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与情敌同居》这本书出版之前,我打开豆瓣搜索隐藏日志,确认第一次将这篇发表出来是在2014年2月25日,那时候叫《与情敌共处一室的必备技能》。
事实上,开始写这篇小说,肯定是在2011年,最晚不超过2012年,因为那时候我还在雪漫文化工作。当时,我看了江国香织的《沉落的黄昏》,很喜欢其中的人物关系,一个被未婚夫抛弃的女人,居然跟自己的情敌住在了一起,尤其喜欢那种女性之间超越“情敌”关系的彼此心灵呼应。另一个女人对“我”来说,可能比爱情还重要,同时“我”和她的关系又不是恋情关系,甚至不是完全的欣赏,而是带有一点敌对。我对当时的总编老师说,我也要写一个这样的小说,她说,很难,你怎么才能让两个这样关系的女人住在一起呢?有些事日本人可以做,中国人做就很怪,那种看似微小的差异却是骨子里的。
我知道老师说得很对,但我向来固执,觉得自己喜欢,就一定要写一写。要解决老师指出的问题,唯有设置更紧密的人物关系,设置更多现实中的阻力,为他们制造“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写起来我就发现的确很难。我几乎一下就把“情敌”定位成一个有孩子的神秘单身女人,话不多,甚至不怎么美(但后来会发现她十分美)。为什么这
标签:
杂谈 |
《与情敌同居》这本书出版之前,我打开豆瓣搜索隐藏日志,确认第一次将这篇发表出来是在2014年2月25日,那时候叫《与情敌共处一室的必备技能》。
事实上,开始写这篇小说,肯定是在2011年,最晚不超过2012年,因为那时候我还在雪漫文化工作。当时,我看了江国香织的《沉落的黄昏》,很喜欢其中的人物关系,一个被未婚夫抛弃的女人,居然跟自己的情敌住在了一起,尤其喜欢那种女性之间超越“情敌”关系的彼此心灵呼应。另一个女人对“我”来说,可能比爱情还重要,同时“我”和她的关系又不是恋情关系,甚至不是完全的欣赏,而是带有一点敌对。我对当时的总编老师说,我也要写一个这样的小说,她说,很难,你怎么才能让两个这样关系的女人住在一起呢?有些事日本人可以做,中国人做就很怪,那种看似微小的差异却是骨子里的。
我知道老师说得很对,但我向来固执,觉得自己喜欢,就一定要写一写。要解决老师指出的问题,唯有设置更紧密的人物关系,设置更多现实中的阻力,为他们制造“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写起来我就发现的确很难。我几乎一下就把“情敌”定位成一个有孩子的神秘单身女人,话不多,甚至不怎么美(但后来会发现她十分美)。为什么这
标签:
杂谈 |
看完《左耳》出来,雪漫就给我发短信,问我“你哭了没”。
我说:坟前。
“你心真硬!”她惊叹道,“我以为你会从头一直哭到尾,毕竟那是我们的青春啊。”
标签:
杂谈 |
看完《左耳》出来,雪漫就给我发短信,问我“你哭了没”。
我说:坟前。
“你心真硬!”她惊叹道,“我以为你会从头一直哭到尾,毕竟那是我们的青春啊。”
《爱恨书》的作者粲然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在我的生活里,她的出场方式颇不一般。大概是在2003、2004年,北京,我和几个同论坛的朋友聚会,有人就会突然用一种兴奋的口气说:“粲然要来了。”过几天和另外几个朋友吃饭,中间也有一个,用兴奋又期待的口气说:“粲然要来了。”
那时候,北京对我来说就像世界的中心一般,不断有新鲜的人加入进来,而我希望我喜欢他们所有人,也自然希望他们都喜欢我。同时我也暗中怀有某种嫉妒,某种不安。“粲然要来”的消息大概转了两个月?忽然她就真的来了,同时激起了朋友圈里的一场小型龙卷风,把一切都弄得多少有点脱离了原有的轨道。
她来的时候具体是几月我已经忘了。不过,当时对她的各种传言已经达到了顶峰。对她的描述包括:是一个美女。非常特别。非常有才华(事实上是才华远远超过其他人)。梳着麻花
标签:
杂谈 |
后记:小说是骗人的鬼把戏
多年前,是从某位小说家的作品里,我学到了一条说谎的常识。
如果你想编谎话骗人(而不只是说着玩玩),那么细节就必须得真实可信。
据我完全不可靠的记忆,在我们极端不靠谱的文学教材里,曾经记录过“巴尔扎克抄菜单”事件。说的是巴尔扎克去某家餐厅吃饭,忽然对菜单表现出比菜更大的兴趣,于是借了一支笔将菜单仔仔细细地抄在餐巾的背面。
曾经我就是想不通,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菜单这么形而下的东西,对塑造一个高贵的人物有什么用?!
直到我自己开始写小说,才明白了“巴尔扎克的菜单”对一部小说而言有多重要。
来吃饭的人是虚构的,饭菜却必须是真实的。
后者的存在感能为前者的虚无性提供切实可靠的支撑。
就算你不喜欢村上春树小说里的任何一个人物,却一定对他盯着闹钟煮意大利面的龟毛细节记忆犹新。
大体说来,小说就是这样一种细节真
标签:
小说休闲 |
就把这篇小说献给
曾在每晚发来“晚安”短信的
蓝衬衫女孩
蓝衬衫的女孩
OK,我可以不要
那牛仔裤
浅色的那条
——Tizzy Bac《浅色的那条》
(1)
父母离婚的那年我才七岁,因此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形的回忆。
如果说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就是家里忽然安静了下来,他们漫长的争吵突然从空气中消失了。
说这件事的时候,我和阿蓝坐在一间冷饮店里,她探询似的盯着我看了半天,问:“就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
我点点头。
“你还真是可怜。”她好像颇为失望,用手里的吸管狠狠地戳着杯底的冰块。她的手腕上戴着夸张的朋克风格手链,捷克水晶啊缎带啊假珍珠啊绕成一团,就那样叮叮咚咚地撞击着杯子,那声音令人心烦。
我找到桌上的服务器,用力地按下了“结账”的按钮。
说起来这也是我的错,本来就不应该和她说这些的。因为,阿蓝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
阿蓝是我前男友的前女友。或许这么说也并不恰当,因为,当我和前男友景泰在一起的时候,她和他并
标签:
杂谈 |
找了萧敬腾唱的《记得》来听,因为有一次在出租车上听到,有动人的气味。
就今天而言,能打动我这颗不再年轻的心的东西有:
1、虽然没有惊险的情节,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推进的剧情(正在重看的一部老剧)。
2、陈奕迅Get a Life演唱会,看过很多次,随便挑片断看都会很喜欢,喜欢着自己工作的、有才华的男人。
3、杨宗纬唱的《雨天》,萧敬腾唱的《记得》。
4、因搜索“趋势剧”,无意中走去了一个已经停止更新的博客。很喜欢博客的主人。虽然不是作为朋友的类型(似乎有点过于严苛),但是生活得认真,不断地在前进。通过文字就能看见她严肃而充满活力的面容。这种感觉很不错。
5、别人的人生。在百度上看了北川悦吏子的简短个人简介。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又有梦想被悄悄点燃了。
又:或许加上:木村拓哉的鼻子。莫名其妙地,我就是觉得长着这样一个鼻子的男生非常帅,连言承旭都是。从常理来看的确偏大了一点。
听情歌能够被感染而觉得悲伤,看见自己欣赏的人,会暗暗想我能不能向她靠近,虽然可能没有足够的才华,但可以试试吧?这样的感觉好像很好,整个人开始从空落落的状态里出来了一
标签:
杂谈 |
如题。
坚持写博客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