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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好说歹说才把艾润带回乌尔禾,本来不开心的艾润看见家里有一个小羊羔就高兴了起来。那小羊羔一瘸一拐受伤了,艾润很可怜那个小羊,于是周末两天除了睡觉几乎和它在一起。小羊羔出生那夜,有一头牛踩了一下,第二天家人发现的时候,小羊羔已经是这样了。它是一个纯白色的小羊,毛发有些卷曲,眼睛大,眼眶里水汪汪的,声音沙哑和凄凉。为了防止惨剧再一次发生,母亲把它包进房子养,每天用艾润以前用过的奶瓶奶嘴喂牛奶。不一样的是,艾润小时候的奶嘴眼针头一样细,羊羔奶嘴眼是用钉子戳大的。
傍晚,母亲抱着小羊羔准备喂奶时,艾润发现了那个可爱的小奶瓶是她的。
“奶奶,我的奶嘴怎么给它用了?”艾润些不高兴。
“你现在也不用这个了,你看这羊羔多可怜啊!我们现在给它用,如果你还想用奶瓶,奶奶就给你再买一个,好不好!?”母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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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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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碱融化的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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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 |
分类: 散文随笔 |
朋友们都很兴奋,他们一个个像矫健的羚羊一样的跳上了一辆小型面包车,我们又要去哈尔嘎特了。
在九十度T型路口夹角处遇见了一个小卖部,朋友停车开始搬小卖部里的东西,我们在车旁站着。有人对这低矮陈旧的平房小卖部不屑一顾,还埋怨:“怎么没有在镇里买好!”。谁曾想不起眼的小卖部竟然像潘多拉盒子一样,奶酒、奶疙瘩、啤酒和一些零食应有尽有,这里好像是去哈尔嘎特必经路上的“加油站”。
离开小卖部后车进入一个土路,上了这段路离哈尔嘎特已经不远了。柏油路好像完成了使命一样跟我们摆手,石子儿路开始顶替它的班,小型面包车像骏马一样扬起尘土奔腾着,哈尔嘎特就在眼前。去清净的地方的道路都曲折艰难,哈尔嘎特也不例外,但是我们不害怕走这条路。
哈尔嘎是树的名字,原意是松树,不过这里说的哈尔嘎特是一个小溪沟的名字,沟里长满了云杉,上高中时植物老师纠正过错误,原来我们叫了几百年的哈尔嘎树(松树),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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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春天回乌尔禾,风很大,呼呼的风沙让人透不过气;夏天回乌尔禾,天很热,坐在家里都能出汗;秋天回乌尔禾,蚊子很多,你都不敢出门;冬天回乌尔禾,又很冷,只能躲在家里。想一想选择什么时间回乌尔禾都不是很惬意,那就不回了吗?好像不能!
其实,想回乌尔禾根本不必有那么多顾虑,也不需要精心准备,想回了就可以回去,管它的风,管它的热,管它的蚊子和寒冷。因为,有一个砖混结构的三间平房等着我,有两个白发的老人等着我,有小时候的伙伴们等着我,有很多很多记忆等着我。
收割、晾晒麦子,那是七月的工作;割冬天牛羊越冬的芦苇,那也是七月的活儿;七月里还要给玉米浇两次水,七月里还要给西瓜打三次岔子,这些都是七月里该忙的。乌尔禾七月最热,但是这个完全不影响劳动,大不了中午不干,早晚干,或者晚上干,白天就在房子里放两盆水,或者地上洒洒水,光着膀子睡大觉,睡到汗水浸透褥子,口水浸透枕巾为止。起来在院子里摘一个茄子,两个西红柿,三个螺丝辣子,洗净,切条,从储藏室的盆子里抠出一勺炒熟的肉倒进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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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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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11月9日,乌云其木格住进了医院,这是乌云其木格人生第一次住院。三个月前把乌云其木格踢来踢去的“足球明星”,即将用胜利者的姿态召开新闻发布会了。
那天晚上为了迎接“明星”,乌云其木格我们俩签了很多字。医生一会儿说胎位不正,一会儿说羊水少,他说,必须剖宫产。我们拿不定主意就给乌尔禾的父母打电话,父母也紧张就给和布克赛尔的姨妈家打电话,让她到寺庙里去问一下占卜师。我们变得神经质,我们已经不敢相信医生的一大堆的推卸责任还必须要做的手术,但是我们却很期待遥远的一个占卜师传来的话。我们等了两个多小时,和布克赛尔的姨妈终于来电话了,说,占卜师说开刀无大碍。我们心里立刻就长出了一棵高大的支柱,就坚定的去签了那些个字,大夫决定第二天做手术。签完字一会儿有麻醉师来询问,一会儿又有护士来通知术前注意事项,我们更紧张。看来生孩子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儿。那天晚上乌云其木格说她害怕,所以我就陪着她在医院过夜,其实,也就是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了一夜。
单位还有很多活儿还没有交接,第二天母亲从乌尔禾赶了过来我就去上班了。下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