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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拉德陆克文澳洲大选胜券民意 |
分类: 澳洲时评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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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尔本宫缩感觉到生孩子十厘米 |
分类: 家有宝贝 |
预产期前我问医生,生孩子到底要花多长时间,医生抿嘴笑了笑,诙谐地说:“孩子出生宫颈口需要开到十厘米,其速度是平均每一厘米需要一个小时,你说这十厘米需要多长时间?”本以为生孩子是一种复杂得难以解释的事情,医生的一句简单回答,让我对分娩有了新的认识。是啊,这短短的十厘米就像一道门,母亲要用自己的身体为孩子打开这扇门,痛苦的积累就是每一厘米开启的积累。
很准确地,预产期当天,我忽然感觉到肚子痛,疼痛持续五至十秒钟左右。打电话给医院,虽然是夜间,但被告之要马上过去检查。熟睡中的老爸老妈也被惊醒,以为那一刻来到了。但是到医院做了检查后,被确诊是假宫缩反映,医生只给了一些止痛药和安眠药。返回家接着睡,虽然吃了药,但每次而来的阵阵疼痛仍能清晰地感觉到,只是在疼痛后安眠药能让我马上再次进入梦乡。
这难熬的一夜过去后,第二天疼痛还在间歇发生,我一整天都躺在床上。幸运的是,上午居然还平静地睡了两个多小时,精神很好。虽然休息得好,可这次的疼痛比上次要剧烈而且持续的时间长,于是再次给医院打了电话。接电话的医生建议我不要在床上躺着,躺着就测不出时间的规律。我很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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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恤衫哭声老公远途水瓶 |
分类: 澳洲随笔 |
27岁的时候,我想出国,因此把自己放到墨尔本留学了一年多;28岁的时候,我想父母,因此把母亲接到澳洲,带她到四处痛痛快快地自由行了一圈;29岁的时候,我想回国,因此飞往北京,与久违的亲朋好友彻彻底底地聚了一个多月;现在,30岁的我,想旅游,最大梦想是和老公去趟大堡礁,趁那些珍贵的珊瑚还没消失前,再浪漫一回。
当我还在脑子里规划我的多彩生活时,无意中在网上遇到一个国内多年未见的朋友,她比我小一岁,也是那种喜欢游山玩水、结婚后还整天背着相机到处觅景的无忧无虑的女人。我问她最近又有什么新想法、新活动,她说最近不玩了,因为打算年底生个孩子。我听后相当吃惊,印象中的她还是那种穿T恤衫、背旅行包,一脸阳光,一脸青春地向往自由的“女孩”。去哪里玩,去拍什么景色,一直是我们最感兴趣的话题,然而生孩子这么成熟、这么没有“乐趣”的事情居然和她联系一起,着实让我惊讶。我问她为什么,她说自己已经快30岁了,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迫切地感觉想要生个孩子,想要做个妈妈了。
论年龄,她比我还小,而对于我,养育下一代这等事似乎离我还有十万八千里远,且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好的印象。带孩子的生活,总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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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茶温莎小镇拖盘黄油 |
分类: 澳洲随笔 |
与Scone和下午茶的相遇是在墨尔本温莎酒店里。这座唯一于19世纪建立并存活在墨尔本的酒店每天都提供英式下午茶,因此这项服务也被誉为具有百年历史的下午茶传统。说是“下午茶”,实际并不只是以茶为主,相伴于茶的还有Scone(俗称小烤饼)。温莎酒店的百年传统下午茶更是豪华,琳琅满目的小糕点整齐地摆放在梯形的三层拖盘中,有的碧绿如翠,有的呈红如霞,有的精致得像远洋的帆,有的又优美得像舞女的群,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而在梯形拖盘的最下端,随意地摆放着几个说圆不圆,说方不方,毫无形状可言,且没有色彩的大块的烤饼,这便是我第一次见到的Scone。
寒风在窗外零乱地刮着,而暖洋洋的温莎却把我和老公包围着。那些鲜艳夺目的小点心让我们不容分说地首选品尝。甜的、咸的,水果的,巧克力的,千种滋味,像夜晚的霓虹一样,一时间让人分不清谁最夺目。兴奋地吃遍了所有的这些光彩,嘴里还甜腻腻的,手边的奶茶已喝到一半,我们把刀叉最终伸向了底层的Scone。从中间切开,被搁置了半天的烤饼心居然还暖暖地冒出丝丝热气,在这寒冷的冬季,真是让人又惊喜又感动。松软的Scone其实并没有什么惊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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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企鹅入海口水族馆david疏芬山 |
分类: 澳洲随笔 |
母亲的到来,比我预想的还要幸福。
初秋的墨尔本,谁都能感到清风习习,阳光和煦,但和母亲在一起,清风吹来的幽幽花香,阳光洒下的缕缕温馨,都好似偏爱我一般,把我包围。
这是母亲第一次到澳洲,为了让她感到充实和愉快,我把游玩的行程安排得满满的。疏芬山金矿、飞利浦企鹅岛、Lakes entrance、悉尼港、黄金海岸等等一切我能想到并到过的知名景点都安排其中。但吸引母亲的往往只是墨尔本街边的一大片修剪齐整的绿草坪、一排排从眼前掠过的童话般的教堂屋脊,一行行望不到尽头的笔直的乡郊公路,以及头顶上碧蓝的天空中不断变幻形态的朵朵白云。母亲是喜欢自然的,退休十多年间,北京的陶然亭、天坛、植物园是她一年四季不停歇的地方。这个只有200多年历史的澳洲在母亲眼里就像一个新生儿一样一尘不染、平和安详,有着无需粉饰的美。母亲常说,澳洲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大花园,难怪世界人口都交错在这里,让旁人无限向往。
自然是澳洲的永恒主题,因此,母亲在这样的主题下就充满了无尽的欢颜,年迈的脸上更多加了几份安逸与详和。就连路上的陌生人见到她都要频频点头,微笑问好。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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桉树山林大火背后的故事澳洲文化 |
分类: 澳洲随笔 |
在国内学英文的时候就记住了“Eucalyptus”这个长长的单词,因为它是与袋鼠、考拉平级的重要的澳洲标志,它是桉树。对于桉树的认识,在国内只局限在一个长长的英文单词,身处澳洲本土时,才发现桉树原来装着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书写着自然的奇迹。
桉树是澳大利亚远古的土著。在澳洲这片千年干旱贫瘠的土壤中,它是唯一傲立挺拔的强者;在赤道边缘烈日炎炎的强光下,它是永不低头的硬汉。它身长达100多米,笔直向上从不弯曲;它的叶子细长,看似脆弱但却四季常青。它的树干虽比不上杨树那般粗广豪迈,却也能根根直立成林;它的枝叶虽没有柳树那般婆娑优雅,却也能翩翩潇洒入云。
桉树是澳大利亚现代的主流。在澳洲广袤的森林面积中它占居90%。当汽车蜿蜒在山林里时,它是曲曲折折的道路两旁高耸严肃的护卫军,当悠然信步于树丛山野中时,它是陪伴在身遮阳避日的温文绅士。憨态可掬的考拉是它的宠儿,它伸展臂弯慈祥地说:“来吧孩子,我多汁的叶子供你吃,我平滑的枝干任你躺,只要你幸福。”因此,幸福的考拉被宠成世界上最懒的动物。充满母爱的袋鼠被它的油脂和花粉的芳香吸引着,久久不肯离去。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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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网冰车雪团老妈风霜雨雪 |
分类: 澳洲随笔 |
43摄氏度时,空调里飘出了热风。维修工在电话里半带调侃地说:“没办法,澳洲的老式木头空调是抵挡不了新世纪的高温气流的。”因此,43度一股脑地席卷了我在墨尔本新搬的小家。只一会儿工夫,家里的沙发成了暖气垫,茶几成了保暖桌,四面的墙壁像被火熏烤着的壁炉,脚下的地毯窜着热带沙漠里的旱燥。手里的书是怎么也看不下去了,隔着窗户,小兔子在院子里的一小片阴凉的水泥地上垂头耷耳地躺成一个长条状。除了我身上加速流动的汗水外,43度似乎把所有的一切事物都静止了。
静止中,我想起了在加拿大蒙特利尔的好友发来的照片,她说那里下雪了。我想,那些赤裸的枯枝被蓬松的雪团拥抱时,树木一定感到了安慰吧;那铅灰的屋檐被晶莹的冰柱点缀时,房子一定感到了骄傲吧;那寂寞的溪流被轻盈的雪花抚摸时,小溪一定感到了快乐吧。可好友说,暴风雪封住了回家人的来路,堵住了旅游者的去路,街上的行人被迫穿上了所有的厚重的衣服。看来,冰雪的世界并不总是天堂。
43度又回来了,手里的一大碗冰激凌刚吃了一半就都变成了奶昔。我拿起电话,想起了正在严冬里过春节的家乡北京。北京这个时候应该是很冷的吧,玉渊潭的湖水上一定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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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扇空场楼间奶奶小男孩儿 |
分类: 澳洲随笔 |
“傻孩子,天上的星星是数不清的”。儿时的我总是不理解地试图伸出手去数星星,我想,我可以从一数到一万个数,难到还不够数清天上的星星吗?但母亲却总是用这话来打断我的决心,我只好把注意力再转向别处,这才发现除了天上的星星数不清外,似乎在夜晚出来乘凉的人们更是数不清的。烘烤了一天的炎热,只把蒸腾的暑气留在了家家户户的门房里,因此到了傍晚,人们都不约而同地来到室外享受这一天难得的清凉。
这是20多年前一片相当整齐的北京的简易楼小区,说是“小区”,其实没有现代意义上那种规划美观、设施齐全的概念。每一座简易楼都是二层高,从1楼到15楼由左至右平行展开,间距相等。每栋楼前都有一片空场地,因此人们可以自由穿梭于各楼之间。这种楼与楼之间平衡划分的整齐,以及与主干马路相离所营造的静僻,使它看起来别有小区的独门感觉。但简易楼还是以它的“简易”著称。楼里的房子没有“室”“厅”之分,条件好点的居民可能有二到三间屋子住,条件差些的只有一间屋子。铺张床、支个桌子,就能既当卧室又当饭堂。住一层的在楼外再建出个小厨房,住二层的就只能舍弃阳台的风景而改装个煤气灶烧饭用。水池是共用的,卫生间也只能到楼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