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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件事物十分普及,以至于人们对其熟视无睹的时候,我喜爱架起一副望远镜去窥探它的起源。
有一些具体的事物,比如火车、蒸汽机、汽车、因特网等等使人们的生活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而那些抽象的事物,比如哲学,信仰,或是政治观点,则时而潜移默化,时而腥风血雨地推动人类文明前进。
具象的那些事物,会让我们情不自禁去想象这些事物还未存在的生活:“没wifi的时候这人每天都在干嘛啊?” “你说古人异地恋的时候多痛苦啊?”
而抽象的那些事物,却因为我们被浸泡在根深蒂固的文化和思想中,而变得难以捉摸。当一个民族生存在民主里面,他们便很难体会集权暴政的感觉,因此便酷爱咂咂嘴抱怨政府的无能。当一个民族被禁止言论的自由,便不会去奢望,仰望那无尽的苍穹,而是专注于驰骋在那有限的草原之上。
因此体会抽象事物时所产生的距离感会比体会具象事物时要强烈许多,在将自己浸泡在一个辽远的文化中所获得的启蒙也似乎显得更有价值。如同千辛万苦地潜入了陌生的海底,并在里面找到了一颗似乎在陆地上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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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cari,拉丁文,字面意思是to be called,被呼唤。当我第一次在拉丁文的课堂上见到这个词的时候,它便有种令人焦躁的魔力,让我不得不拿起笔赶紧把这个词写下来。而往后的四年里,我经常在笔记本的边缘用不同的字体刻画着这个词,仿佛是种咒语。
英文单词Vocation便是由这个拉丁词根延伸的。Vocation是神召的意思,是一个人天生下来就已经被分配好的职业,是一种使命感。这种使命感的来源不得而知,但是当你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召唤的时候,你却不得不去遵守,否则便心烦意乱。而我,便是这种使命的忠实信徒,以至于我在其庇护之下能感到攻无不克,以至于我在怀疑其存在时安全感尽失。
“姑娘不错呀,xx大学,学什么专业?”
“比较文学。”
“文学?!那你以后出来想做什么?”
自从认定了想走这条路,我最爱做的一件事便是脑海里收集一个名为“听到我学文学时候的反应”的表情包。
比如我妈,在她跟她人讲述自己的女儿要学文学的时候,便会眉头紧锁,俨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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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文 致敬 村上老师 菲茨杰拉德 和这个夏日
我将标题以村上春树的杂文集命名,这也是在借鉴村上老师借大师的书名给自己的书起名字的手法。我书桌上的书在这个夏天里换了又换,而这本杂文集在整个夏天都静静地躺在我书桌上,像是一杯冰柠茶,及其合时宜地、理所应当地存在着。就如同一个夏天里不知要喝掉多少杯冰柠茶,我也不知自己读了多少篇杂文。
如今再翻看这杂文集,算是快看完了。这本集子不是他出色写作水平的代表,却及其的真实,可以看得出来是他在某个清晨跑完步,或是某个稍清闲的黄昏,刻下的笔墨。就如同此刻的我,在能抛开许多束缚,能用心灵呼吸的时刻去写这种类型的文字。这种并肩而行的感觉是村上所给我的,也是只有他才有能力做到的。在和村上并肩而行的时候,你会忘记他是名大师,因为在他的口中,你们共同喜爱的那些作家,才是真正的大师。然后他会强调自己的平庸,并用他平朴的文字证明着他作为一名写作劳动者的身份。如果我有朝一日能有毅力和他一起长跑的话,他会扭过头来和我说:“有天才的年轻人多的是哩,我只是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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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自己,和所有在青春期荷尔蒙的强烈影响下坚持创作的艺术家们。
在人生某个阶段,你会发现你做某件事情及其得心应手。
这时候你会有种找到组织的感觉。即使这种感觉仅仅存在一秒,还是会造成心中某处的小沸腾。这种天分发现得是早是晚不是问题,但每个人都会在某一时间发现,并在发现时充满欣喜。若自己是艘在茫茫大海上前行的船只,发现自己天分的一刹那仿佛是有天力给你送来一则电报,上面写道:“嘿!恭喜你!你现在身处太平洋!” 噢!找到了组织!知道了原来自己是在大名鼎鼎的太平洋,而梦寐以求的塔希提岛就在前方,也许就近在咫尺!许多人便会在这一时刻,打了鸡血般向前航行。
在这海上一航行就是好几年。然后看见了塔。
遇见塔这种事在一开始并不常发生,第一次遇见塔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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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胸脯朝下平躺在水面上的一刻,包围身体的陌生感揭露了我许久没游泳的事实。
倒不是说在这段时间完全没有接触过水。去过水上乐园,去过海边,泡过澡。但是真正的泳池和以上这些都不一样。一方面是气味,让我不得不把游泳这件事本身庄严化,提醒着我我来到这里便是来游泳的,没有别的目的。另一方面是人。在去水上乐园或海边时我所关注的是与我同行的朋友,而泡澡的时候大脑则在蒸汽下呈放空状态。而在泳池,周围都是陌生人。而在陌生人中,却又似乎能找到与自己有着共鸣的人,和没有共鸣的人。
夜晚的泳池十分安静,以击拍水的声音为主旋律以及少许人声作装饰音。泳池的浅水区边缘靠着几位穿着花裙子的中年女性,对着水面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她们似乎并没有真正游泳的打算。其中一位妇女在水里蹬着自己的双腿,仿佛在做某种锻炼。浅水区另一侧的角落有一对年轻的父母。母亲将双手抱在胸前一言不发。父亲则皱着眉头,对抱着浮板战战兢兢的小男孩说:“你是男子汉吗?下水有那么难吗?” 而在这家人旁边则是一位身材姣好的年轻女郎,身穿翠绿色的比基尼,在水里扑腾着,活像一只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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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读了一篇名为《我们还需要人文知识分子吗?》的文章,很多话想说。
这些年来,我磕磕碰碰,停停走走,怀揣着内心对文字的一种坚持和爱小心翼翼地前行。即便越来越坚定,但心中的某种恐惧一直如影随形。这种恐惧便是我在这个忙碌的时代越来越强烈感受的一种冷漠:who cares?没有人在乎。而这篇文章,便是将我这种恐惧白纸黑字地印在了纸上,仿佛往我热腾腾的脑门上放上几块干冰,呲啦呲啦。
作者石勇在这篇文章上提出了一些有趣却骇人的观点。首先,他谈了自己去一个人文知识分子论坛时的体验。他发现大会上的人们都用着晦涩的,外人无法理解的术语在交流着。而这一个个小圈子基本上在自娱自乐,除了满足彼此的一些存在感以外,对外界的影响几乎为零。石勇提出,人文知识分子,由社会的主流,成为了“自为的存在”,也就是一群人在一个没有观众的舞台上进行精神自慰。
石勇所提出的现象我并不是没有同感。有一次和家里人去某郊区看亲戚。亲戚小区门口撑起了一个帐篷,里面摆满了书本。我当时还感叹:“现在的人人文修养好高啊!” 走近一看,发现里面全是装订成如辞海般厚厚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