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楚镜头 |
中午跟阿伟吃日本菜。他最近异常烦忙。焦头烂额。
一见面。他惊叹道:你去哪了?晒成这样?
“晒成怎样了?”我反问
“严重晒伤。很明显的严重晒伤。”阿伟很果断肯定的回我。
之后,我再追问了几次。答案相同。
我才说:我去贵州了。
她她去张江了。在那里工作和生活。周末回上海。住我这。
但不再充许日夜颠倒过日子了。
秀吉将要来上海。说来上海养条大狗。小L负责养。他负责玩。
偶尔我也会玩一下。
不敢想语涵。想她会哭。心疼她像心疼二十多年前的自己。
不。应是一提到她。眼泪就会跑出来。
八月父亲生病,回去。见到她。
好小。好瘦。好黑。竟不敢抱她。
她还不懂。不懂得什么叫残缺。如同当年的我一样。一开始就在承受。
好似看见另一个自己。
如此无能为力。
八月初,因出台新政策,前公司陷入人事大动乱。一夜之间裁员一百多人。
M的压力很大。
一瞬间,突然忆起唯一给过我最多庞爱的人,我却已经十多年不曾爱过他了。
陷入刀绞。
秀吉说:你的记忆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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