
少年时的求知欲很强烈,对新事物总是比较留心,但也仅限于对表向的了
土豆烧茄子是普通的家常菜,却是人人都喜欢吃的一道菜。
家常作法如下:土豆刮去皮切成块,下锅在油里煎一煎,尽量煎成焦黄色,再下茄子一起烧;然后放进作料以及适量的水,待到汤收干了菜就算做好了。盛上一大盘子,就着机米饭吃,那味道是很香很甜的。
记得多年以前,每到夏秋时茄子土豆大量上市的,家里是经常做这个菜的。茄子用的是那种长茄子,通体紫黑发亮,把茄子蒂去掉,用水反复搓洗一下就行。洗好的茄子先放在一边,再回过头收拾土豆。
夏天土豆还有没太长成,个头大都很小。刮土豆皮没合手家伙事儿,是用吃饭勺子的边沿来刮;左手捏住小土豆,右手拇指食指握住勺子的根部,把土豆皮刮掉后,里边的黄白色的“肉”便显露出来。刮净一个再拿一个,待都弄完用水一冲,水泠泠的土豆看着好不鲜亮。
那时的土豆有两种皮色:一种是黄皮的,一种是红皮的。黄皮的比较好刮,轻轻一刮外皮就下来了;红皮的就难刮了,皮
生命诚可贵,
爱情价更高。
连续做核酸,
誓把病毒找。
人人为阴性,
健康方能保。
一闭整十日,
今晨解封了。
一早出门去,
试着走一遭。
小区岗已去,
顿觉心情好。
春去夏犹清,
树木很丰茂。
草绿花更艳,
美景亦妖娆。
平安吾希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