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教育 |
分类: 读书偶记 |
当阅读被检索取代,修养是最大的输家
陈平原谈数字时代的人文困境
本报首席记者 吴越
略带广东口音的普通话,偏慢的语速,肯定的语气,虽然遣词用句已十分准确而结实,但在强调某一个意思的时候,他还是会像在课堂上那样,以一个惯常用的短语作为发语词:“我说的是……”他是北大中文系主任陈平原。
拜访陈平原教授的那天,他正有些着急新书《读书的“风景”》的出版进度,这本书的副标题是“大学生活之春花秋月”,很显然,主要的言说对象是大学生、研究生等接受过高等教育的读者。陈平原笑言,这书得赶在那些应届毕业生刚刚卷铺盖挥别校园之际出来。“我知道,刚毕业还没有问题,日子一久,很多学生是不再读书了,网上逛一逛,电视看一看”。趁现在,他的这些读书体会或许还能引起一些年轻人的兴趣,“能够影响到几个算几个吧”。
陈平
标签:
钱文忠季羡林杂谈 |
分类: 散文随笔 |
钱文忠自称是季羡林先生的学生,在央视百家讲坛讲玄奘的时候,我看了两集,感到口才还不错,但将历史讲成了神话,我有点疑惑。后来他讲三字经,扯得太远,也就没看。季先生前几天去世,闹了一场风波,我看了钱文忠的几篇博客文章,就想,钱文忠你未免对人家的家事搅和得太过分了吧!昨天看南方周末,两大版关于季家的事,季老先生的儿子季承在访谈中说的话真是没有水平,不讲怎么说,你季承作为独子,十三年不去看老爹就是不孝。今天在网上又看到下面这篇揭露钱文忠真面目的文章,感到季老先生一世英名,真是被他的不孝儿子和这个自称是他的学生的钱文忠败坏了!
钱文忠讲座中的梵文错误并及其他(转载)http://www.tianya.cn/techforum/content/666/2341.shtml
作者:葛维钧 来源:南风窗 日期:2008-04-02
日前读《中华读书报》,偶见2007年10月31日第18版“热读”栏目有一篇文章
标签:
读书人物杂谈 |
分类: 读书偶记 |
许渊冲是西南联大毕业生,学外语,后来成了翻译家,被誉为“诗译英法唯一人”,据说这名号是他老先生自己印在名片上的,这名片“冲”得很,上有联语云:“书销中外六十本,诗译英法唯一人。”注意,不是“第一人”,而是“唯一人”!他曾经把《诗经》、《楚辞》、《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和李白、苏轼诗作等译成英法韵文,又把世界文学十大名著译成中文,故有此联语。记得钱锺书说过一段很有意思的话,说那时西南联大的学生都很傲,但最傲的是外文系的学生:“外文系的看不起中文系的,中文系的看不起哲学系的,哲学系的看不起社会学系的,社会学系的看不起教育学系的,教育学系的学生没有学生可看不起,只好看不起系里的先生。”这许先生也真是了不起,据他自己说,他上小学是全市最好的小学,上中学是全省最好的中学,上大学是全国最好的大学,大学毕业后在“天下第一中学”任教,后来在世界一流的大学巴黎大学做研究生,现在是北京大学的教授,著作(译作)等身,当然有傲的资本。不过这高傲要看与谁相比,碰上他的同学兼好友杨振宁,许老先生就感到自愧不如了。他有一篇文章《比拼杨振宁》
标签:
文化 |
分类: 读书偶记 |
上午,有同事问我,最近读什么书?我说,随便翻,正看一本顾颉刚口述的《中国史学入门》。同事问,“颉”那个字是念jie还是念xie?我说念jie吧?一查,果然有两个音,但用于人名时,念jie。
下午,闲翻蒋寅的《金陵生小言》,有一条说“慧心者多口吃”,其中讲到哲学家冯友兰口吃,冯讲课念顾颉刚名,“咕唧咕唧”之久而念不出“刚”字。可见顾颉刚之“颉”字,果然念jie。哈哈。冯先生念墨索里尼,亦必“摸索摸索摸索”许久。冯自美国归,在清华开“古代哲人的人生修养方法”课,首次听讲者达四五百人,第二周减到百余人,第三周只余二三十人,四五周后竟只有四五人听讲,因为他的口才不堪卒听也,一句“学而时习之”的“而”字,要“而”一分多钟,在学生中传为笑谈。
不过,这位顾颉刚先生,也口吃,而且顾先生的口吃比冯先生更著名,我学文学史时,就知道。顾颉刚与鲁迅不睦,鲁迅致朋友信,提及顾颉刚当时任教于广州
标签:
杂谈 |
分类: 散文随笔 |
早起,有人打电话问我一个字的读音:“濯”,我答之。放下电话我笑了,我想到了一个词:“濯足”,和这个词的丰富含义。“濯足”当然是洗脚的意思。有一首古歌:“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好像出自《孟子》,《楚辞》中好像也有,反正是个好歌,唱这歌的应该是一个隐士,这隐士洗脚,也应该大有深意在焉,所以这洗脚本来一个平常的事就变得不平常了,本来不雅观的事也变得高雅起来,于是“濯足”就可以用来比喻清除世尘,保持高洁。这么一来,“濯足”就变成了一个十分高雅的词。不过下面的词义转换我就说不上是高雅还是不高雅了,因为咱国人脑子里的弯弯绕实在太多。我说这事是因为我想到了关于鲁迅的一桩公案。
鲁迅的日记中,记有“濯足”,但好像也不是平常的“睡前要洗脚”,因为记得不经常,一年中也就有那么十来次,如果真是洗脚的话这鲁夫子也太不讲卫生了吧。所以这日记中的“濯足”就难免引得后人生生出许多猜测,甚至有人猜到房事上去,说“濯足”是房事的隐语。是不是那一天夫妻做得高兴了,觉得值得纪念,于是在日记上记一笔:“夜濯足”。哈哈,如果鲁迅先生真是这样,真是有点闷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