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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22岁了。乍一想还真是有点让人难以接受,尽管这已经是我第三个2字头的生日。或许是至今还在上学的缘故,潜意识里总还把自己当做一个少年,尽管今年夏天已经经历了一件世界上最让人产生沧桑感的事情:目送09级学妹们毕业。我总觉得“残酷的青春”是一个非常矫情的说法,青春其实一点都不残酷,青春唯一的残酷之处在于它实在是太短,一不小心就会发现自己已经挥霍不起。就像公共厕所里的卫生纸,看着挺多,用着用着就不够了,于是只好充满忧伤不情不愿地提起裤子走人。
去年年底的时候有一次跟丁千山在qq上扯淡,聊到兴起时他突然给我来了这么一句:“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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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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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段时间实习内科的时候看了太多的悲欢离合,无法释怀,到处找人聊天,几乎变成祥林嫂。于是那天在还有一周就要考内科学的情况下,还是毅然抽出一晚上请某师姐吃了顿饭。当然这部分是因为师姐的男朋友远在沈阳,但更主要的原因是师姐心中有足够多的牛逼可吹,即使我再习惯性的言简意赅也不至于会冷场——这实在是一件很没有办法的事情,明明万语千言在胸中翻滚,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却是开口欲辨已忘言,却道天凉好个秋。就像是姑娘给我发短信说她感冒了的时候,我跟广大理工男一样,除了那句该死的“多喝点热水”也实在是想不起该说点别的什么来。甚至懒得问吃没吃过药,因为作为一个医学生,我深知所有的感冒药除了缓解症状和/或骗人钱财以外,没有任何用处。
结果师姐前一天刚喝了顿大酒,正兀自胃疼,于是我又省了不少的钱。近阶段请人吃饭,大抵如此,像是前段时间骚包的请晓春吃草鱼焖锅,吃到一半才知道晓春不喜欢吃鱼,于是这顿饭就演变成了晓春看着我吃。
让我产生如此迫切地吐槽欲的主要还是血液科的几个病人。
在血液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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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钓鱼岛和平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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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你要相信,那个你们恨的日本,有和你们一样的喜欢姑娘而不敢开口的少年,一样的为工作还是考研发愁的青年,一样的在家里做好了饭等待着丈夫归来的主妇,一样的忙碌工作希望生意走向国际的企业家。”这篇文章替我说出了我心里的观点。我不恨日本人,而且越是跟日本人打交道,我就越没法恨他们。在奥马哈的时候参加了一个中美日澳学生的科研交流论坛,与会的四国学生中,最友好的是日本人,最讲礼貌的是日本人,最有纪律的是日本人,最有活力的也是日本人。相比于一座钓鱼岛,我更想要东亚的永久和平。千万人的呐喊抵不过一位在战争中失去儿子的母亲的眼泪。就像一位日本网友吐槽的那样:这种岛在地震中沉掉算了。
1.两年前,我在广州黄埔军校参加一个军训,教官是98年的兵,退役了就在黄埔军校当教官养家糊口。一天闲聊,他给我们讲述了他当兵时的一段经历.
98 年某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正在洗头,忽然一声战备集合号,大家紧急集合,头上的洗发液还没擦干,他就不由分说被拉上了运兵车。在车上,领导给每个人发了纸 和笔,让大家写好遗书统一上交。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颠簸,从运兵车上下来,他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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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人文医学高等教育校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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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唐《血疑》医学生花田半亩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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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应该是挂不了了。下午考感染免疫的时候感觉还凑合,发现自己瞎编乱造的能力越来越强了,面对完全不认识的题目也能直挺挺地写满满一纸。而且在中 午没睡觉的情况下竟然没走神,不像考流行病的时候脑子里回荡了两个小时的《爱是你我》,撕心裂肺的那种。总算不用大半夜的点灯熬油嚼咖啡面儿闻狗皮膏药假 装精神了,总算能洗洗澡洗洗衣服洗洗袜子了。翻了翻床头堆积的脏袜子,哥们生平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了啥叫“恶臭”。
在正式转换到实验室状态 之前,还是决定先逍遥这么一半天,毕竟这段时间是吧哈,有点累。顺便也趁着没有事情烦心的功夫,趁着还能憋得出来,写点东西。就像年轻的荷尔蒙汹涌澎湃的 时候,有妹子就睡没妹子就撸,也省的虚度了青春年华。我又想起这学期开学前,那天晚上跟某基友在肯德基里扯淡的场景。当时这朵猥琐的男子面对我这个半调子 医学生,带着妙龄少女看妇科门诊的虔诚表情告诉我说,他撸完之后会感觉后腰上虚虚的,是不是肾虚啊。看在他刚送了我一本小说的份上,我善良了一回,没有骗 他说自摸的确有害健康应该坚决戒除,不过我还是忍住没告诉他,其实吧,肾虚这个东西跟肾是没什么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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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鲁医学院院庆综合性大学校园文化校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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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如此这般的院庆之后,不吐个槽对我这种人来说是不可能的。
本来嘛,根据被官方腰斩的历史整出来的所谓“百年院庆”从一开始就很没意思。为了迎合同时举行的山大一百一十周年校庆“学术”的主题,医学院也整了像免疫学会这样的学术活动,找来一帮被称为“国际著名学者”的假洋鬼子说了一天半的中国英语。而我们则不上课不吃饭不午休当了一天半的所谓“志愿者”。因为听不懂的缘故,也就显得格外的无聊。间隙的时候回头一看免疫所的一位老师,在前排睡态安稳,口水已然决堤。
如果说这种学术研讨会还算是给咱请来几个大牛讲讲学问开开眼界的话,那昨天的院长论坛则是无与伦比的坑爹了。你能想象来自全世界的一群二流医学院的院长聚在一起操着各种腔调的英语吹牛逼是怎样的一幅和谐的场景吗?然后我们又不上课当了一天的“志愿者”。然后就是晚上重口味的晚会了。我已经不忍心再回想那长达两个小时的假唱和湿朗诵了,还有甩着大膀子跳民族舞的姑娘们,还有穿着米兰的球衣秀智商的国际友人……
反正,医学院的院庆跟其他学校的一样,无非是打肿脸充胖子,要的只是一张脸而已。至于学生在院庆中是一个怎样的身份怎样的地位,得到了什么又损失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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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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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二十岁了。
这样的话从一个即将大四的小子嘴里说出来,多少显得有些欠揍,尤其适合用来到实验室里恶心一下那些跟我一样毕业遥遥无期的师姐们。
“二十岁”这三个字一出口,不由的就想起了当年老田讲的《四月的纪念》:“二十岁,我爬出青春的沼泽,像一把伤痕累累的六弦琴,喑哑在流浪的主题里……”对于一个喜欢怀旧的人来说,任何的鸡零狗碎都可以拿来填充自己的感情,包括初中英语课本上的李雷和韩梅梅,也包括老田用录音机放给我们的《四月的纪念》,当然还有当年老田让我们读的余大湿的《文化苦女》和《山鸡笔记》(或许这个时候我更应该想起老田的DVD和《罗马假日》),虽然我至今认为那首诗写得很一般,而且老田的风格也实在不太适合讲这么肉麻的东西,但是那节课却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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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牢骚。没有牢,只有骚。
暑假已然过去了一周。从家回来在实验室已经度过了几天,每天都努力地在周而复始的实验中找到一点快乐,尽管蛋疼的实验时间让我没有办法午睡。我一直觉得科研本就应该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如果一直觉得像是在做苦工的话,那不如出去逛个街把个妹,也省得浪费青春年华。当然就算实验再让人抓狂,实验室也还是一个好地方,不仅仅是因为中央空调和无线网络,还因为就像王洋师兄说的,“有一群很解风情的师姐和一群很会玩的师兄”,以及故作清纯的师妹和假装很崇拜你的师弟。
像临床医学这样专业性比较强的学科的学生,往往容易犯一个错误,那就是自命不凡。老山医的人总喜欢吹嘘自己百年的光辉校史,尽管合校时山医早已式微,而且山医在某种程度上跟老山大一样,其实是一所很怂的学校。白求恩的雕像如今堂而皇之地占据着主楼和图书馆的正中,仿佛华东白求恩医学院真算得上一盘菜,而老齐鲁创始人的石碑只能静静地躺在校园的一角,常常有野猫在旁边交配。(好吧这段我已经跟不上自己的逻辑了)况且,现在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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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家楼殉情坡山大洪楼教堂斜道校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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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中国的大学只要是上点年纪的,总会有这样那样稀奇古怪的传说,比如说山大著名的邪地“院士楼”、成仿吾校长的塑像、厦门大学建南礼堂,再比如某著名医学院的停尸房里所有尸体都要砍去一只脚等等,当然大部分都是胡扯的,或者至少是经过了一定的演绎,不过毕竟也算是大家喜闻乐见的谈资。像山大这样周易学名扬天下的学校,这样的传说更是少不了。当然我今天要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山大各个校区那些邪门或者搞笑的标志性建筑。
中心校区南门“歪门斜道下坡路”
这可能是山大最著名也是最二的“地标”了。也不知道当年哪位老先生据说从埃及金字塔里得到了灵感设计了这么一个怪模怪样的校门,却没考虑到一个最关键的问题——人家金字塔可是个坟啊……这个校门因为是不对称的,整体向东倾斜,再加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