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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诗话》第一章:要作诗,先为人(21——30)

(2006-12-03 14:13:45)
分类: 《平民诗话、突围散章、等》

二十一、

 

我以前写诗的时候,害怕别人知道我写诗,仿佛那是一件很值得害羞的事,面对诗人的时候,不敢说自己也写诗,仿佛知道自己这辈子也无法写好诗歌似的。我以前最多只能把自己当作一个诗歌爱好者来看待,生怕听到别人说我写诗,一听别人说,肯定会脸红得不得了。现在不同了,我很喜欢别人看我的诗歌,接受他们的称赞或者批评;也很喜欢听别人称我为诗人,无论他们是褒义还是贬义,觉得写诗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我以是一名诗人而为荣。我现在认为一个爱诗的人首先应该有写好诗的自信心,对诗歌要像对待事业一样虔诚,既不为他人的溢美之言而妄自尊大,也不为他人的贬低之语而自形惭愧,始终坚定自己的立场,保持自己的风格。诗人要先有骨气,而后写的诗才会有个性。

 

 

二十二、

 

在诗三明,我最尊敬的两个人是:范方、昌政。这两个人都是经由陈小三的介绍而知道的,这两个人是诗三明两代的旗帜、标杆、主心骨、凝聚力的核心之源,三明这个小城市之所以现在能成为了一个诗歌的城市,有一大批热爱诗歌的人在不停在写诗,这跟他们两位不无关系,因为他们的引导,这个圈子才得已形成。可惜当我知道范方老师的时候,他已经去世多时,至于昌政老师,我也没能真正谋面,并不了解他的更多诗歌作品,所以也不能对他们的作品进行评论,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他们的敬仰之心。也许对于历史来说,诗歌文本确实比诗人本身更重要。但是对于当下的人,也就是对于现实中的人来说,我觉得诗人的为人往往比他的诗歌文本更重要,一个优秀的诗人会让你感到温暖,你将为认识一个这样的诗人而感到荣幸。所以哪一天我回福建并抽得空闲时,是一定要到三明去拜访昌政老师的。

 

 

二十三、

 

模仿与抄袭,可算是两个完全不同含义的词语。但现在有的写诗的人往往故意地把它们混淆,还找出种种理由来为自己辨白。我认为模仿应该算学习的一种,对于初学写诗者来说,这种方式值得推崇。我很小的时候就曾模仿海子、徐志摩、汪国真、席慕蓉、余光中等前辈的风格而消费了不少纸张,最典型的一次是模仿拜伦的《唐璜》而写下了一首数十万字的长诗,亲友们听了都以为趣闻,但我始终不敢把它们拿出来示人。如果我把这些早期模仿的习作拿出来以名利为目的发表并引以为荣的话,那就有抄袭的嫌疑了。可惜现在就很有一些人以此为乐,把别人的创造视为己出,大胆占有,并妄想以此来赢得别人的称赞,我认为这样的行为是会让人脸红的。

 

 

二十四、

 

(删除本节)

 

 

二十五、

 

我的朋友、平民诗社副主编、湖北的左手诗人涂灵,他创办了民刊《左手诗刊》。有一天他发邮件给我,问我懂不懂得制图软件,我说知道一点,他于是就把诗刊要用的几张诗人的照片发给我,要我帮他处理一下。我看了那几张照片,有的显得杂乱,有的色彩很阴暗,但我只知道裁剪,却不会调色和修改画面,按规格把图片剪裁好后发给涂灵,并附言说:“请原谅我的无知,我不懂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谁知涂灵竟然回信一再道谢,说我懂得的比他还要多一些。我认识的很多诗人都是这么谦虚的。

 

 

二十六、

 

我认识诗人本少爷后不久,有一天我妻子的手机上收到一条陌生的短信,便回复问对方是谁,对方回复本少爷,我妻又问本少爷是谁?对方回复本少爷是诗人,福建写诗的无人不知,难道你不是写诗的吗?我妻回复不是,不过家里有写诗的,对方复问是谁?我妻回复说姓李,没你名气大。对方疑问:莫非是小龙人(我曾经在一些网站使用小龙人ID发表作品)不成?我妻回复……世上竟有如此凑巧之事,妻跟我说时,我一万个不相信,直到妻给我看了她手机上遗留的证据,方才大叫稀奇。后来妻时常跟我提起,哪次本少爷再来泉州,一定要带她去见识一下这个福建无人不识的牛逼诗人。“大泉州诗歌沙龙圣诞酒会暨诗歌朗诵会”后的第二天,也就是圣诞节,我带妻到泉州,终于让她见了本少爷一面。回家后,她却对我说:我看他也不过如此,并不是特别的帅。我这里说的可都是真人真事。

 

 

二十七、

 

我儿子李宇浩南,他出生的那天我正在广州陪台湾艺人罗志祥拍电视广告片,听到岳母的报喜后我欣喜若狂,老板听了喜讯后也很替我高兴,晚宴时非要叫罗志祥向我敬酒,以示他本人对部属的关怀,以表扬我的敬业精神。其实当时我哪有心思喝酒?早乘当日的班机回家去看望新生儿了,“可当我睁开眼睛 / 因为建瓯没有机场,飞机迟迟不能下降 / 请返航,同事不停招手 / 明星就要到了,摄像机才调到一半……李宇浩南,等你 / 慢慢长大,懂得喜欢或者开始欣赏 / 学会张嘴说爱,你就会发现 / 所有的成年人都像我这样 / 又苦又累,却满脸含欢。”这是我后来为他写的诗,《给儿子李宇浩南》中的几句。

 

 

二十八、

 

2005年夏天我在郑州出差时,认识了一个坐台小姐,并跟她有过比较深入的交流,了解到她老家在河南一个比较偏僻贫穷的小乡村,出来KTV坐台是为了家乡种田的母亲以及正在中学读书的弟弟,她们三人很久以来一直相依为命。原先她有一个男朋友,后来男朋友有了新欢,抛弃了她,而她又得了疾病,需要赚一大笔钱动手术才有办法彻底康复,没办法,她只好骗母亲和弟弟说出来打工,其实一个弱质女子,身无一技之长,哪能找到什么赚大钱的工作?只好坐台了。她每次都是把钱寄到家里,尽量避免跟亲人见面,或者实在没办法要回家,她就去借比较破旧比较朴素的衣服穿着回家,害怕被家人看穿她的诡计。后来有一次,她给远在泉州的我发短信息:“哥哥,我要动手术了,还差好几千呢,你借我3000块钱好吗?我以后会还给你的。”但我始终没借钱给她(当时我贷了一大笔款做生意,也正在为还债的事而发愁),而仅仅是为她写了这么一首诗《病了》:“我病了 / 要动手术 / 需要八千块钱 / 但我现在只有存款五千 / 她说。一个妓女 / 没有朋友,没有亲人 / 向谁求救 / 都不会有回音。”说实在的,我当时对她的说法也很是怀疑,可见我也并不见得就有多高善多纯洁。

 

 

二十九、

 

《龙鳞诗刊》创刊仪式时,我正在接待各位远方而来的诗友,突闻所在企业董事长要于当晚召集各部门负责人开年终总结大会,由于是临时决定的,我不得不抛下接待事务、把相关事情交待给陈小三、本少爷等人后,便匆匆打车回公司开会。开完会又打车回泉州龙鳞阁茶艺馆。路上,下起了雨,已是夜里9点多,司机问我去泉州是喝酒还是唱歌,我说去参加一个诗歌聚会,他很是惊奇地问:泉州还有人写诗吗?现在还有谁会来搞这种活动?好像在这样的阴雨之夜去参加诗歌聚会是极不正常的,去酒吧或者KTV喝酒唱歌泡妞才是最正常的事。

 

 

三十、

 

我于少年时就曾被称为校园情诗王子,写过一些情诗,受到一些读者的喜欢。后来在网上发表作品时,曾有许多女孩子花心思找到我的QQ号码,加我为好友,一见面就叫我给她也写一首情诗,好像写情诗可以仅仅靠才情一挥而就似的。其实她们又哪里知道:每一首诗都是感情激荡下的产物,没有真心爱过的人,哪能写出令人温暖感人至深的情诗呢?就算写出了,却也没有什么意义。

 

以上作于2006423日,于贵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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