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正读老舍文集,进程以过大半.今读一篇文章名曰<<当幽默变成油抹>>感叹老舍文笔之外又觉甚是好笑:老舍先生手拿小册一本,微笑咧到耳根,笑读于其妻听,边读边说幽默.其子小二小三将幽默听为油抹,便闹出一件啼笑皆非的事,趁其父外出,将其父画图用油涂在脸上.我儿时的事以不记得,据母亲讲我儿时很老实像现在,所以我也自觉的在我身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好笑的事.若要我讲几件关于我的外甥和小侄的事的话我不至于害怕,我还是有的说的.
(我的外甥)我有三个外甥,全部乃我大姨家女儿所生.三个外甥我对老大最亲,因其头五年一直在我家居住.三岁时经常趁人不备时和尿泥,四岁时在大人的努力教育下以会简单的小诗几首.一日在其姥姥家玩,烧锅做饭时电话响起,大姨忙去接电话接电话,告之老大:老老实实呆在那,不许乱动.警告他是有道理的,因为他三岁时好奇将手放在滚烫的炉子上.大姨迅速的通话怕我这外甥在玩出什新花样来.出来看时大惊: