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底,《黄河》杂志第6期编发了贾若萱的中篇小说《被折叠的光》和创作谈《光从哪里来》。紧接着,他们又要拿出很大的版面,来配发一篇专门文章进行重点推介,显示了一个大型文学期刊对青年作家的厚爱。向《黄河》致以崇高敬意!不知起于何时,一些文学杂志染上一身坏毛病。他们把作家当成可以薅羊毛的羊,专拣大个的,专管薅羊毛。他们对青年作家的才华缺乏应有的判断,对青年作家的成长缺少应有的耐心。这实在是文学界的堕落。《黄河》能够在不健康的环境中保持定力,下大力气关注培养青年作家,实在令人尊敬。
贾若萱1
在大地与天宇之间
——2018年河北小说扫描
据不完全统计,2018年河北的小说创作以中短篇为主。老作家宝刀不老,何申的《柳蝶儿》(《中国作家》2018年第12期)、李克灵的《大姐》(《长城》
(2014-11-24 11:00)
看到这个题目,相信大多数人会一片茫然。这并不奇怪,少年成名的张秀亚,1948年因为失婚而愁肠百结无以自拔,她拖着一双年幼儿女,离开北京南下台湾,从此也就从大陆的视线中完全消失了。其实,远赴台湾的张秀亚凭借空间的距离和自己的坚强几年后从失婚的阴影中摆脱出来,她把一双儿女抚养成人,并且佳作纷呈,成就卓然,深刻影响台湾文学达数十年
(2012-07-20 00:11)
(萧军和叼烟斗的萧红)
1911年,有件事大家都知道,就是辛亥革命爆发,PASS了中国皇帝,让他退出了领导中国的历史。还有一件事,知道的可能没那么多,就是,那年端午,黑龙江呼兰县城张家出生了一个女孩,叫荣华,长大后,她写小说,给自己起了个笔
——鲁迅小说简论
[内容提要]
鲁迅的小说研究,似乎已经被人穷尽了,以至于有人会说,鲁迅被人们研究死了,但是,我以为过去人们的研究主要侧重于对鲁迅小说加以历史化哲学化,即把鲁迅小说与某种历史理论、哲学理论联系起来,以鲁迅小说为该种理论的形象化,而对鲁迅个人生活经历与鲁迅小说的关系则比较忽视。以至于鲁迅的形象给人们的感觉怪怪的。似乎他是一个整天无忧无虑、全神贯注思考他人、思考社会的“智能人”。这并不符合事实。为了消除人们对鲁迅的这一误解,我写了这篇论文。
本文以为,鲁迅的小说
,首先是为自己而创作的,鲁迅是一个饱尝人世间各种苦味的人,又是一个对人世间苦味特别敏感的人,所以,鲁迅内心淤满了苦痛,而小说的创作,对于鲁迅而言,首先是宣泄苦闷、寻求解脱的方便法门。从这一理解出发,结合鲁迅个人经历,本文对鲁迅小说儿了一番重新梳理。
本文共分四个部分。正文之前是一节引言,简略介绍“酒·药·女·佛”一题的出处,以及
铁凝在《永远有多远》这篇小说中,围绕北京胡同所展开的精彩叙述,是对与人类同龄的古老命题“激情与怜悯”的接通与传递,表达了一个优秀作家关注人类的过去与明天、关怀人类的痛苦与欢乐的高贵情怀,在如今这个过于浮躁的时代的确可以说是大音稀声,她荣获鲁迅文学奖,是自然而又自然的事情。
《永远有多远》中贯穿着对激情与怜悯的张扬。这主要体现在小说中对两个主要人物白大省和西单小六的塑造上。西单小六激情四溢,没有什么权威可以消灭她对激情的渴望。有形的权威如她的父亲,无形的权威如社会,都没有这个能力。西单小六的父亲可以随时让她的肉体遭受捆绑、罚跪、挨饿、受冻之苦,让她的精神蒙受遗弃、羞辱、沉沦、无望之痛。社会可以随时凭借个人无法抗拒的政治强权、经济强权、文化强权、传统强权全方位地对她实施打击,让她深入肉体和精神彻底被毁灭的极度恐惧。但是,西单小六却始终以自己不可遏止的激情勇敢地走向自己的前方。幸运的是西单小六经过粗暴的政治时代终于迎来开放的商业时代,她如鱼得水,自由地展现自己迷人的妩媚,尽情地宣泄自己无底的激情。白大省则怜悯博施,面对怜悯之神的招手她从来都没有拒绝的力量。体现于白大省和西单小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