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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原始森林 |
贼喊捉贼
“这个不是第一次了,文化活动室的电视机也去偷?今天一定要查个究竟。”大李村的刘主任站在台子上,已经气急败坏。
能不急吗?眼看就要迎接省里文化进农村的检查,这节骨眼上,文化活动室一会儿丢沙发,一会儿丢桌子,这不,电视机也被人偷跑了。这可是个严重的问题,村里哪有那么多钱来补缺,再说如果不管,接下来还不知道会丢啥东西,别说检查不合格,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一票否决,今年啥荣誉都捞不到了,咱大李村可年年是先进,文化活动室的四面墙上,都挂满了各种荣誉匾牌。对了,可恨的小偷,居然连匾牌都偷,幸亏先进得的多,才没有大肆声张。
“我看干脆到派出所报案,让他们查,一查一个准。”
“对,让公安局来管一管,不然以后哪有安全感了。”
村民们群情激昂。
刘主任挥了下手:“报案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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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悟小品文文化 |
分类: 灯下漫思 |
意外的结果
他的理想是想当一名机械制造师,他一直对那些车床齿轮感兴趣,而她,则梦想以后会成为作家,她写了很多的诗,散文,还有小说。
他们都很优秀,留洋到海外,不同的大学。她们很相爱,非常。
当然,相爱是学生时期的事,再后来,他们都有了另外的相遇,然后遵从生活定律,各自成了家。直到十年后的夏天,他们回国参加同学会相聚。
他们在一起回忆着快乐时光,有可以与其他同学分享的,还有不可以分享的。不能分享的,他们二人静在小酒吧里轻声地说着。
她问他现在是不是成为了一名知名的机械制造师,因为当初他非常入愿地考入了那家理工大学读机械制造。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不,实际上,我没有职业,现在只是一名自由撰稿人,写写小说,散文,偶尔也会来点诗歌。
她大吃一惊,怎么会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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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说悟空紧箍小说文化 |
分类: 原始森林 |
紧箍咒
当悟空举起金箍棒的那一刹那,唐僧脸颊上滚出了大滴的汗珠。他心里矛盾着,剧烈斗争着。
“悟空,不许杀生。”时间不容许唐僧多想,他盘地而坐,“我要念紧箍咒了。”
然后,一串长长的音符从口里吐了出来。
师父就是师父,不迟不慢,就在金箍棒就快要挨到白骨精的头顶紧要关头,悟空突然没了力气,丢下金箍棒,两手抱头,又蹦又跳,又窜又滚,惨叫不停。
就在这刻不容缓之际,白骨精紧闭的眼睁开,化为一缕烟,飞走了,丢下一具美女尸体,冷汗从空中落下,正好滴在唐僧的额头。唐僧长出一口气,正要微笑,却见美女缓缓倒地,不由大惊失色,站了起来,指着悟空的鼻子大骂:泼猴,人心都是肉长得,你怎么改不了魔性,对一个弱女子痛下杀机。何况还是个美女。
后一句声音轻得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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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原始森林 |
最重要的事
每次回乡,下了车必然先要经过一个村庄,村头有家小商店,是七姑开的。这家商店开在那个村头,生意非常红火,倒不是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论位置,还有好几家比七姑的店更好,但生意都没七姑好。主要原因还是七姑能干,有经济头脑。我想说的并不是七姑如何能干,我叫她七姑只是这方圆几十里的人都这样叫,我就也入乡随俗地叫,从内心讲,我更愿意叫她三婶,但我三叔没这个福气,所以结果我没有喊成,不论我多么希望她能做成我三婶。我三叔太优秀了,现在我还是这样认为的,而七姑也是这样,优秀的人理应与优秀的人走到一起,那时几乎所有的人都是这样认为的,我三叔也是这样认为的,但结果是七姑没有成为三婶,而我三叔当然也没有被一部分人叫成七姑爷。
那时候我三叔风华正茂,方圆几十里唯一一个正宗高中毕业生。我三叔其实是考上了大学,只是最后用三叔名字上学的人不是他,被别人顶了。没能上成大学的三叔一点也不沮丧,对这事他有着自己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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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歌寓言之--
迷途的小象
一头刚出生的小象在森林里与象群走失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
他发现了一个村庄,然后在村庄里,他发现一些与他很相像的家伙,他们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快来看啊,这有个怪物。”首先发现了小象的一个家伙惊奇地叫了起来。其他几个家伙一下站起来,将小象团团围住,看了又看。
“他是我们同类,他一定是病了。”年纪长些的家伙肯定地说,“他真可怜,我们得收容他。”
于是小象成为了他们的一员,与他们一样,懒洋洋地晒着太阳,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但很快大家对小象越来越不满意,第一是小象长得太快,没有多久,已经长得跟头牛差不多高;第二是小象鼻子处那根长管子总是摆来摆去,经常会碰到这个碰到那个;第三是小象喜欢帮着主人做些事,比如拿柴挑水,这让他们感觉非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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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塑
4
室内一下子陷入了冷局,也许是窗子没有关严,刘武伐站起来,把窗子拉得哗哗响。
童年孙寒说你选择的对,有些东西是标志性的,我的标志是一双永远光着的脚,无论春夏秋冬,尽管它所受的折磨让我从此留下一只残腿,但这是乞儿的标志。
少年孙寒忧郁地说,这已经不再是什么机会了,你需要走进新的空间,一如当年我的离开。
孙寒微笑着。
马永久啜了口茶水,轻声清了清嗓说:孙寒说的很对,论理老朽不应该这样主动请缨,事前我没想到过孙寒会参与。一件艺术品,每个人的构思与理念是有很大差别,这与一般的建筑工程是完全不同的,这里面没有什么分工与合作,有的是一种独立的思想展示,对一种精神的单纯提炼。艺术层面上的东西,需要做到童叟无欺,因为它要经历着百年甚至是千年风雨的洗礼,伟大与否,最终会得到求证的。这想现在市场经济下,有一个规则是公平竞争,我和孙寒同样可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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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塑
2
雪还是下来了,今冬的雪来得真早,孙寒记得还是发大水前一年,在刚立冬不久下起了雪。雪是在酒宴后孙赛入了梦乡时悄然落下的。等早上从梦里醒来,孙寒推开窗一看,呵,好一个粉妆玉砌的世界。雪与黑暗一样,永远是在修饰着世界,在茫茫雪野里,收入眼底的只有纯粹的白,白得让你无法看清眼前的真相。暗夜也是,一切都被压缩起来,只不过白色往往会成为美好的象征,而黑暗会被作为丑陋的象征。而在孙寒看来,这两者根本上并不存在任何区别,都是一个巨大的遮罩,让世界单一起来。色彩是这样,立体空间上的建筑也是这样,雪中的C市由虹桥和高楼勾勒出的轮廓,让这个城市显得单一的挺立。但对于曾经生活在这个城市十多年的孙寒来说,他是其中的细胞,而不是这绣在钢筋混凝土表面的分子。这城市的街街巷巷,他都曾经熟悉过,即或是现在早已经开始繁华,曾经繁华过的又新的方式开始繁华,但之于他都不会陌生,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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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盆洗手
杨二有段时间迷上了打麻将。
由饭前三十分,到饭后二点半,再到后来干脆有了场子就去赶,不到凌晨不算完。
半路出家的杨二,当然输多胜少,多数一输就是二百多。他身上能带的,也就二百多,基本是吃干打净。家里人责怪,自己后悔,难受啊。
难受之后,突然心情豁然开朗,打一场麻将要输二百多,有这二百多,请朋友们吃个饭还能承个人情。这样一想,心情一下舒畅多了。到了星期六周末,给几个好久没怎么联系的朋友打了电话,说过来聚了一聚。朋友们果然都依约而来。
人往桌上坐,几句话寒喧完,有朋友提出来,饭前娱乐一下。杨二自然不好说不,只得奉陪。于是半个小时的节目开始。等到开席,杨二慌了神,赶紧给家里打电话,让带钱。
送走朋友,杨二算了下这次金盆洗手的战果:吃饭花了二百多,麻将输了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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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雪
徐列站在窗前,两眼望着前方,根本就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里是远山,一片白茫茫的。寒风夹着潮湿堆进阳台,这样的潮湿已经堆了整整一个冬天,尽管这样,我仍然觉得不适,我没有徐列的定力,可以纹丝不动一站就是几个钟头。“攀上那座山峰,我能拥有最纯洁的雪。”徐列真是老僧入定,居然智慧的说着糊话。我摇了摇头笑着,然后认真地注视着徐列,他瘦了,眼窝深陷,头发凌乱。他一直在忙着他的课题,唯一可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大约也就是立在阳台窗前望远的时候了。
他像是被什么撞击,扭转头来看着我呆呆地欣赏着他,冲我笑了笑,然后就像以前把我一个人丢在沙发前与电视为伴一样,转身走进了他的殿堂,去修炼他的光环去了。对他的课题我一直不甚了解,倒不是我没有太多好奇心,他一直设着谜局,在没有成功以前,是绝不会向我揭底的。我觉得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每次见到他,总有些晃眼的感觉,仿佛他的顶上正浮着光环,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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