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电影《有话好好说》的一句经典台词“安红,哦想你”,一个哦字喊响了大江南北。
还记得一则笑话,说的是一个陕北小伙子来北京出差,陕北人把馒头叫白馍,这个陕北人在饭馆里吃饭,对服务员小姐说:“小姐,哦要白馍。”小姐被他说的满脸通红,叫来了保安,可他还是一个劲地说:“哦就是要白馍嘛。”哈哈,我说这些是想告诉大家,在陕北的几天时间里,我们听到的就是这种方言,我喜欢听,更喜欢陕北人的品性,忠厚、淳朴、乐观、开朗、豪爽。
陕北大多数人的品格就如那黄土高坡的堆积,亘古岁月与黄河之水雕刻出沟沟坎坎,毫无遮掩地袒露着肺腑,苍凉中更见真诚。那娃那丫那汉那婆姨那爷那婆斯守着黄土,一代代黄土里哭黄土里笑,走过昨天,走过今天,笑着迎接明天。
如今的陕北城乡与我十多年前第一次来时的面貌早已不能同日而语了,起码当年陕北随处可见的标志性装扮“羊肚子手巾”,现今已经成了稀罕物。人有时就是这样,每当你知道要失去某物时,你才想起它有多珍贵。现今偶尔见到一两个,立刻就能成为长枪短炮的追瞄对象。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喜欢拍摄那种头扎白毛巾,手持大烟袋、满脸沟壑沧桑,牙掉得没几颗的老汉形象,或许是因为他们更神似黄土高原自然的本色?也或许这形象很快就将成为永久的记忆?更或许我在他们知天乐命的笑容面前,心头总能撞击出火花?
我不敢说这些图片就能代表陕北人父亲的形象,但我相信他和他都曾经是父亲,在那刀刻一般的满脸皱纹里,我分明地看到了与父亲这个词汇相伴相随的辛劳与责任。
这篇图文依然是继续我的黄河之行所感所悟,同时也以此作为将要到来的父亲节一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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