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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瑞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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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记得几年前朋友给我形容在飞机降落前看到温哥华的感觉,沿着航线看去温哥华更像是个大“渔村”似的,矮矮的房子散落在大片的森林和海边,只有在远处能隐约看到downtown的高楼,下了飞机,机场内用中文写着:温哥华欢迎你!出了机场便是蓝天白云鲜花朵朵的。朋友说先去接风吃饭吧,走到大街上吓了一跳,街上的店招都用中文写着,全国各地哪个地方的菜肴都有,朋友大叫一声:我这是到了三亚的吧?当然这只是一个玩笑而已。

        我喜欢温哥华,那时因为十多年前温哥华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宁静,蓝天下仿佛一切都凝固着,每一栋建筑凝固在绿色的植被和五颜六色的花海里,这对于一个只有三千多万人口的国家来讲不足为奇吧。于是在这些年每一个初次来到温哥华的朋友都有一个必游项目那就是参观温哥华的建筑。这里的建筑与其说是北美风格,倒不如说是欧式建筑当道,因为加拿大一百五十年的历史本来就是由十七世纪第一批踏上北美的欧洲探险家们书写的。每一个参观者都会和我一样喜欢上温哥华这个城市,因为这里的建筑犹如洒落在花园里的石块一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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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记得几年前朋友给我形容在飞机降落前看到温哥华的感觉,沿着航线看去温哥华更像是个大“渔村”似的,矮矮的房子散落在大片的森林和海边,只有在远处能隐约看到downtown的高楼,下了飞机,机场内用中文写着:温哥华欢迎你!出了机场便是蓝天白云鲜花朵朵的。朋友说先去接风吃饭吧,走到大街上吓了一跳,街上的店招都用中文写着,全国各地哪个地方的菜肴都有,朋友大叫一声:我这是到了三亚的吧?当然这只是一个玩笑而已。

        我喜欢温哥华,那时因为十多年前温哥华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宁静,蓝天下仿佛一切都凝固着,每一栋建筑凝固在绿色的植被和五颜六色的花海里,这对于一个只有三千多万人口的国家来讲不足为奇吧。于是在这些年每一个初次来到温哥华的朋友都有一个必游项目那就是参观温哥华的建筑。这里的建筑与其说是北美风格,倒不如说是欧式建筑当道,因为加拿大一百五十年的历史本来就是由十七世纪第一批踏上北美的欧洲探险家们书写的。每一个参观者都会和我一样喜欢上温哥华这个城市,因为这里的建筑犹如洒落在花园里的石块一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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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产

  记得几年前朋友给我形容在飞机降落前看到温哥华的感觉,沿着航线看去温哥华更像是个大“渔村”似的,矮矮的房子散落在大片的森林和海边,只有在远处能隐约看到downtown的高楼,下了飞机,机场内用中文写着:温哥华欢迎你!出了机场便是蓝天白云鲜花朵朵的。朋友说先去接风吃饭吧,走到大街上吓了一跳,街上的店招都用中文写着,全国各地哪个地方的菜肴都有,朋友大叫一声:我这是到了三亚的吧?当然这只是一个玩笑而已。

        我喜欢温哥华,那时因为十多年前温哥华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宁静,蓝天下仿佛一切都凝固着,每一栋建筑凝固在绿色的植被和五颜六色的花海里,这对于一个只有三千多万人口的国家来讲不足为奇吧。于是在这些年每一个初次来到温哥华的朋友都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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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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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一封四十年前我写给同窗好友的信,字里行间透出着当年从农村招工进厂后的喜悦,当然也有回到城市后的稍许不适。现在看起这封信里面的语言仿佛也不过时,一切都犹如近在眼前。

        去年的同学会上,小学和初中的好友雅莉告诉我,她那里保存着1974年到1977年之间我写给她的四十多封信。四十年前的信?而且居然保留至今,这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上月我们读书会的主题恰好是《见字如面》,与其读人家的书信还不如读自己的信更加真实,于是我电话约了雅莉想取回那批信件。当我从雅莉的手里接过这些信件时真是有点惊讶,雅莉把信件分成三叠,其中一叠是我高中期间和毕业后等待下乡时的,其中另一叠是我下乡的,另外的一叠则是我进入工厂后写的。我拆开信件细细看来,其中有我高中毕业后的等待下乡通知时的焦灼;也有下乡时一个女孩子的烦恼和无助;也有招工回到城市后的喜悦。

       光阴荏苒,岁月总是不经意的在你的身边悄悄地流失。此时你总是自以为始终活在当下,此时的当下早已不是你身后的那些当下。细细翻看这些信件,一种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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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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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6年4月26日凌晨1点22分,乌克兰首都基辅以北135公里,一道强烈的蓝白光线射向夜空——切尔诺贝利核电厂发生爆炸,相当于广岛原子弹400倍以上的辐射被释放到空中,这至今仍是人类史上最严重的核事故。

        翻开这本书是沉重的。犹如翻开作者阿列克谢耶维奇的每一本书那样的重复的心情,无法想象一位女作家她会选择一个个如此沉重的话题,灾难、战争、战争中的女人、战争中的孩子......我总是在想象她的强大和坚韧,因为她要一次次面对哭泣的人们,倾听她们对苦难的哭诉,但对于有些受访者来讲,早已没有的眼泪,只有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凝固在脑海里的画面,那些到死也无法忘记的画面。

       《切尔诺贝利的悲鸣》,阿列克谢耶维奇同样采用了对切尔诺贝利核灾难幸存者口述实录的方法来呈现,也许在她的眼里,这样才能忠实地还原于最真实的灾难纪实。

        对于1986年4月26日发生在前苏联境内切尔诺贝利的那场灾难,对我们来讲是遥远和陌生的,当时通讯的不发

(2017-03-27 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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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呼吸

        三月的天,本该是阳光柔美的,犹如想象中那样暖暖地唤醒已经冷了整整一个冬季的大地,空气里充满着青草和花香的味道。但三月的天总是多变的,也许为了半天的阳光人们可以挣脱各种束缚而享受日光沐浴,但总是还没有来得及脱下冬装又才知春又是暮迟了。

       入夜,我总会去聆听,看是否听到树上的嫩芽在挣脱束缚时发出“砰、砰”的声响。但在这样的夜晚听到最多的莫过于雨滴汇集后跌落到地下的声音。是的,又是这样一个春雨绵绵的清晨,入夜就至的雨到了天亮也没有停下意思,隔着窗看着树枝上挂着的雨滴又被更多聚集的雨滴挤下了树枝。我追着它跌落的速度想去随它的踪迹,摔碎的雨滴瞬间混入了湿漉漉的大地,大片大片的苔藓吸收着它的滋润。

        其实,这样的描述只是我儿时的景象。雨夜,我闭着眼听着雨声总是难以入睡,起身一次次检查木窗的插销是否关好,于是在心里给自己讲着让自己强大的故事,不外也就是如何不怕鬼怪,如何不怕老鼠虫蝎罢了。我也会在雨夜里用手脚把被子高高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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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和万众

无论是谁,他都希望自己所做的事能做到世界上的唯一,不能超越,不可复制。做事如此,做人也是如此,做企业的更是如此,但这往往难以做到,因为你的唯一往往也是万众之念。

面对目前市场的激烈竞争,大多企业所处艰难,你将面对市场份额的细分和产品的优化升级,更将面对创新产品的被剽窃和复制,一个小小的制茶企业也不例外,当然我们更钦佩这位企业带头人处理危机的另一种创新方式。

保持企业产品的活力和创新不乏是一剂良药,它将为企业赢得商机。就如苹果手机,当它刚推出的时候就以它足足的智能化功能刷新了人们对手机通话的基本需求,便携的移动终端让人们对办公环境的需求模糊起来,于是大多数白领以及年轻人爱不释手,尽管不能做到全市场的垄断,也几乎是收拾了半壁江山。

当然对于一个企业来讲除了创新还必须要做更加广泛的市场推广,通过产品的市场推广活动让产品被更多的人了解,甚至于是培养人们对产品的依赖,这也是一种有效的市场保护方法。我自己便是一个消费者案例,长期使用苹果系统让我难以适应安卓系统手机的使用。对于苹果公司每一次自我升级都让我们如此入迷,因为它总是把一些新的创新功能植入到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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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和万众

无论是谁,他都希望自己所做的事能做到世界上的唯一,不能超越,不可复制。做事如此,做人也是如此,做企业的更是如此,但这往往难以做到,因为你的唯一往往也是万众之念。

做企业的哪个不是希望成为行业中的唯一,这样才能在市场上赢得商机。于是企业的杀手锏便是产品的创新,让自己的产品做到唯一性。就如苹果手机,当它刚推出的时候就以它足足的智能化功能刷新了人们对手机通话的基本需求,便携的移动终端让人们对办公环境的需求模糊起来,于是大多数白领以及年轻人爱不释手,尽管不能做到全市场的垄断,也几乎是收拾了半壁江山。

当然对于一个企业来讲除了创新还必须要做更加广泛的市场推广,通过产品的市场推广活动让产品被更多的人了解,甚至于是培养人们对产品的依赖,这也是一种有效的市场保护方法。当然不可避免的是产品会被人模仿和超越,起码是产品含有公共特性的基本功能会被人模仿,于是,对于企业来讲,新一轮的产品创新又将开始,只有将产品始终站在市场的最前端才能牢牢地占领市场的份额。

当下中国最火的词句就是“大众创业、万众创新”,这是一种口号,更是一种状态,一种人们去实现未来目标的过程状态。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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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花的小阁楼(三)

到小我就有一个梦就是有一个自己的小窝,哪怕就一个床那么大。小时候就喜欢听着夏雨敲打窗户时自己躲在蚊帐里的感觉,这个小小的空间仿佛就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天地,我会把蚊帐紧紧地压在凉席下面,即便是黑着灯也会美美的在里面假扮着公主、小姐什么的,着狭小的空间仿佛就是自己的宫殿、闺房似的。下乡了终于有了自己独立的房子。虽说是土坯房本也不大,但因为只有一间小床、一个放粮食的木柜,一个矮木桌还有两把木条椅,房子显得空荡荡的,这反倒让习惯狭小的我感到害怕,所以我总是羡慕翠花的小阁楼,每次想爬上去看看总是被翠花拦着,好奇也在一天天累积。

那天朋友从成都来看我,大家聊天聊到很晚,其实也不过是九、十点钟吧,但要是在平时小山村早已进入睡香。我安置好朋友睡下便打着手电筒摸到翠花家,她坐在门口等我。

“让你等久了。”我轻声地说,怕惊扰了旁边黑着灯的房间主人。

“没事,我和我妈也刚喂完猪,今天猪草没有打够,我爸又骂了我,只好摸黑又到地里去砍了些红薯藤,这不刚才猪崽一直在圈里叫,这会儿才喂饱了。”翠花显得有点不高兴的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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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花的小阁楼(二)

       虽然时间过去了将近二十年,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她似乎老了许多,浑浊的眼睛挂着粘稠的泪,头发几乎全白,头顶只有稀疏的毛发。她一边有气无力地喝住那几只对我狂吠的狗,一边问我:你找谁啊?

        我走过去叫了一声她:“夏婶,还认识我吗?”

       她用手遮住刺眼的阳光,仰起头眯着眼仔细的看着我。看得出来她浑浊的瞳孔收缩起来,她颤抖着叫出我的名字,浑浊的眼泪掉了下来。

       “你怎么瘦了?瘦成这样?”还没有等我说话,她倒先担心起我来。是的,下乡那时无论条件怎样的艰苦还是架不住我一个劲儿的长胖,反倒是回城以后,突然瘦了将近三十斤,难怪连夏婶都认不出我了。

        她拉着我的手忙不迭的把我迎进她的堂屋里,我四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家还是老样子,房屋原本黄泥的墙壁被多年的柴火熏成黑褐色,越发显得屋里很黑。我拉了一根板凳和夏婶一起坐在堂屋门口。

       “夏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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