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结束了论文答辩,终于走完了在厦大的最后一段路。虽然由于一些不可抗拒、无法分说的原因,我的毕业论文最终还是没有评上“优秀”,多少有些遗憾,不过还是很开心,因为还是有那么多的人,愿意给我赞扬,为我辩护,让我大大地受宠若惊。虽然总还是有些不解与不甘,结果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前几天豆瓣上出现了一起侮辱众豆友智商的抄袭事件,事情就发生在我同时关注的两位友邻之间。我就像吃了一只屎壳郎一样心里不受用。那是几乎一模一样的两篇旅行日记,有个二货把拿来主义精神发挥到极致,几乎一字不易地抄袭别人的全文,只改了地名,在具体的细节上做了删减。
对于写文章这种事,虽说“天下文章一大抄”,可也不是这种低级的抄
本想着在结束待业生涯以后写篇煽情小文留作纪念,悲催的是拿到offer的第二天就被勒令回校修改我那用导师的话说“读起来就像小学生作文”的毕业论文,所以一拖又过了一个月。想想真是庆幸当年早早地打消了读博的念头,学术何辜,要我这样的笨脑子来做?
今年七月我将成为一名记者,开启我的卖字生涯。没有想象中的兴高采烈,似乎一切都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虽然途中也经历了诸多犹疑反复,甚至也曾狠心负气地想过,此生不复以新闻为业。还好,最终我没有成为
过去两个月,没读一本书,博客校内,一片空白,总觉下笔无神,没有书写快感,没有表达欲望,我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无力与匮乏,但不知如此破败不堪的生活何时是个头。
看着挂在墙上的日历只剩下最后几页,想起苏东坡的诗句:人生到处知何似,应是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不禁感慨系之。
想想还是克服一下惰性,留下一磷爪印在这时间的无涯荒野里,权当在岁
胡适先生在他的口述自传中回忆起在康奈尔大学的学生生活,讲
在《中国青年报》上读到张泉灵演讲摘录:
这么多年里我和青年学生交流的时候,有的人会跟我说这样的话: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自己喜欢的职业呢?有多少人会把自己喜欢的事情变成自己终身的事业呢?你是很幸运的。我通常的反驳是这样的:如果,你考大学时选的专业不是你喜欢的,而是你父母喜欢的;你的选修课不是你喜欢的,而是拿证多、学分好得的;你求职不是挑你喜欢的,而是待遇好的,请问,你选择时从未拿喜欢当事,凭什么你会从事喜欢的职业呢,并且成为终生的事业呢?凭什么呢?
乔布斯在斯坦福大学的演讲中也说过:别让他人繁杂的观点淹没你自己内心的深处的声音,最重要的是,
周末去了三场图书签售会:
外图书城:杨照《故事效应:创意与创价》、李海鹏《晚来寂静》;
文化艺术中心:闾丘露薇《利比亚战地日记》;
会展中心:白岩松《幸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